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桓夏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情途异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胸口插着那把水果刀,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褪去的惊恐。柳桓躺在二楼卧室,喉咙被割开,鲜血浸透了他们共枕的床单。审讯室的白炽灯刺得我睁不开眼,警察问我为什么杀人,我只是笑。他们不会懂,当柳桓把对我的誓言说给夏言听,当夏言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曾奢望的一切,我的心就已经死了。夏夜被福利院带走那天,隔着玻璃窗,他对着我比了个“再见”的手势。女儿在保育人员怀里大哭,声音撕心裂肺。我拍打着玻璃想抱他们,却被警察死死按住。法庭宣判那天,我听到“死刑”两个字,心里竟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看着他们恩恩爱爱,不用再忍受回忆的折磨。看守所的夜晚格外漫长,我盯着头顶的小窗,数着墙上的裂痕。有时会想起初见柳桓的那个庆功宴,他温柔的笑;也会想起夏言第...
《情途异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胸口插着那把水果刀,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褪去的惊恐。
柳桓躺在二楼卧室,喉咙被割开,鲜血浸透了他们共枕的床单。
审讯室的白炽灯刺得我睁不开眼,警察问我为什么杀人,我只是笑。
他们不会懂,当柳桓把对我的誓言说给夏言听,当夏言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曾奢望的一切,我的心就已经死了。
夏夜被福利院带走那天,隔着玻璃窗,他对着我比了个“再见”的手势。
女儿在保育人员怀里大哭,声音撕心裂肺。
我拍打着玻璃想抱他们,却被警察死死按住。
法庭宣判那天,我听到“死刑”两个字,心里竟松了口气。
终于不用再看着他们恩恩爱爱,不用再忍受回忆的折磨。
看守所的夜晚格外漫长,我盯着头顶的小窗,数着墙上的裂痕。
有时会想起初见柳桓的那个庆功宴,他温柔的笑;也会想起夏言第一次笨拙地给我做饭,把盐当成了糖。
执行死刑的前一晚,我做了个梦。
梦里柳桓还是那个会为我披衣的男人,夏言依旧是那个会在雨天接我下班的丈夫,两个孩子在草地上奔跑。
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温暖又明亮。
枪响的那一刻,我终于解脱了。
所有的爱恨情仇,都随着这一声枪响,消散在风里。
他们说我是疯子,可谁又知道,在这场畸形的爱恋里,我们都早已疯魔。
柳桓疯了,为了得不到的执念;夏言疯了,为了攀附的欲望;而我,疯在了被背叛的绝望里。
故事结束了,没有人是赢家。
只有两个破碎的家庭,和四个无辜的孩子,永远活在了这场悲剧的阴影里。
夜五岁那年,我在幼儿园门口遇见柳桓。
他倚着黑色迈巴赫,西装袖口露出我送他的那块腕表。
阳光落在他肩头,像给记忆里的轮廓镀了层金边。
“林知。”
他开口时,我怀里的夏夜突然往我脖子上攀得更紧。
我后退半步:“柳总有事吗?”
他目光掠过夏夜,孩子正攥着我衣角的手指发白。
“下个月柳氏周年庆,想请夏先生的公司合作。”
他掏出烫金请柬,“当然,更想请你。”
夏言的公司只是家小型广告工作室,根本够不上柳氏的合作标准。
回家后我把请柬扔进垃圾桶,夏言却在收拾时捡了出来。
“这可是大项目!”
他眼睛发亮,“老婆,你能不能帮我联系柳总?”
夏言说要带夏夜去游乐园,让我在家休息。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他们手牵手走远。
想起柳桓也说过要带我去游乐园,最后却把我抵在酒店的落地窗前。
周年庆当天,我穿着夏言新买的藏青色连衣裙,在宴会厅门口遇见杨柳。
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小腹微微隆起——这是她和柳桓的第二个孩子。
“听说夏太太最近过得不错?”
