男女主角分别是秋菊崔凯的其他类型小说《红颜劫后百花杀,魔王怒披黄金甲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山包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驿馆时,天色已近黄昏。我换了身干净衣衫,神色如常,仿佛只是出门闲逛了一圈。接下来,是崔凯。然后,是崔府那位,高高在上的相爷。一个,都跑不了。19.我拿着盐引,连夜找到崔凯。说事情办妥,酬劳已经备好,请他到无针绣坊宴饮。“管家……去了多时,为何迟迟不归?”崔凯大喜,但仍保持警惕。“看您说的,我这不是奉了他老人家的命来请您!”我暧昧地捅了他一下,“管家大人已经在那边候着,您懂……”崔凯瞬间会意,露出色眯眯的表情,欣然应允。他甚至没带随从,就跟着我一起出门。领功、领赏,还是在“无针绣坊”这种风月地,参与的人越少越好。夜凉如水,平康坊在宵禁之后更显妩媚。我带着他穿堂过室,直奔秋菊的房间。那里是我最近两年的落脚点,是她始终想走出去的“家”...
《红颜劫后百花杀,魔王怒披黄金甲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回到驿馆时,天色已近黄昏。
我换了身干净衣衫,神色如常,仿佛只是出门闲逛了一圈。
接下来,是崔凯。
然后,是崔府那位,高高在上的相爷。
一个,都跑不了。
19.我拿着盐引,连夜找到崔凯。
说事情办妥,酬劳已经备好,请他到无针绣坊宴饮。
“管家……去了多时,为何迟迟不归?”
崔凯大喜,但仍保持警惕。
“看您说的,我这不是奉了他老人家的命来请您!”
我暧昧地捅了他一下,“管家大人已经在那边候着,您懂……”崔凯瞬间会意,露出色眯眯的表情,欣然应允。
他甚至没带随从,就跟着我一起出门。
领功、领赏,还是在“无针绣坊”这种风月地,参与的人越少越好。
夜凉如水,平康坊在宵禁之后更显妩媚。
我带着他穿堂过室,直奔秋菊的房间。
那里是我最近两年的落脚点,是她始终想走出去的“家”。
“黄老弟,事情办得好!”
他搓着手,迫不及待地问,“管家……怎么说?
我的好处……”我慢慢从怀里个金锭,直接塞到他手里。
“崔爷,不是我不懂事,怎么分,还得看老管家的意思,您多包涵。”
“对对……”他乐开了花,将金锭放在手里把玩,舍不得装起来,“是这个理儿!
黄老弟,果然有本事!”
“本事,自然有。”
我推门,将他领进屋,声音骤然转冷,“尤其是……杀你的本事!”
哐当!
大门关上。
死士守在门口,屋内只剩我们两人。
崔凯僵住,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你……你说什么?”
“我说……”短刀出鞘,“秋菊的债,该还了!”
话音未落,我如离弦之箭,猛扑上去!
崔凯那点三脚猫功夫,在我面前,如同儿戏。
他刚想反抗,已被我左右开弓,两个巴掌结结实实扇在脸上。
“疯子!
你敢!”
崔凯魂飞魄散,转身奔窗口。
“管家已经被我宰了,你说我敢不敢!”
我岂能容他逃脱。
垫步绕前,手中短刀斩出。
“噗嗤!”
第一刀,扎进他右臂。
“啊!”
崔凯惨叫,金锭落地。
他踉跄着,还想呼救。
我反手又是一刀,从他后心刺入,直透胸肺!
“呃……”崔凯身体剧震,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胸口透出的刀尖。
他软软瘫倒,鲜血汩汩涌出。
“你……你敢杀我
我提前拿到了考题。
——发榜时,依旧名落孙山。
质问考官,他说我文章虽好,但容貌丑陋,难登大雅之堂。
激愤难当,我跑去找相府门吏崔凯。
他之前帮我牵线,拿到考题。
代价是秋菊和三十五两黄金。
见面,崔凯直接嘲笑,“承诺拿到考题,已经办妥。
不中,是你文采鄙薄。”
他……说的对。
长安九年,连考连败。
谁也怨不了,怪,就怪自己无能!
我心灰意冷,决定给秋菊赎身,回返老家。
可到了无针绣坊,老鸨却说,自那晚起,秋菊再也没回来过…………1.我家是贩私盐的,到这辈,刚好三代。
托祖宗的福,小爷打小吃穿不愁。
骑马射箭,舞枪弄棒,念句歪诗,作篇酸文,自觉文武全才。
谁知,好景不长。
天,变了。
朝廷缺钱。
听说,连俸禄都发不出来。
大老爷们的目光自然盯上了我们。
榷盐的规矩,一天比一天严苛。
杀头、连坐再不是吓唬人的空话。
官府鹰犬,手段酷烈,无所不用其极。
简直要把盐贩往死路上逼。
我爹愁得白头,天天唉声叹气。
琢磨许久,他终于下定决心。
与其终日提心吊胆,不如去读书,考科举,当官。
话糙理不糙:“咱斗不过,干脆想法子混到那堆里去。”
从“私”变“官”,是摆在我家面前,唯一出路。
如果连这路都走不通,就只能扯旗,杀官造反。
我心里憋着劲。
十六岁那年,顺利通过乡试。
那时,全家乐开花,似乎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我意气风发地离开曹州,前往长安城。
走之前,老爹赠我一柄短刀。
告诉我,生死攸关时,把短刀送回家,家里就派死士来。
我没把他的嘱托放心上。
考试就考试,怎会牵扯生死?
