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姒锦景昭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姒锦景昭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是打算先接近宣王,让宣王替她重审父亲被冤枉的案子。如今看,若是景昭珩有接近的机会的话。他,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当初审理此案的时候,都是大理寺直接定的罪,景昭珩根本没有过问。若是要重查此案,只需要他一句话。所以,现在的首要任务便是,先搞清楚姒锦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只要掌握了姒锦的法子,她也能接近景昭珩。赵忠出来的时候,姒锦刚好放下剪刀准备要走。他赶紧将人拦了下来:“姒锦,陛下点名让你进去更衣,快些去吧。”姒锦假惺惺的轻呼了一声,“难不成清霜姐姐伺候的不好?”清霜瞪了她一眼,真能装。赵忠示意她快进去,没回答这个问题。姒锦一人进了殿中。景昭珩一瞧见她,便先将手边的茶盏摔在了她的脚边,厉声呵斥:“朕看你是想被拧脖子了!”说完,他还狠狠砸了一...
《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姒锦景昭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而是打算先接近宣王,让宣王替她重审父亲被冤枉的案子。
如今看,若是景昭珩有接近的机会的话。
他,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当初审理此案的时候,都是大理寺直接定的罪,景昭珩根本没有过问。
若是要重查此案,只需要他一句话。
所以,现在的首要任务便是,先搞清楚姒锦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
只要掌握了姒锦的法子,她也能接近景昭珩。
赵忠出来的时候,姒锦刚好放下剪刀准备要走。
他赶紧将人拦了下来:“姒锦,陛下点名让你进去更衣,快些去吧。”
姒锦假惺惺的轻呼了一声,“难不成清霜姐姐伺候的不好?”
清霜瞪了她一眼,真能装。
赵忠示意她快进去,没回答这个问题。
姒锦一人进了殿中。
景昭珩一瞧见她,便先将手边的茶盏摔在了她的脚边,厉声呵斥:“朕看你是想被拧脖子了!”
说完,他还狠狠砸了一下手边的案几。
姒锦后退了几步躲避茶盏,又被突如其来的闷响吓得一激灵。
她赶紧跪地解释:“陛下恕罪,奴婢不想……”
“不想?不想刚刚怎么不进来?”
姒锦不敢说,跪在地上支支吾吾起来:“奴婢……奴婢……”
她抬眸试探的看了一眼景昭珩。
他现下的目光像是能吃人一样。
赶紧收回眼神才开口:“奴婢只是害怕清霜……”
清霜?
刚刚进来的那个宫婢?
他脸色愈加难看:“一个宫婢有何怕的?”
“先前奴婢就听她说,她日后要来祈玄宫里当差。前些日子,她瞧见奴婢每晚来祈玄宫当差,便因嫉妒跟姑姑说奴婢偷懒,奴婢这才被姑姑打了手板……”
“所以,刚刚瞧见她后,奴婢不敢跟她争……”
但她敢光明正大的睁眼说瞎话。
她说完后,殿中陷入了安静。
景昭珩默默看着她,一直没有开口。
一只有些坏心眼的狸奴。
他竟然有些兴趣。
甚至还有些想要给她些权力,看看她会如何利用手中的权力。
不过,实在是太蠢了。
一点儿也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
不过,一个宫婢而已,又能掀起什么浪花?
作为狸奴的主人,他倒是乐得其中。
景昭珩的火气莫名其妙的灭了大半。
他站起身:“给朕更衣。”
姒锦说了一声“是”后,便开始为他宽衣解带。
她刚刚那一番话说出去也不过是碰碰运气。
反正景昭珩不会杀了她。
她想看看景昭珩是会一眼窥出她心中所想。
还是会蠢的看不出来。
却没想到,他会选择越过这个话题。
姒锦有些看不明白他了。
她一边更衣,指尖一边若有似无的落在他的腰身上,或重或轻或浅。
反正是带着勾引的心思,却又不能表现得太强烈。
景昭珩默默看着,却没有制止她。
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跃跃欲起的头痛也被压制了下去。
一直到她更完衣后,他才不轻不重的斥了一句:“不守规矩。”
不守规矩刚刚还那么享受?
