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南汐裴叙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犹见惊鸿照影来纪南汐裴叙白 番外》,由网络作家“寒潇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我不是被他们遗忘了,而是他们比谁都更痛苦地等待着我的归来。可是…“阿汐。”一道低沉温润的嗓音在门口响起。我猛地回头,对上一双清澈如玉的眸子。少年白衣胜雪,剑眉星目。他微微一笑:“你终于回来了。”来人静静地坐在一架乌木雕花的轮椅上,白衣胜雪,剑眉星目.清冷的眉宇间却藏着难掩的波澜。“你终于回来了。”“纪澄。”纪澄是被父母收养的,算是我的义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自幼双腿不良于行,自记事起便只能以轮椅代步。但这并未影响他,他仍旧温文尔雅,聪慧过人,不论是琴棋书画还是权谋布局,都无人能及。他曾笑着对我说:“腿疾不过是身体的束缚,我的心是自由的。”我十分赞同,也从未将他的残疾当作缺憾。可此刻不知为何,看着轮椅上的他,我心口仿佛被狠狠揪住...
《犹见惊鸿照影来纪南汐裴叙白 番外》精彩片段
原来我不是被他们遗忘了,而是他们比谁都更痛苦地等待着我的归来。
可是…“阿汐。”
一道低沉温润的嗓音在门口响起。
我猛地回头,对上一双清澈如玉的眸子。
少年白衣胜雪,剑眉星目。
他微微一笑:“你终于回来了。”
来人静静地坐在一架乌木雕花的轮椅上,白衣胜雪,剑眉星目.清冷的眉宇间却藏着难掩的波澜。
“你终于回来了。”
“纪澄。”
纪澄是被父母收养的,算是我的义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他自幼双腿不良于行,自记事起便只能以轮椅代步。
但这并未影响他,他仍旧温文尔雅,聪慧过人,不论是琴棋书画还是权谋布局,都无人能及。
他曾笑着对我说:“腿疾不过是身体的束缚,我的心是自由的。”
我十分赞同,也从未将他的残疾当作缺憾。
可此刻不知为何,看着轮椅上的他,我心口仿佛被狠狠揪住。
这些年,我经历了许多生死挣扎,闯过了无数凶险的异世,可这座山庄却仍旧如从前一般,仿佛时间从未流逝。
就连纪澄也还在原地,一如往昔。
我张了张口,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他缓缓伸出手,掌心朝上,安静地等待着。
这一瞬,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前一步,将手放入他的掌心。
他微微一怔,随即轻轻收拢手指,温暖的掌心包裹住了我的手。
像是终于抓住了什么,又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
“这些年,你辛苦了。”
这句话一落,我所有的伪装和坚强瞬间崩塌。
泪水在眼眶里翻滚,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无论外界如何变幻,我的家还在,我的亲人还在,他还在。
原来,我从未真正孤身一人。
16山庄的夜晚比京城安静许多,唯有风拂过松枝的声音,在寂静里回旋。
我拢了拢披风,轻轻推开院门,往熟悉的方向走去。
纪澄的院子里还亮着灯。
他仍旧坐在轮椅上,落棋未完。
一盏青瓷茶盏放在手边,袅袅茶雾氤氲开来。
“这么晚了,还在下棋?”
我走近他,笑着道,“一个人自娱自乐?”
纪澄抬起头:“睡不着?”
我在他对面坐下,托着腮道:“许是这些年习惯了心事压身,难得清净下来,反倒不习惯了。”
“那你呢,这么晚不睡是在想什么?”
我歪着头
几分居高临下的优越。
她摇着手中的团扇,带着胜券在握的得意:“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还能在王府里待多久吧?”
她的语气里是没有丝毫掩饰的恶意,甚至连往日的伪装都懒得维持了。
她笑得越发肆意,像是在欣赏我的落魄:“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把你当回事。”
“你以为自己是王妃,是裴叙白的正妻,就能牢牢呆在他身边?”
她缓缓俯身,直视着我。
“裴叙白喜欢的是我,从前是,现在也是。”
“我不过是借着你这副身体在世上活了一遭,如今你回来了又如何?”
她轻叹一声,眼底满是施舍般的怜悯。
“换了副皮囊,我照样能让他对我痴心不改,而你呢?
