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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杀疯了:老婆情人变鱼饵后续

眼睛红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渔夫老实巴交半辈子,戴了绿帽都没吭声。可当他蹲在别墅外,听见那对狗男女,商量怎么祸害他闺女时,手里的杀鱼刀突然就磨得锃亮——你们不是爱当海鲜吗?今晚就让你们尝尝当鱼的滋味!1.海风裹着咸腥味拍在杜海生脸上时,他正蹲在码头修补渔网。那双粗糙得像树皮的手灵活地穿梭在网眼之间,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骨架。“老杜!你家来客了!”隔壁船的老赵扯着嗓子喊,声音混在发动机的轰鸣里断断续续。杜海生头也没抬,手指勾住一根断线打了个死结。他今年四十二,打从十六岁跟着父亲出海,这双手摸过的渔网比城里人摸过的键盘还多。客人?他杜家三代打渔,哪来的客人?直到那双锃亮的皮鞋踩上码头木板,发出与渔港格格不入的清脆声响,杜海生才慢吞吞抬...

主角:杜海生卢志伟   更新:2025-05-09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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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海生卢志伟的其他类型小说《渔夫杀疯了:老婆情人变鱼饵后续》,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渔夫老实巴交半辈子,戴了绿帽都没吭声。可当他蹲在别墅外,听见那对狗男女,商量怎么祸害他闺女时,手里的杀鱼刀突然就磨得锃亮——你们不是爱当海鲜吗?今晚就让你们尝尝当鱼的滋味!1.海风裹着咸腥味拍在杜海生脸上时,他正蹲在码头修补渔网。那双粗糙得像树皮的手灵活地穿梭在网眼之间,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骨架。“老杜!你家来客了!”隔壁船的老赵扯着嗓子喊,声音混在发动机的轰鸣里断断续续。杜海生头也没抬,手指勾住一根断线打了个死结。他今年四十二,打从十六岁跟着父亲出海,这双手摸过的渔网比城里人摸过的键盘还多。客人?他杜家三代打渔,哪来的客人?直到那双锃亮的皮鞋踩上码头木板,发出与渔港格格不入的清脆声响,杜海生才慢吞吞抬...

《渔夫杀疯了:老婆情人变鱼饵后续》精彩片段

这渔夫老实巴交半辈子,戴了绿帽都没吭声。

可当他蹲在别墅外,听见那对狗男女,商量怎么祸害他闺女时,手里的杀鱼刀突然就磨得锃亮——你们不是爱当海鲜吗?

今晚就让你们尝尝当鱼的滋味!

1.海风裹着咸腥味拍在杜海生脸上时,他正蹲在码头修补渔网。

那双粗糙得像树皮的手灵活地穿梭在网眼之间,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骨架。

“老杜!

你家来客了!”

隔壁船的老赵扯着嗓子喊,声音混在发动机的轰鸣里断断续续。

杜海生头也没抬,手指勾住一根断线打了个死结。

他今年四十二,打从十六岁跟着父亲出海,这双手摸过的渔网比城里人摸过的键盘还多。

客人?

他杜家三代打渔,哪来的客人?

直到那双锃亮的皮鞋踩上码头木板,发出与渔港格格不入的清脆声响,杜海生才慢吞吞抬起眼皮。

皮鞋主人是卢志伟。

镇上人都认识这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企业家,他开的罐头厂把本地小黄鱼卖到了省城超市。

杜海生每周交渔获时,总能在码头办公室墙上看见这人的照片——胸前别着大红花,笑得像刚捞上来就缺氧的鱼。

“杜师傅。”

卢志伟的声音比皮鞋还亮,他身后跟着的女人让杜海生补网的动作顿了一下。

柯丽今天穿了件淡紫色连衣裙,杜海生记得这是去年女儿小雨生日时买的。

那时她站在海鲜市场门口等他们父女,裙摆被风吹得像面旗。

现在这裙子裹在卢志伟的奔驰车里,沾上了杜海生闻不惯的皮革味。

“进屋说。”

杜海生把渔网卷起来,塑料浮标撞在一起发出空洞的响动。

他弯腰时瞥见柯丽脚踝上的金链子——结婚二十年,他送过最贵的礼物是枚银戒指,早被海水泡得发黑。

木板房里的电扇吱呀转着,吹不动黏稠的暑气。

杜海生从水缸舀了瓢凉水,没找着多余的杯子,只好把搪瓷缸推给卢志伟。

缸壁上“先进生产者”的红字褪成了粉色。

“杜师傅是个爽快人,我就直说了。”

卢志伟没碰那缸子,他从公文包里抽出几张纸,“我和柯丽打算结婚。”

杜海生的目光落在墙上的日历上。

今天是6月18日,黄历写着“宜嫁娶”。

去年这天他捕到一条二十斤重的
让小雨刹住脚步。

她看看车,又看看父亲绷紧的下颌线,突然攥住了杜海生的衣角。

卢志伟站在门口抽烟,烟圈飘过“光荣之家”的金属牌。

柯丽换上了杜海生熟悉的碎花围裙,正在厨房煎带鱼——她总说小雨爱吃他爸捕的鱼。

饭桌上没人动筷子。

带鱼渐渐凝出油花,像搁浅在盘子里的银梭。

“小雨,”柯丽声音轻得像在哄三岁小孩,“卢叔叔给你报了暑期英语班...我要跟我爸。”

