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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全文+番茄

有花有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景舟闻言差点摔倒。江照月见状道:“又不洞啊?”裴景舟看向她:“江——”“我知道,自重嘛。”江照月熟稔地接话。“你知道就好。”“哼。”江照月翻个身,背对着他。“明早要按时、恭敬地去请安。”“知道啦。”“还有,晚上睡觉老实一些。”裴景舟提醒。“知道啦。”“不要抱我。”“知道啦。”裴景舟得到了回答,总算满意了,抬手将烛火弹灭。房间陷入黑暗。他也闭上眼睛。翌日卯时,临华院里几个丫鬟醒来。裴景舟睁开眼睛,借着窗棂透进来的微弱天光,看到江照月又钻进他的被窝里,紧紧地扒在他的身上。他长长地吐一口气,终是忍不住出声:“江照月!”江照月沉沉睡着。“江照月。”江照月没反应。裴景舟坐了起来,直接推摇江照月:“江照月,醒醒。”江照月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干...

主角:裴景舟江照月   更新:2025-05-09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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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舟江照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有花有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景舟闻言差点摔倒。江照月见状道:“又不洞啊?”裴景舟看向她:“江——”“我知道,自重嘛。”江照月熟稔地接话。“你知道就好。”“哼。”江照月翻个身,背对着他。“明早要按时、恭敬地去请安。”“知道啦。”“还有,晚上睡觉老实一些。”裴景舟提醒。“知道啦。”“不要抱我。”“知道啦。”裴景舟得到了回答,总算满意了,抬手将烛火弹灭。房间陷入黑暗。他也闭上眼睛。翌日卯时,临华院里几个丫鬟醒来。裴景舟睁开眼睛,借着窗棂透进来的微弱天光,看到江照月又钻进他的被窝里,紧紧地扒在他的身上。他长长地吐一口气,终是忍不住出声:“江照月!”江照月沉沉睡着。“江照月。”江照月没反应。裴景舟坐了起来,直接推摇江照月:“江照月,醒醒。”江照月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干...

《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裴景舟闻言差点摔倒。

江照月见状道:“又不洞啊?”

裴景舟看向她:“江——”

“我知道,自重嘛。”江照月熟稔地接话。

“你知道就好。”

“哼。”江照月翻个身,背对着他。

“明早要按时、恭敬地去请安。”

“知道啦。”

“还有,晚上睡觉老实一些。”裴景舟提醒。

“知道啦。”

“不要抱我。”

“知道啦。”

裴景舟得到了回答,总算满意了,抬手将烛火弹灭。

房间陷入黑暗。

他也闭上眼睛。

翌日卯时,临华院里几个丫鬟醒来。

裴景舟睁开眼睛,借着窗棂透进来的微弱天光,看到江照月又钻进他的被窝里,紧紧地扒在他的身上。

他长长地吐一口气,终是忍不住出声:“江照月!”

江照月沉沉睡着。

“江照月。”

江照月没反应。

裴景舟坐了起来,直接推摇江照月:“江照月,醒醒。”

江照月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干什么?”

“说好的,睡觉老实点,你怎么回事?”

“就这事儿?”

“不然呢?”

“就因为这事儿你吵醒我?”江照月一下坐了起来:“我睡觉不老实怎么了,抱你、搂你、亲你怎么了?我长这么好看,便宜你了!别不知好歹!”

“江照月!”

“装什么纯,私底下不知道风骚成什么样子呢!”江照月困的难受,生气地扯过被子,倒到床上继续睡。

装纯?

风骚?

这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话?

裴景舟穿着中衣,坐在床上,望着裹紧被子呼呼睡着的江照月,心里一阵泄气。

他以为他妥协、宽容、照顾,她就会变得端庄、娴雅。

结果……

结果她脾气越来越大,越发没有规矩。

他第一次觉得他和她可能真的如众人所说——不合适。

就这样吧。

他起身穿衣,唤:“莺歌。”

莺歌轻手轻脚地进来,瞬间感到二爷周身更冷了,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伺候的越发小心。

一切梳理妥当,裴景舟一句话没有交待,大步走出临华院,坐上马车。

裴敬在马车里摆上早饭。

裴景舟没有用,如往一般上朝、下朝、进衙署。

本来他想在衙署待一整日,偏偏有一份手书在府上,不能假手与人。

他只好回到镇国公府,像平日一样去松青堂给王氏请安。

王氏正在用早饭,惊奇道:“景舟,你怎么回来了?”