姒锦腿一软,又跪在了地上,“奴婢不明白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景昭珩没说话,径直出了寝殿。
他还要继续回勤政殿和几个大臣商讨政务。
刚出来的时候,便撞上了在洒扫的清霜。
清霜下跪行礼:“奴婢参见陛下。”
景昭珩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静无波。
他本来都经过了清霜的身边,却又忽然停脚后退了一步。
对着清霜说道:“告诉姒锦,朕今日会晚些回来一会儿,让她不必等朕。”
清霜倒是很会和人打交道。
一上午的时间,她和小太监一边晒药材,一边东扯西扯,很快便与他熟识了。
于是,清霜佯装成很好奇的模样问小太监:“我进宫后最是害怕陛下了,前几日陛下头疾犯了的时候,我差点丢了性命,也不知道陛下的头疾何时能好……”
她与太监窃窃私语着,说完还哀愁的叹了口气。
“陛下的头疾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他四下看了看,确保周围没有人后,才将声音压的如同蚊呐道:“听说是陛下的母妃薨后,便有了这个毛病。”
清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你在太医院这么久了,可知道陛下的头疾何时会犯?间隔时间长吗?我到时躲着点。”
“不一定,有时候隔许久,有时候一连好几天。”说起这个,小太监脸上也有些惧意,“不过,先前陛下日日都会服用治疗头疾的药汤,这几日好像一直没有用过……”
没用过药?
这怎么可能?
灵香草是西域来的花草,虽然无毒却也不能根治头疾,不过就是只能缓解。
景昭珩必得搭配着原先吃的药才能克制头疾。
御医们拿到灵香草必得先研究透了才敢给景昭珩用。
他们应当知道这药不能抵得过药汤。
那他为何突然不用药了?
清霜敛起思绪,又问他:“可是陛下得了什么灵药?”
小太监诚实摇摇头:“我日日都在太医院整理药材,没听说得了什么灵丹妙药。”
现在太医院里的御医也对此事颇为好奇。
清霜更是想不通。
难不成姒锦根本就没有将灵香草给景昭珩?
那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
-
花房的活计很轻松。
宫人们见是赵忠亲自带着似锦过来的,对她自然也客气了不少。
赵忠特意嘱咐给她一间单人的耳房住。
毕竟她每晚都要去祈玄宫过夜。
单人的耳房,她出来进去的也会方便不少。
姒锦心里非常满意。
这比在永巷里十人的大通铺不知道强了多少。
而且她去长忧阁也会少些人发现。
姒锦手上有被戒尺打出来的伤,管事太监便让她回去歇着了,等伤好后再来做活计也不迟。
她看着手上的伤,却坐不住。
这怎么说也是为了景煜礼才受的伤。
若是不被他看到这伤的话,那她岂不是白受伤了?
这么想着,姒锦便找出了些白布撕成了布条,一圈一圈的缠在了手上。
她的小包裹里还有些点心,是还未重生前,永巷那位管事姑姑赏的。
不过可不是只赏给了她一个人。
而是所有的宫婢们都有。
她一直没舍得吃。
现下若是没有景煜礼的话,其实她也想留着吃的。
不过,现在攻略任务最为重要。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拿上点心,姒锦便悄摸摸的直奔长忧阁去了。
她还未走近,便瞧见有几个太监从里面走了出来。
还有他们那令人厌恶的调笑声,“今日将他快打了半死了,总算是解我心头之恨了!”
“咱们是人多势众才将他打的这么厉害,你没瞧见他那眼神,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样。吓死人了。”
姒锦听着这话,莫名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进宫晚,前世听一些在宫中待得年限长的宫婢们说过,景煜礼先前是六皇子的时候确实是风光无限,当时是先帝立储的最佳人选之一。
姑姑本就看似锦不顺眼,听了她这么一番挑拨和奉承,心中对似锦更是不满。
她冷哼一声:“你倒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
清霜莞尔一笑:“姑姑过奖了。”
-
姒锦回到永巷的时候,耳房中已经没有人了。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去问问管事姑姑时,她已经先一步来见她了。
“你去哪儿了?”