小雨的筷子尖戳进米饭里。

杜海生看见女儿手在抖,但声音稳得像锚桩。

卢志伟笑了。

他掏出个天鹅绒盒子推过去:“这是最新款的学习机,全市就三台。”

“我只要我爸补的渔网。”

小雨站起来时碰翻了酱油碟,黑色液体漫过协议上“抚养权”三个字。

杜海生突然按住女儿肩膀。

他转向卢志伟,从裤兜掏出那团皱巴巴的纸,慢慢展平,然后撕成两半、四半、八半...碎纸雪花般落进吃剩的鱼骨堆里。

“杜海生!”

柯丽尖叫。

她从来没这么喊过丈夫全名,往常都是“哎”或者“打渔的”。

卢志伟脸上的笑没了。

他敲敲桌子:“杜师傅,法律上——去你妈的法律!”

杜海生掀翻了桌子。

瓷碗在水泥地上炸开时,他想起今早补的那张网——再结实的线也经不住一直撕扯。

柯丽拉着卢志伟退到门口。

企业家西装上溅了酱油,像条瘸腿的章鱼。

杜海生把女儿护在身后,摸到了门后的船桨。

“滚。”

这个字混着血沫子吐出来。

杜海生才发现自己把嘴唇咬破了,咸腥味和二十年前第一次出海时一样。

奔驰车碾过晒渔网的场院时,杜海生还攥着船桨。

小雨把他拉进屋,用创可贴粘他手上的裂口——那是在渔网上磨了二十年的勋章。

“爸,”小雨拧毛巾给他擦脸,“明天我想吃你做的鱼丸汤。”

杜海生望着窗外渐暗的海平面。

潮水正慢慢涨上来,像无数个平凡的傍晚一样。

他摸摸女儿翘起的发梢,想起小雨刚学走路时,也是这么摇摇晃晃却固执地扑进他怀里。

“好。”

他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几乎被海浪盖过。

2.法院传票送到码头那天,杜海生正在给“浙渔408”号刷漆。

蓝漆掺了太多松节油,顺着船帮往
下淌,像一道道哭花的妆。

<“老杜!”

邮递员小陈踩着自行车冲过来,车筐里一叠信封被海风吹得哗啦响,“你家官司上门了!”

杜海生放下漆刷,在裤腿上蹭了蹭手。

信封上烫金的法院徽章亮得刺眼,他眯起眼睛才看清“抚养权纠纷”几个字。

小雨从船舱里钻出来,校服上沾着鱼饵的腥气。

她刚帮父亲整理完渔具,马尾辫被海风吹得乱七八糟。

“爸,是不是...”她声音卡在喉咙里,盯着父亲手上那个扎眼的信封。

杜海生把传票折成四折塞进裤兜。

折痕正好压住“卢志伟”三个字。

他转身从冰桶里捞出条小黄鱼:“晚上给你做鱼丸汤。”

小雨没动。

她十五岁的眼睛黑白分明,看得杜海生兜里的传票发烫。

“下周三开庭。”

他终于说,声音比平时更哑,“卢志伟找了市里的律师。”

海鸥在头顶尖啸。

小雨突然抢过那条黄鱼,狠狠摔在甲板上。

鱼尾拍打木板的声响里,杜海生听见女儿吸鼻子的声音。

“我去找妈。”

小雨转身就往码头跑,运动鞋踩得栈桥咚咚响。

杜海生没拦她。

他弯腰捡起那条鱼,鱼鳃还在张合,像在无声地控诉什么。

罐头厂办公楼比杜海生想象的还高。

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

保安拦他时,他默默掏出身份证——照片是十年前拍的,那时柯丽还总笑他照相像被枪指着。

“我找柯丽。”

杜海生说。

保安的对讲机刺啦作响,传出“卢总夫人”四个字。

电梯镜子照出杜海生晒得脱皮的后颈。

他盯着楼层数字跳动,想起小雨小时候发烧,他抱着孩子跑三里地去卫生所,柯丽在后面追得拖鞋都掉了。

柯丽的新办公室有真皮沙发。

她正在涂指甲油,鲜红色像刚剖开的鱼肚。

看见杜海生,她手一抖,红油蹭在了判决书复印件上。

“小雨呢?”

柯丽往他身后张望,钻石耳钉晃得人眼花。

杜海生没坐。

他盯着墙上卢志伟和领导的合影,相框边角闪着金边:“撤诉。”

“老杜...”柯丽把涂花的手藏到桌下,“志伟说这次请的是省城律师...他要的不是老婆。”

杜海生突然说。

他声音很低,却让柯丽猛地抬起头。

“你胡说什么!”