“儿子回来取一份手书。”裴景舟道。

王氏顺着道:“取手书都要来看母亲一次,还是你孝顺。”

裴景舟四周看了看。

“别看了,你媳妇儿还没有到。”王氏撇了撇嘴,问:“你用早饭了吗?”

裴景舟不想用早饭,但他不想这时候回去和江照月碰面,便如实道:“没有。”

王氏道:“那就一起用吧。”

“是。”

裴景舟和王氏在松青堂用饭。

江照月也在临华院用了早饭,然后带着香巧去请安。

二爷没有交待,莺歌和孙嬷嬷二人便没有陪同。

江照月抬眼看看天色:“天阴了,有点冷啊。”

“奴婢回去给二奶奶拿件披风吧。”香巧道。

“不用,我穿的很多,还有点热呢,我们快点去给母亲请安,迟到的话,母亲和二爷都要不高兴了。”江照月道。

“是。”

“走小路吧。”江照月想快点到松青堂。

“是。”香巧跟随。

两人穿过一片树林时,看到一个红衣姑娘笔直地站在蜂窝桥上,望着湖面,似乎要干什么。

“那姑娘不太对劲儿。”江照月步子不由得慢了下来。

香巧看一眼,没觉得有什么:“二奶奶,我们不能停,不然去松青堂就迟了。”

“扑通”一声,红衣姑娘忽然一头扎进湖中。

“啊!”香巧吓的捂住了嘴巴。

江照月二话不说,朝湖边奔去。


他再一次发现江照月的“表里不一”。

让人惊喜的“表里不一”。

他看着江照月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温柔起来,觉得江照月同裴思静、裴衡吹牛的样子都鲜活、灵动,好看极了。

江照月正好转眸看过来。

裴景舟心头一惊,连忙低头去抓茶碗。

“二爷。”江照月唤。

“干什么?”裴景舟冷淡地应。

“你拿的是我的茶碗喔。”江照月促狭道。

“你茶碗放我跟前做什么。”裴景舟立刻将茶碗推到江照月跟前,重新拿起自己的茶碗,猛喝了一口。

微涩微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去,他心里面那些杂乱的想法也随之降下来。

他转头看向裴思静:“回去以后,你和四妹妹说没事儿了,让她不要多想,未来还有很长很好的路要走。”

“嗯,我这几日晚上都同她睡一起。”裴思静道。

裴景舟点点头。

裴思静又担心地问:“那母亲那边……”

“你们都不用担心,我会和她说。”

裴景舟是王氏亲生的,也是王氏极其疼爱和重视的,他说的话,王氏总是信任的,裴思静当下就放了心。

回到国公府之后,她立马去找裴思雅。

裴景舟对莺歌道:“你去松青堂说一声,我们都回来了。”

“是。”莺歌立马去交待。

裴景舟望向裴衡:“沈姨娘一上午没见你了。”

裴衡昂起小胖脸看向江照月。

“等我彻底痊愈,我们再踢球。”江照月道。

“好。”裴衡高兴地走了。

江照月跟着裴景舟回到临华院。

裴景舟问孙嬷嬷:“二奶奶的药备好了吗?”

“我都好了,还要喝药啊?”江照月问。

“喝三日才能除根。”

江照月一脸愁苦。

裴景舟看向孙嬷嬷:“端给二奶奶喝。”

江照月坐到正房,撸起袖子,一口闷了一碗苦药,赶紧塞颗蜜饯到嘴里,余光中瞥见胳膊上一片通红。

“二奶奶,这是怎么了?”香巧大惊。

“这……”江照月忽然不说了,起身道:“没事儿。”

“可是——”

“我去找‘凶手’。”江照月咽下口中的蜜饯,来到隔间。

裴景舟正在换衣,一抬眼看到江照月进来,连忙裹紧衣裳问:“你干什么?”

江照月撸起胳膊往裴景舟面前一伸。

裴景舟立时看到她圆润白皙的胳膊上一片通红,顿时蹙眉:“怎么弄的?”

“你弄的!”江照月控诉。

“我?”

“就是你在酒楼里拽我时,拽伤的。”江照月生气道。

裴景舟当时抓住江照月的胳膊时,就感觉到她的胳膊真细真软,不敢用力,所以他将她搂出酒楼。

没想到还是伤到了她的胳膊。

江照月不高兴地抬眼,看到裴景舟衣裳尚未穿好,脖颈处露出大片冷白的肌肤,锁骨下方还有一颗小红痣,看上去太诱人了。

色心又起。

她当即就扑到他的怀里,搂着他:“二爷,好疼呀。”

“我看看。”裴景舟低头道。

江照月以为裴景舟会像之前一样,冷着脸说“放手”,或者面无表情地将自己推开。

结果!