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搭在我肩上,“要不是阿桓非要让你老公的公司中标,我还以为你们早断干净了。”
我浑身发冷,转头看见柳桓正穿过人群走来。
他身后跟着夏言,两人有说有笑,夏言的手还搭在柳桓肩膀上。
“这位是我太太。”
柳桓介绍时,目光直直撞进我眼底。
夏言兴奋地握住我的手:“老婆,柳总说要和我们长期合作!”
柳桓给我倒了杯红酒,手指擦过我手背:“夏太太应该更喜欢白葡萄酒吧?”
夏言诧异地看我:“你怎么知道?”
我盯着杯中的酒液,想起某个雪夜,柳桓裹着浴袍给我温酒,说红酒配牛排,白葡萄酒才配我的温柔。
散场时柳桓说要送我们回家,夏言醉得厉害,靠在他肩头直念叨“柳总真是贵人”。
我把夏夜抱在怀里,孩子早已熟睡,口水沾湿了我的衣襟。
柳桓把夏言扶进家门,在玄关处贴近我耳边:“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
那间公寓我早就退了,但他语气里的笃定让我心慌。
第二天我借口去超市,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曾经的公寓楼下。
电梯门开的瞬间,柳桓正倚在门
后再也没联系我,我给他发的消息石沉大海。
我去公司找,被保安拦住;去别墅,门口新装了人脸识别系统。
孕期反应来得很凶,每天吐得昏天暗地。
夏言开始学着做饭,虽然总是咸了淡了,但会细心地把我掉在地上的头发一根根捡起来扔掉。
产检都是夏言陪着,他会认真记下医生说的每句话,回家后在本子上记笔记。
有次我在他手机里看到备忘录,密密麻麻写着“孕妇不能吃的东西胎动时间记录”。
八个月的时候,我在商场突然破水。
夏言背着我狂奔去医院,一路上边跑边哭:“老婆坚持住,宝宝坚持住。”
剖腹产手术很顺利,当医生把皱巴巴的儿子抱到我面前时,我给他取名叫夏夜。
夏言抱着儿子,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儿子,我是爸爸,以后爸爸保护你。”
满月酒那天,柳桓出现在酒店。
他穿着一身黑西装,手里抱着巨大的毛绒玩具熊。
夏言警惕地挡在我和孩子面前:“你是谁?”
柳桓盯着夏夜,眼神复杂得让我害怕:“恭喜,孩子很可爱。”
他把玩具熊放下就走了,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我看着那只玩具熊,上面别着张卡片,写着“给我的……”字迹写到一半被划掉了。
夏夜深睡的小脸皱成一团,我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夏言端着热汤进来,坐在床边喂我:“等孩子大些,我们带他去迪士尼吧。”
我喝着汤,咸涩的味道混着眼泪咽下去。
窗外的月亮很圆,夏夜突然咯咯笑起来,小手在空中抓着什么。
柳桓后来给我打了一笔钱,银行短信提示到账五百万。
我没要,直接退了回去。
夏言开始努力工作,说要给孩子最好的生活。
他升职那天,抱着夏夜在楼下转了一圈又一圈,逢人就说:“这是我儿子,像我吧?”
我看着他们父子俩,觉得这样也挺好。
至少夏夜有个爱他的爸爸,而我,就把那段孽缘永远埋在心底。
只是每次夏夜生病发烧,夏言急得红着眼眶守在床边时,我都会想起柳桓说“打掉吧”时的表情。
孩子会叫爸爸那天,夏言高兴得喝得酩酊大醉,抱着夏夜喃喃自语:“爸爸爱你,永远爱你。”
我摸着夏夜柔软的头发,在心里说:对不起,宝贝。
但请你一定要幸福。
夏
桓紧紧抱着我,轻声安慰我。
他说:“别怕,有我在,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
我在他怀里渐渐平静下来,心里对他的依赖又多了几分。
我们开始像真正的情侣一样生活,每天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
柳桓会在我生病的时候,彻夜照顾我,给我买药,给我煮粥。
他的体贴和温柔,让我越来越离不开他。
我甚至开始幻想,有一天他能和杨柳离婚,然后娶我。
可我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柳桓是柳氏集团的总裁,他的婚姻牵扯到太多利益,不是说离就能离的。
但我还是忍不住去想,忍不住去期待。
我在这段不伦之恋里越陷越深,明知没有结果,却依然无法自拔。
例假推迟半个月的时候,我在公司厕所的隔间里攥着验孕。
两条刺眼的红线让我手都在发抖。
柳桓正在开会,我给他发消息说有急事。
他二十分钟后就出现在公司楼下。
“怎么了?”
