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只是时间问题？”
艾琳愣住了。
乔治继续说：“你收集证据、录监控、查订单，甚至提前录了结束的视频。
你早就决定，我们要结束。”
艾琳笑了：“你是出轨之后，我才收集的。”
“可你等着它发生。”
“我等的不是你出轨，是你终于承认你不爱我。”
心理医生开口：“你们是否愿意回忆一个你们之间曾经共同幸福的时刻？”
两人都沉默了许久。
“有一次。”
乔治先说，“她生病那年，我做了饭送去她公司，她吃了一口，笑着说：‘以后你要是跑了，我就靠这顿饭维权。
’”艾琳低头，眼圈泛红。
“我当时以为那是笑话。”
乔治轻声说，“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承诺。”
“那是。”
她声音有些哽咽。
医生继续：“艾琳，你是否还想要这段关系？”
她没有立刻回答。
“我曾经想。”
她说，“我试图挽救。
但现在我不确定了。”
“你觉得什么东西已经无法修复？”
“信任。”
“你们是否愿意继续探索关系？”
乔治开口：“我愿意。”
艾琳看着他：“你为什么现在才愿意？”
“因为你终于不演了。”
“我什么时候演过？”
“你一直很完美。”
他苦笑，“冷静、理性、有逻辑，但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想知道的时候，从来没问。”
她回。
空气再次沉默。
医生缓缓开口：“也许你们之间的问题，不是感情的消亡，而是长期的‘默认’让你们不再交流。”
“但也可能，”艾琳打断她，“就是感情没了。”
医生点头：“那你们要不要给彼此一次‘重设’的机会？”
“试试看。”
乔治看向她，“就一次。”
艾琳没有说话。
她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眼角。
然后她抬头，语气轻而稳：“我不想试了。”
乔治怔住。
她深吸一口气：“我爱过你，很深，深到以为婚姻是可以单方面修补的。
但我不想再爱一个不回头的人。”
乔治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你有没有爱过我？”
她最后一次问。
他看着她，过了好久，轻声回答：“大概爱过，像热水泡茶包，第一泡。”
她点点头，站起身，转身前说：“那我们就到这。”
他没追。
医生没劝。
她走出去的背影平静到近乎残忍。
他低头看着她刚才坐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