结果他却是低头认真查看她的胳膊。

她突然间有些不好意思占他便宜了。

“走,去涂点药。”裴景舟将她带到卧房的圆桌前,取来活血化瘀的药膏,涂到她的胳膊上。

他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垂眸看向她薄红的肌肤,大掌抚到了上去,忽略她肌肤的温热和滑腻,轻轻揉着。

江照月“嘶”一声。

“手重?”裴景舟虽然任职在吏部,但他有功夫在身,也曾经上过战场,手劲儿难免大些。

“有一点。”江照月道。

“那我轻一点。”裴景舟道。


“父亲、母亲。”裴景舟行礼。

“景舟,你、你……回来了。”裴茂坤道。

裴景舟直接向裴茂坤解释:“嗯,昨晚衙门突发急事,杨大人和武大人受伤,儿子不得不连夜去处置衙门事宜,将将回到府里,便来看父亲和母亲。”

“杨大人和武大人受了伤?”裴茂坤大惊。

裴景舟点头。

裴茂坤急急地问:“他们现下伤势如何?”

裴景舟回道:“好在他们底子好,静养一个月就能痊愈。”

裴茂坤长长松一口气,问:“衙门的事情如何了?”

“解决了。”

“那就好,开始敬茶吧。”

“是。”

江照月和裴景舟的婚事是老国公爷和老承宁侯爷生前定下来的,尽管早就知道江照月有种种让人诟病的缺点,和裴景舟极其不相配。

裴茂坤依旧坚定地完成了二老的遗愿。

他以为裴景舟还是接受不了江照月,故意在洞房花烛夜逃去衙门,以表明自己对这桩婚事的不满。

没想到衙门真是有急事。

裴景舟一解决就回来,向众人解释原因,给足江照月体面,看来儿子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厌恶江照月。

他脸上不由得绽放笑意,命令嬷嬷做敬茶的准备。

国公夫人王氏一直不同意二儿子和江照月的婚事。

多次阻挠都未成功,心里对裴茂坤都是埋怨。

她无视裴茂坤的热情,转眸看见江照月穿着正红色黄色暗纹锦服,头戴绿宝石赤金钗,耳戴流苏金耳坠,双腕上套了个饕餮纹金手镯。

很喜庆的敬茶打扮。

一般人压不住这样的正红色和黄金色,会显得俗气。

偏偏江照月肤白胜雪,身形纤细高挑,有胸有腰有长腿,又长了一张明媚的脸蛋,双眉柔婉规整,杏眼清澈流光。

硬生生镇住这身行头,大方得体中透着隐隐的俏皮。

真真是好看。

可惜是个大脑空空、心肠歹毒、名声极差的草包美人。

她实在看不上眼,厌烦地收回目光。

其他人眼中都有不同程度的嫌弃。

江照月早就有心理准备,并不觉得有什么,端庄地和裴景舟跪在裴茂坤和王氏跟前的蒲团上,向裴茂坤敬茶。

裴茂坤接过来,喝了一口,高兴地给江照月一个大红包。

王氏等人看到红包的厚度,眼红不已。

江照月恭恭敬敬地磕个响头:“谢父亲!”

“照月啊。”裴茂坤颇有些感慨:“你终于和景舟成亲了,你祖父和景舟祖父在天有灵,也会很开心的。”

“是,父亲。”江照月应。

裴茂坤真心劝:“往后得收一收心,向你母亲多多学习做人做事,和景舟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王氏闻言微不可闻地哼一声。

江照月乖顺应:“是,父亲,儿媳以前确实有些不懂事,做了许多糊涂事,让人误解儿媳行为不端,以后儿媳定然改正,用心过好日子,让大家看到不一样的儿媳。”

裴景舟听她言之凿凿的,下意识看她一眼。

王氏白她一眼。

其他人则是腹诽她:“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好好好,你这样想是对的,以后就照这样做。”裴茂坤则是高兴得不得了,仿佛江照月现在就是一个优秀的儿媳妇一样,他转向裴景舟:“景舟啊。”

“是,父亲。”裴景舟应。

裴茂坤语重深长道:“你比照月大四岁,吃的饭、吃的盐都比她多,往后多多教导她、照顾她、体谅她,两个携手并进。”

这说的什么话?