他伸手想抱我,我往后退了一步,把验孕棒递过去。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手机在这时响起,是杨柳的来电,他盯着屏幕看了三秒,直接按掉。
“打掉吧。”
他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我让私人医生安排,绝对安全。”
我感觉浑身发冷,指甲掐进掌心:“柳桓,这是你的孩子。”
“林知,别逼我。”
他扯开领带,露出脖颈上青筋,“杨柳刚怀孕三个月,柳家现在不能出任何乱子。”
我这才知道杨柳怀孕了。
原来他最近总说忙,是在陪她做产检。
那天晚上我回了家,夏言难得在家,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烟灰缸堆满烟头,茶几上摆着吃剩的外卖盒。
“你身上这香水味,哪儿来的?”
他头也不抬,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我摸着小腹笑了:“夏言,我怀孕了。”
游戏里的枪声戛然而止,他转头看我,眼神里先是震惊,接着变成狂喜:“真的?”
我点点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夏言冲过来抱住我,转了好几个圈:“我要当爸爸了!
我得告诉我妈!”
他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声音里全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靠在他肩头,看着墙上我们的结婚照,照片里的我们笑得那么甜,恍如隔世。
柳桓之
边。
“我想孩子了。”
他说这话时,伸手想摸我的脸,我偏头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林知,我后悔了。”
“那晚在医院,我看着夏夜……”他声音发涩,“我连抱他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他双手环住我的腰:“给我个机会,求你。”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夏言发来的消息:“老婆,我接夏夜放学了,晚上想吃什么?”
柳桓的吻落在我小腹的妊娠纹上,那里有道狰狞的疤痕,是生夏夜时留下的。
“我查过了,国外能做修复手术。”
他抬头看我,眼睛通红,“把我欠你的,都补回来。”
窗外突然下起雨,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极了那年我们在别墅听雨的夜晚。
柳桓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和记忆里的温度分毫不差。
我听见自己说:“最后一次。”
他猛地站起来,吻封住我的唇这个吻带着七年的思念和悔恨,我双手抵在他胸口,最终还是抱住了他的脖子。
雨声渐大,柳桓把我抱到床上时,我摸到他后背的旧伤,那是当年杨柳捉奸,用花瓶砸的。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夏言发来的夏夜的照片。
孩子举着幼儿园画的全家福,画里三个人都在笑。
柳桓的手指擦过我眼角的泪,轻声说:“别哭,以后都听你的。”
我闭上眼睛,任由他的吻落在我身上。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仿佛要把所有的孽缘冲刷。
我在卫生间对着验孕棒发愣,第二条红线比上次淡一些,却依旧清晰得刺目。
夏言接到电话时正在客户那儿提案,他踩着满是泥点的皮鞋冲回家,抱着我转了三圈。
柳桓约我见面的短信跳出来时,夏言正小心翼翼地给我熬鲫鱼汤。
厨房里飘着淡淡的生姜味。
我把手机倒扣在桌上,听见夏言哼着跑调的儿歌,那是他特意学来哄夏夜的。
在老地方见到柳桓时,他指间的香烟已经烧到过滤嘴。
烟灰缸里堆满烟头,像座小小的坟。
“你怀孕了。”
他盯着我的小腹,眼神比七年前更冷,“是他的?”
我没回答,伸手去拿桌上的矿泉水,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声音发颤,烟灰掉在我手背,烫出个小红点,“七年前你连商量都没有就...柳桓。”
我打断他,“我们早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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