柯丽站起来时碰翻
试了试刃口,刀锋在月光下像道银线。

他磨刀石推了二十下,又二十下,直到刀刃能切断飘落的头发。

“爸?”

小雨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这么晚还磨刀?”

杜海生把刀藏到身后:“明天要多打点鱼。”

小雨打了个哈欠:“林小满说...法院可能要调解...去睡吧。”

杜海生用身体挡住刀具架,“爸给你买新书包。”

等小雨房间没了动静,杜海生从床底下拖出渔具箱。

他取出捆渔网的尼龙绳,又往塑料袋里装了石灰粉——平时用来给渔船消毒的。

凌晨两点十五,杜海生的摩托车再次停在别墅区外。

这次他走了后门围墙,翻过去时被蔷薇划破了手背,血珠渗出来,很快被海水舔干净。

别墅二楼亮着灯。

杜海生踩着空调外机爬上去,透过百叶窗看见卢志伟躺在床上打电话。

“...明天就动手...对,就那个渔村小学...”卢志伟的笑声像生锈的铰链,“完事给你发视频...”杜海生的手指抠进了窗框。

木屑扎进指甲缝,但他感觉不到疼。

柯丽从浴室出来,裹着真丝睡袍。

她坐到梳妆台前,突然从镜子里看见了窗外的杜海生,口红啪嗒掉在地上。

卢志伟顺着她视线回头时,杜海生已经撞开了窗户。

杀鱼刀划出一道弧光,床头柜上的台灯应声而灭。

“你...!”

卢志伟滚下床去摸报警器,被杜海生一脚踩住手腕。

骨头碎裂的声音和柯丽的尖叫同时响起。

杜海生扯下窗帘绳捆住卢志伟的脚。

企业家挣扎时金牙磕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老杜...”柯丽瘫在墙角,睡袍散开露出大片淤青,“他逼我的...”杜海生看都没看她。

他拽着卢志伟的领带把人拖进浴室,像拖一条搁浅的鲨鱼。

“多少钱?

五十万?

一百万?”

卢志伟的眼镜歪在一边,鼻涕糊了下巴,“那丫头我不要了...”杜海生打开浴缸水龙头。

冷水哗哗响着,很快漫过卢志伟的鳄鱼皮鞋。

“你知道黄鱼怎么处理吗?”

杜海生突然问。

他声音很平静,像在讨论明天天气。

卢志伟愣住了。

杜海生已经揪着他头发按进水里。

企业家挣扎时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杜海生的裤脚,但他纹丝不动。

三十秒后提起
脑袋,卢志伟的咳嗽声惊动了柯丽。

她爬过来抱住杜海生的腿:“别杀他...我们撤诉...”杜海生甩开她,继续问卢志伟:“知道为什么要放血吗?”

杀鱼刀划过企业家脖子时,柯丽发出了不像人的嚎叫。

血喷在瓷砖上,像打翻的红油漆。

杜海生等血流得差不多,才松开手。

“不放血,肉会腥。”

他说。

柯丽想往外爬,被杜海生用拖把杆绊倒。

她额头撞在马桶边上,血立刻糊住了左眼。

“老杜...”她哭得妆全花了,“我是小雨妈妈啊...”杜海生蹲下来,杀鱼刀在指间转了个圈:“你知道鱼鳃为什么要挖干净吗?”

柯丽疯狂摇头。

杜海生捏住她下巴,刀尖轻轻划过她颈部动脉。

“因为有毒。”

他说。

血涌出来时,柯丽的手指在地板上抓出几道白痕。

杜海生看着她慢慢不动了,才起身关上水龙头。

浴室镜子蒙着水雾。

杜海生用手擦出一块清晰区域,看见自己脸上溅了几滴血。

他用水冲掉,又洗了洗手,像刚处理完一筐渔获。

主卧衣柜里找到个高尔夫球包,正好装下卢志伟。

柯丽被塞进大号行李箱,杜海生还往里面撒了两把石灰粉。

凌晨四点,杜海生的摩托车驶向废弃码头。

潮水正在上涨,浪头拍打着水泥桩,像在催促什么。

高尔夫球包和行李箱先后沉入深海。

杜海生站在码头边缘,看着气泡冒了一会儿,然后归于平静。

“黄鱼季该到了。”

他自言自语道,把剩下的石灰粉撒进海里。

回家路上经过24小时便利店,杜海生买了包烟和一瓶牛奶。

结账时收银员多看了他两眼,但没说什么。

小雨的房门还关着。

杜海生轻手轻脚地洗了杀鱼刀,挂回墙上。

刀锋映出他平静的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锅里还剩半碗鱼丸汤。

杜海生坐下来慢慢喝完,然后掏出手机删掉了法院通知短信。

“爸?”

小雨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你怎么起这么早?”

杜海生把牛奶递给她:“今天带你去买新书包。”

小雨笑了,嘴角有个小梨涡,和柯丽年轻时一模一样。

杜海生伸手揉了揉她头发,手指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腥味。

晨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父女俩的影子投在地板上,像两艘并排出港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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