凭什么景舟要教导她、照顾她、体谅她?

她配吗?

王氏闻言顿时不悦地蹙眉。

江照月在心里感叹:“这个公爹真不错。”

裴景舟平静无波地道:“是,儿子谨遵父亲教诲。”

裴茂坤满意地点头:“给你们母亲敬茶吧。”

江照月双手将茶碗递上。

王氏接过来,抿一小口,将茶碗放到桌上,敷衍地送给江照月一对金镯子,不咸不淡说了两句话。

礼数上,做的没有丝毫错处。

不过,任谁都看出得来,她不满意江照月这个儿媳妇。

担心江照月多想,裴茂坤连忙打圆场:“那个,你们成婚这两日,你们母亲忙来忙去,实在辛苦,精神有些不济。”

王氏瞥一眼裴茂坤,懒得反驳他的话。

江照月恭敬道:“让母亲操心了。”

王氏却不接话。

裴茂坤暗暗扯扯王氏衣袖。

王氏直接把衣袖抽回来,依旧不接江照月的话。

裴茂坤只得再次出声:“做父母的,哪有不操心的,你们以后孝顺一些就行了。”

“是。”江照月应。

“好了,敬茶结束,你们都起来吧。”

裴景舟伸手想要扶江照月,结果对方倏地一下站起来了。

江照月看到裴景舟双手僵在半空中,一脸诧异。

裴景舟轻咳一声,收回手,站起身。

“景舟,给照月介绍一下亲人吧。”裴茂坤道。

裴景舟一一介绍正厅里的人。

世子夫人、裴三爷、裴四爷、裴三姑娘、裴四姑娘等等,他们礼貌又冷淡地冲江照月点点头。

江照月接受良好。

知道众人对江照月成见很大,裴茂坤热情提及老国公爷和老承宁侯的事情,见缝插针地夸奖她小时候多么可爱,多么懂事,多么善良,多么惹人疼。

这个公爹为了扭转二儿媳的形象,真的好努力啊。

江照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惜王氏并不买账,依旧神色淡淡。

裴景舟静静听着。

其他人都有些不耐烦。

这时候有丫鬟在王氏耳边耳语了几句。

王氏吃惊地望向江照月,问:“你打哭了衡哥儿?”

裴茂坤话头一止。

裴景舟诧异。

孙嬷嬷和香巧大骇。

其他人震惊不已。

“什么?”裴茂坤怀疑自己听错了。

王氏陈述:“她打哭了衡哥儿。”

裴茂坤错愕地询问:“照月,你打哭了衡哥儿?”

“回父亲,儿媳没儿。”江照月回答。

裴景舟暗暗松一口气。

“就说嘛,照月本性善良。”裴茂坤当即笑起来:“怎么可能会动手打一个五岁的孩子,夫人,你肯定弄错的。”

江照月紧跟着就道:“儿媳是用藤球砸哭他的。”


“对对对,坐垫子上。”裴衡连忙道。

裴思静道:“要注意保暖。”

江照月好久好久没有得到这么多人的关心了,心里暖暖的,笑着道:“好好好,你们对我真好,我很开心。”

付出被人看到,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裴衡、裴思静、香巧听到江照月直接说出来,心里都喜悦不已。

不过裴思静和香巧都是内敛的人,裴衡是个孩子,有什么说什么:“二嫂,我就想一直对你好的。”

“是吗?”江照月望向裴衡的小胖脸。

裴衡认真道:“我想你一辈子都健健康康,永远不生病。”

江照月问:“借你吉言,我们都一辈子健健康康,不生病。”

裴衡重重地点头。

江照月忍不住问:“四妹妹如何了?”

裴景静低落地低下头。

“怎么了?”江照月问。

“她不吃东西!”裴衡生气道:“母亲都生气了。”

江照月诧异地问:“为什么不吃东西?”

裴衡道:“她还想死呀!”

江照月蹙眉:“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裴衡想说,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转头扯了扯裴思静的衣袖:“五姐姐,你知道你说,你和二嫂说。”

裴思静抬眼看向江照月。

“不方便说吗?”原主名声不好,江照月来到镇国公府这些日子表现也没有多好,镇国公府上上下下把她当外人也属于正常。

没想到裴思静着急道:“方便方便,我有什么都可以和二嫂说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江照月安抚道:“好好好,你别急,慢慢说。”

裴思静看了裴衡一眼,然后望向江照月:“她为一个男人。”

“男人,什么男人?”