等真正到了京都,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什么叫噩梦。
科举这条路。
我一卡,就是九年。
考一次,败一次;再考,再败。
连进士的门槛都没摸着。
第二次落榜,我意志消沉。
天天跑到“无针绣坊”鬼混。
灌花酒,醉生梦死。
在那里,我认识了秋菊。
伸手不见五指的日子,是她,给了我光亮。
我有一双暗红色眼睛。
她靠在我怀里,轻轻呢喃,“郎君的眼睛好美,是枫叶的颜色。”
我抚着她的头,“枫叶红时,正好秋菊盛开。”
我俩情投意
来?”
我苦苦哀求:“您行行好……看在……看在驿馆老哥的面子上,饶了我吧……他……他当初收了我二两金子……”我故意提起那个驿吏,想看看崔凯的反应。
“他?”
崔凯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你还指望他?
蠢!”
他弯下腰,“实话告诉你,要不是他通风报信,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个相好。”
果然如此!
那驿吏,从开始就在算计,怕我怀恨,成事后回头报复。
血债,又多了一笔。
我装出彻底绝望的模样,连连磕头:“崔爷饶命!
我给钱!
只是……只是这钱,我得向家里要……”崔凯来了兴趣:“哦?
怎么要?”
“您……还记不记得……我那把短刀?”
崔凯回忆一下,恍然道,“就是你拿着吓唬人那把刀?
刃都没开……那是我爹给的信物,我那天是昏了头,拿出来壮胆。”
“哦……刀挺好看,我收起来了。”
崔凯大咧咧,挺出圆滚滚的肚子。
“我家在……曹州城南槐树巷……把头第一家……宅院最大那家!”
我故意将地址说得极为详细。
“然后呢?”
“您派人把刀送过去,然后说明我欠债一百两黄金,自然有人把钱送到长安。”
崔凯手捋胡须,反复掂量我说的话。
“随便派个下人就行。
老家来人,在长安,也威胁不到您……”我赶紧解释。
他眼底最后一丝疑虑也消失了。
“算你识相!”
崔凯冷哼,“等着吧!”
说完,他转身出门。
安排亲信出发,送刀。
13.我被挪到稍好些的杂物房。
伤口有人处理,每日茶饭不断。
能榨油水的肥羊,在赎金到手前,必须优待。
我装作虚弱不堪,安心养伤;心里一遍遍推演着复仇计划,每个步骤,每个细节。
秋菊临别时的眼神,是我心里永远不可能愈合的伤口。
这道疤,只有我的死才能偿还。
当然,我得拉着这该死的世道一起。
一个月后。
深夜,窗外传来三长两短的虫鸣。
是约定的暗号。
家里派来的死士,到了。
我用同样的方式回应。
第二天,死士通过密语告诉我,赎金已备妥,随时可以交易。
我指示他们,按崔凯的要求,如数缴纳。
黄金送到相府后门。
崔凯验看,笑得合不拢嘴,亲自把我“恭送”出府。
他甚至假惺惺地搂住我的肩膀:“黄老
弟,咱们算不打不相识嘛!
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一笔勾销!”
我装出唯唯诺诺,惊魂未定的模样。
连连道谢。
“老弟啊,”崔凯话锋一转,“你家做私盐买卖,风险太大,迟早要出事。”
我心中一凛,他……这话什么意思?
难不成我被看出破绽?
崔凯凑近,“哥哥我呢,多少有些人脉。
你要是……懂点事,帮你弄个官方盐引,怎么样?
私转官,旱涝保收!”
来了。
“盐引?”
我震惊,随即面露难色,“这……这得多少钱?”
崔凯伸出五根手指:“看在咱们交情的份上,五百两黄金!
这可是通天的路子!”
五百两……他真敢开口。
我露出肉疼的表情,开始跟他讨价还价:“崔爷,这……这数目太大……能不能少点……”我表现得恰到好处。
既渴望“洗白”上岸,又吝啬钱财,典型盐贩嘴脸。
崔凯见我这副模样,更加笃定我已经彻底被他拿捏,戒心全消。
“行了,钱的事回头好说。
你先回去,跟家里商量清楚。”
他表现的很大度。
我千恩万谢,转身离开。
回到驿馆。
我清点队伍。
爹这次是拼老本,银钱充足,兵强马壮。
而且他说的清楚,全家已经躲进水泊。
我可以放手干,不要顾忌。
盐帮三代,我们打小就明白:求不来的结果,能砍出来。
14.清算开始。
头一个,驿吏。
他见到我从相府全身而退,十分惊惧。
我顺水推舟,将死里逃生归功到他的“面子”,又奉上二两黄金。
驿吏信以为真,欢天喜地。
“这次,因祸得福,崔门官还答应给我家办盐引……就是。”
“郎君有话,但说无妨。”
驿吏顺杆爬,他当然不愿意放弃捞钱的机会。
我犹豫再三,才勉为其难,向他透露“实情”。
“相府给了两个条件。
一,要出百两黄金;二,得在京郊建一处盐仓。
专门给贵人门备些货。”
驿吏面露犹疑,“公子,您这都是大事,小的我……能帮上什么忙?”
我赶紧恭维,先说想请他帮忙找崔凯砍价,又说拿不准贵人们的心思,新收了座旧盐仓用来改造,要他帮忙把关。
驿吏思来想去,没有风险,当场应承。
他贪得无厌,先留后路,只说没有把握,全是为朋友分忧。
我当然“识趣”。
承诺无论事情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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