落得个被弃的下场,着实可怜。”
她语调悠扬,仿佛在讲述一件寻常事,而非是残酷的夺舍与占据。
我站起身,与她对视着。
她眼底的自负毫不掩饰,像是笃定我无力反抗,只能任她宰割。
我微微一笑:“是吗?”
宋汐一怔,像是没料到我的反应如此冷静。
“你既然这么喜欢裴叙白,便好好守着他吧。”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
“可惜...抢得了一副皮囊,却换不来一个真正属于你的身份。”
“到头来,不过是个摇尾乞怜,等着裴叙白施舍的可怜虫。”
宋汐的脸色骤然一沉,方才的得意被愤怒取代。
她死死盯着我,眼底阴狠交织,嘴角却扯出一丝冷笑:“我倒要看看。”
“你还能撑多久!”
说罢,她直接拂袖而去。
12三日后,府中张灯结彩,处处透着喜庆的氛围。
一个庆生宴,办的跟喜宴似的。
我坐在正厅中,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茶盏。
裴叙白踏入厅中,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步伐微微顿了顿。
“你不去前院?”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府里设宴是喜事,我身为王妃,怎能缺席?”
他微微皱眉,仿佛不习惯我如今的态度。
以往我面对宋汐时,总归会有些情绪流露,而如今风轻云淡,却莫名让他心中生出几分异样。
“这几日你...倒是比从前冷静了许多。”
他沉声道。
“王爷错了。”
我微笑着纠正。
“不是冷静了,而是想明白了。”
他一怔,眉头蹙起,像是要说些什么,却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
宋汐来了。
她穿着一袭新
气里没有怜惜,没有亲近。
我死死咬住唇,压下心头的苦涩。
她在家中服侍多年,最是谨慎不过。
从不会对不重要的人流露出多余的感情。
“母妃!”
忽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我猛然抬头,看到裴斯年站在不远处。
“斯年”我轻声唤道。
他明显怔了一下,顿住脚步。
最后还是迈步向前,却没有扑进我的怀里,而是站定,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王妃。”
一瞬间,心脏像是被刀狠狠划了一道口子。
“你...”我的嗓音微微发颤,“斯年,你在唤我什么?”
我再次试图拉近距离,伸出手,想抚摸他的发顶。
可是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忍着眼眶的酸涩,手缓缓收回。
下一瞬,他的视线忽然越过我,眼底的情绪顿时变得清亮。
“父王。”
裴叙白站在回廊尽头,黑色的蟒袍掩住了日暮的微光,神色漠然地看着我。
他没有说话,只是朝裴斯年微微抬了抬下颌。
孩子立刻走过去,站在他身旁,仰头看他,眉眼里带着依赖。
裴叙白俯身替裴斯年理了理衣襟,语气温和:“天色晚了,回去吧。”
裴斯年点了点头,最后看了我一眼,却终究没有再喊我一声。
他们一前一后,渐渐走远。
直到两个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我才缓缓收回视线,喉间的苦涩如潮水般翻涌。
3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只知道,我离开那一天的我们,还是相爱的。
屋内燃着熏香,清雅的木樨香气萦绕不散。
我坐在榻上,手里拿着绣绷,低头细细地绣着裴斯年的小衣襟。
窗外的风吹进来,拂动纱帘。
裴叙白刚从外头回来,一身风尘仆仆,披着夜色就踏进了屋内。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神色疲惫,但更多的是温柔。
“又在绣什么?”
他走到我身旁,低头看了一眼。
他伸手摸了摸那衣襟上的云纹,轻笑道,“斯年那小子可惜了,这么好的手艺,他还不会享受呢。”
我抬眸看着他,嗔怪道:“你不懂。”
他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忽然顺势坐在榻上,半倚着我,语气懒散:“我自然不懂,毕竟王妃大人未曾亲手为本王绣过一针半线。”
“那是因为你嫌弃我绣得慢。”
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轻哼一声。
“你不是说自己用
迟:“母妃...你要走了吗?”
我看着他,眼神温柔却疏远:“斯年,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身后,没有人再出声挽留。
15“小姐回来了!”