裴思静道:“信明伯府的三公子朱广昌,她和朱广昌在赏花宴上一见钟情,四姐姐虽说是庶女,但也是镇国公府的姑娘,嫁到式微的信明伯府做正妻也是可以的。”

江照月接话:“信明伯府能攀上镇国公府应该是高兴的。”

裴思静点头。

江照月问:“这不是很好吗?”

“是啊,四姐姐也是这么想的,她对朱广昌很好,给她绣荷包、做衣裳……四姐姐为她做了很多很多,也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可是……朱广昌心有所属。”

呵。

男人。

江照月在心里鄙视。

裴思静接着道:“四姐姐亲眼看到朱广昌和那女子在幽会,质问他的时候,他也承认了。”

江照月问:“四妹妹就因为这个要轻生?”

裴思静没立刻回答,而是瞥一眼站在江照月跟前的裴衡。

江照月意会,道:“衡哥儿,你和香巧拿些果子来吃。”

“为什么要我去呢?”裴衡问。

江照月道:“因为你选的果子最新鲜啊!”

“我选的果子最新鲜!”裴衡高兴地和香巧一起去选果子。

裴思静看到其他下人都站的远远的,便小声道:“四姐姐她……”

“什么?”江照月凑近了几分。

“她、她、她和朱广昌亲过嘴。”裴思静的声音几不可闻。

江照月不确定地问:“你说她和朱广昌亲过嘴?”

裴思静点头:“嗯。”

江照月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裴思静实话实说:“我和四姐姐从小关系好,也只和她关系好,所以我们两个是无话不谈的。”

原来如此。

江照月点点头。

像是担心江照月误会似的,裴思静连忙补充:“他们最过分的就是亲嘴,其他事情都没有做。”

大晋朝民风开放,女子可做生意可做官,寡妇也可再嫁,但未婚男女都是发乎情止乎礼。

裴思雅和朱广昌亲嘴算是出格了。

只是二人定了亲,私下有些亲密动作,旁人也不会知晓。


“什么?”江照月不解。

裴景舟不悦地低头。

江照月跟着看去,惊讶地发现自己跑到裴景舟的被窝里,两条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像只八爪鱼一样。

她抬头望向裴景舟问:“怎么会这样?”

“你应该问你自己。”

“我不知道啊。”

“……”江照月太缠人了,不管裴景舟是把她裹进被子,还是把她绑进被子,她都能够钻出来,凑到他跟前,贴着他睡。

他成婚当天早早起床,洞房花烛夜一整晚都在衙门处事。

次日早上回来和江照月行敬茶礼,入族谱。

忙到中午用了午饭。

下午只在书房睡了一个时辰。

晚上又和江照月折腾到很晚很晚,他实在疲乏,控制不住睡了过去,醒来就看到江照月钻到自己的怀里,胳膊搂着自己,长腿搭在自己身上。

推不开、也推不醒。

他现在也不想和她争论,她为什么会睡成这副鬼样子,直接声音冷淡道:“可以放开吗?”

“哦,可以。”江照月却未动。

“你又要做什么?”

“腿有点麻了。”

裴景舟直接伸手,将江照月的腿推开。

“诶诶诶,慢点。”江照月忙收回双臂,可是右腿麻感强烈,她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什么。

一按就按到了裴景舟的胸口上了。

有点软。

有点硬。

热乎乎的。

手感果然很好!

她不安分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了两下。

裴景舟身心一阵麻痒,他咬牙道:“江照月!”

“哎哟,我的腿,麻。”知道裴景舟要生气了,江照月装作无事发生,双手去按自己的右腿。

裴景舟得了自由,掀开被子就下床。

江照月的右腿不麻了,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虽不是故意按到他的胸,但抓那两下确实有些……情不自禁了。

“来人。”裴景舟喊丫鬟莺歌来伺候。

莺歌连忙走进来,看到二爷都起了,二奶奶还躺在床上。

脸蛋白皙,睡眼惺忪,带着一种浑然的娇憨和无害。

可是!

可是身为新妇,不应该早些起床,伺候夫君梳洗吗?