守门的弟子激动地喊了一声,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山庄。
父亲母亲几乎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阿汐。”
母亲的声音微微颤抖,她紧紧握住我的手,指尖有些冰凉,“你终于回来了。”
父亲虽未言语,眼底却难掩激动。
他打量着我,目光沉稳却带着一丝探究。
刘嬷嬷站在不远处,神色中夹杂着一丝歉疚。
“你们…”我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是怎么了?”
父亲长叹一声:“来,是时候告诉你了。”
书房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父亲凝重的神情。
母亲望着我,犹豫片刻,终于缓缓开口:“阿汐,你可曾记得,你五岁那年,有一位道人云游至此?”
五岁的记忆早已模糊,我轻轻摇了摇头。
“那位道人说你与他有缘,便主动帮你测算了一卦。”
父亲沉声道。
“他说——此女天命非凡,然命数多舛,日后有一大劫,若能渡之,凤凰涅槃;若不能,神魂俱灭。”
母亲的眼中浮现痛色,声音微哑:“我们当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直到你二十岁那年...”我的指尖一颤,心脏仿佛被猛地攥紧:“您是说...”刘嬷嬷看着我:“小姐,我知道,那时候的您,已经不是您了。”
二十岁那年,我的身体突然被异世之人占据,也就是宋汐,她取代了我原本的存在。
而我的魂魄,则被送往其他异世,完成了一场又一场不知因果的任务。
九死一生,方得归来。
我的呼吸微微急促,回想起过去的种种,终于明白了那些不合理。
为什么我刚回来时刘嬷嬷对我态度冷淡,为什么父母这两年一直没联系我以至于宋汐对我的身份一无所知。
因为他们知道,那个“我”并不是我!
“可是…你们为何不阻止?”
我的声音微微发颤。
父亲沉默良久,最终叹息道:“那是天命。”
“若强行干预,只会害了你。”
母亲补充道,语气满是痛苦。
“道人曾言,你的魂魄离开后,终有归来之时,若我们出手干涉,只会让你永远无法回来。”
我闭了闭眼,心口泛起钝痛。
女人又出现了。
也许是母妃回来后对我太好了,让我不知足,我想要更多。
父亲说,有人争抢的东西才更珍贵。
我开始在母妃面前亲近宋汐,亲近这个曾经让我痛恨过的女人。
“娘亲。”
我在她面前乖顺地喊,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亲昵。
她怔了一瞬,而后笑着揉乱我的头发,语气轻快地应了。
母妃站在一旁,我余光看到她被刺破的指尖。
可她什么都没说,甚至依旧温柔地望着我:“斯年,你喜欢吃酥梨,我让人去给你备些。”
我低下头,咬着宋汐给的蜜饯,含糊地应了一声。
可是不够。
我期待她生气,期待她慌乱,期待她责备我,甚至哪怕是难过地问我一句:“斯年,你是不是不想要母妃了?”
可她只是仍旧温柔地对我好:“别玩得太疯,小心摔着。”
她甚至没有问,为什么我愿意叫宋汐娘亲,却不肯叫她一声母妃。
可她越是平静,我心底的焦躁便越是翻涌。
我开始变本加厉地亲近宋汐。
在母妃面前,我拉着宋汐的手,在她怀里撒娇,甚至在她面前,宋汐做了什么,我都会毫不掩饰地去夸:“娘亲给的东西,我都喜欢。”
“娘亲才不会像母妃一样,总让我吃清淡的。”
宋汐笑着捏我的鼻尖:“小没良心的,母妃是为了你身体好。”
“可我还是喜欢娘亲。”
我说这话时,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识的,偏偏望向了母妃。
母妃的神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微微低下了眼睫,似乎并不在意。
可是如果不在意,为什么不看我?
为什么眼睫微颤,为什么捏着帕子的指尖那么用力?
可她仍旧什么都没说。
我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却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那天火场外,母妃跟父王说要和离。
父王没有挽留。
他只是沉默地看了母妃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忽然害怕起来,害怕他是真的生气了,害怕母妃真的要离开。
我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拉住什么,可偌大的王府,竟没有一个人能让我依靠。
最终,我的手颤抖着,落在了宋汐的袖摆上。
“父王是不是生气了?”
我无措地开口,声音微微发颤。
母妃走了,宋汐抬手拭去我眼角的湿意,轻笑:“哭什么?
你不是最喜欢气她吗?”
可我没想过她会走。
后来,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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