她对江照月不满,但她到底只是裴景舟跟前的小丫鬟,人微言轻,也做不了什么。

只得用心伺候裴景舟,希望有一天裴景舟能休了江照月。

裴景舟自然不知道莺歌在想什么,洗漱完毕立刻离开。

江照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懒懒地起床,走出卧房,就看到裴景舟身形笔直地坐在桌前喝茶。

他今日穿了秘色瓷衣袍,有红色细长暗纹,看上去清雅中透着喜色,极是好看。

哎呀。

每日睡前醒来都能看到这等绝色的男人,真让人愉悦。

她笑着唤:“二爷。”

裴景舟起身,却不看她,神色淡淡道:“走吧。”

“去哪儿?”江照月好奇地问。

“给父亲母亲请安。”

哦对。

江照月差点忘了,她点头:“嗯。”

裴景舟走出临华院。

江照月跟着走出去,走着走着,就远远落后裴景舟了。

“二奶奶,我们走快一些。”香巧提醒。

江照月直接不走了。

“二奶奶。”二奶奶在承宁侯府任性就算了,如今嫁给镇国公府二爷,就应该以夫为天,怎么又闹脾气了,香巧顿时心生畏惧。

江照月喊一声:“二爷。”

裴景舟闻言停步,回头。

“我追不上你。”昨日有裴衡在,裴景舟迁就着,故意走得很慢;今日没有裴衡在,他也不演了,江照月不客气地说明事实。

裴景舟蹙眉等待。

江照月这才抬步走到裴景舟跟前,然后不满道:“你长得高,腿长,还走那么快,一点儿也不贴心。”

香巧听的心里一惊,偷偷瞟裴景舟一眼。

裴景舟看了江照月一眼,想说什么又没说,却慢下步子。

香巧大惊,在心里道:“二爷居然、居然没有怪罪二奶奶?”

江照月发现了裴景舟的变化道:“二爷,就这样走着就好,我也可以跟上你。”

裴景舟不接话。

“二爷,你真好。”

“……”

“二爷——”

“安静一会儿吧。”

“好的。”江照月大步上前,一把扯住裴景舟的衣袖。

裴景舟转头看向她。

“这样的话,你能感觉到我的存在,就不会走着走着,又走快了。”

“成何体统。”裴景舟扯回衣袖。

江照月又拽上去。

裴景舟扯回来。

江照月再次拽上去。

裴景舟再次扯回来。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松青堂。

裴茂坤看到之后,高兴道:“瞧小两口关系多好。”

王氏却是脸色发沉,待到江照月和裴景舟走进厅里,不悦地开腔:“身为国公府媳妇,一言一行都应该端庄,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母亲,是儿子不对,不应该失了礼仪。”不待裴茂坤和江照月说话,裴景舟先行礼认错。

裴茂坤闻言开心。

江照月闻言心头一暖。

裴景舟最是知礼守礼的人,怎么可能失了礼仪?

明显是维护江照月!

王氏心里恼火,但是儿子都这么说了,她若是再追究下去,那就是让儿子为难,她只得放过江照月。

“夫妻间打打闹闹很正常,坐坐坐,都坐。”裴茂坤道。

江照月和裴景舟坐到旁边。

王氏不愿意搭理江照月,裴茂坤就主动关心江照月在国公府的情况。

江照月道:“父亲,儿媳一切都好。”

“那就好,明日就要带着景舟回门了。”

“是。”

裴茂坤从袖中掏出一个册子,递向裴景舟:“这是我和你母亲备的礼品,你整理一下,明日带到承宁侯府。”

什么时候的事儿?

王氏不知道裴茂坤偷偷给江照月备了礼品,他可真是疼江照月这个草包,她暗暗生气。

裴景舟双手接过来:“是。”

江照月向裴茂坤和王氏行礼感谢。

“一会儿用了早饭,就回去收拾吧。”裴茂坤道。

“是。”江照月和裴景舟应。

一顿早饭平平顺顺地结束。

江照月和裴景舟回到临华院。

“二嫂!”小家伙裴衡抱着藤球在院子里等着。

江照月扶额。

“踢藤球啊!”裴衡噔噔跑到江照月跟前。

“我今日很忙,没空踢藤球。”

“你忙什么?”

“我要整理嫁妆。”

“我帮你呀。”裴衡热情的不得了。

江照月灵机一动:“好。”

裴衡顿时开心得不得了。

江照月转向裴景舟,问:“二爷,可以看看父亲母亲准备什么礼品吗?”

裴景舟将册子递给江照月。

江照月展开一看,好家伙,国公爷可真是大方啊,什么珊瑚、人参等等写了长长一串,她道:“这些都不用送了。”

裴景舟诧异。

江照月道:“他们不值得。”

江照月性子古怪,任性妄为等等,裴景舟都忍了,可是孝顺的他,听到江照月这么评价父亲,他顿时不悦:“你就这么说自己的父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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