管事姑姑和清霜一同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姒锦一看这场面,心里马上就明白了。
清霜这是打算借姑姑的手来给她点儿教训。
她倒是先坐不住了。
不过,姒锦等的就是现在。
她回答:“回姑姑,我刚刚去了御花园。”
“你一个宫婢,好端端的跑到御花园去做什么?主子们去的地方,你也配去?”
姒锦眼睛惊慌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姑姑命令道:“跪下!”
姒锦无助的咬咬唇,乖乖的跪了下来。
清霜的手中拿着戒尺,适时的递到了姑姑的手中。
“把手伸出来!”
“姑姑……您这是做什么?”
姒锦眼中闪过害怕,身子微颤的跪在地上。
“你说干什么?今日大家伙儿都去宫宴上帮忙了,你在做什么?我看你不是去御花园,而是去偷懒了!”她顿了顿, 厉声道:“把手伸出来!”
姒锦被吓得闭上了眼睛。
也好,受这么一次罪,以后就不必受了。
她装出不得不屈服的模样,不情不愿的伸出了手。
姑姑毫不客气,拿起戒尺便对着她的掌心砸了下去。
“以后安分些,别以为能活着从祈玄宫出来,你便能为所欲为,陛下何时还记得你这么个人?你倒是先做上美梦了?”
她一边用戒尺打着姒锦的掌心,一边恶狠狠的教训着她。
姑姑还不知道昨晚姒锦去了祈玄宫的事情。
她只听信了清霜的片面之词,便急着先嫉妒起了一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宫婢。
姒锦明白这种嫉妒。
并不是嫉妒她能在暴君发病时能活下来。
而是当自己的青春怅然流失,碌碌无为一生时,却又出现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宫婢。她以为这个宫婢会和她的人生走向一样,最终她的美貌会消弭在这深宫,她的青春也会不复存在。却没想到,并非人人都和她走同一条路。
戒尺一共打了二十下,姒锦的手心又红又肿,这会儿痛的已经快失了知觉。
她泪珠子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流过脸颊又从下巴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
姑姑收起戒尺,却觉得还没解气,又说:“你们这群宫婢入宫也有段时间了,我看数你最不懂规矩,回去将宫规抄写二十遍,明日一早给我。”
姒锦身子抖的如同筛糠,“是,姑姑。”
手被打成这样,她还是去了宫宴上帮忙。
入夜后,却没有急着去祈玄宫哄景昭珩睡觉。
而是一直都在烛火边抄写着宫规。
因着手被戒尺打了的原因,她强忍着疼痛在抄,抄写的速度很慢,字也很丑。
宫规又很长,若是明日一早前抄完二十遍,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她在等。
等景昭珩让人来寻她。
这会儿已是深夜,她既没有去祈玄宫,也没有说明不去的原因。
她就不信,景昭珩躺在那张全是她身上味道的木榻上,会想不起来她。
等到其余的宫婢都要睡下后,姒锦才拿着烛台去了外面。
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燥热了。
耳房外面有石凳和石桌,她将烛台放在了石凳上,继续抄写着宫规。
和昨天白日一样,姒锦上榻后景昭珩便让她说话,随便说什么都行。
今日景昭珩便不再掐着她的脖子了。
姒锦似乎很防备他,躲得他远远的不说,她自己团着锦被,缩在木榻的外侧,与景昭珩像是隔着楚河汉界。
一个在木榻内侧,一个在木榻外侧。
只要能保证他闻到味道、听到声音就可以了。
姒锦如今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哄睡宫婢。
该表现出的怕还是一点都不能少。
她背对着景昭珩,又讲了个故事给他。
景昭珩侧头看着她。
看她那模样,限制她的是木榻的宽度,不是她能远离他的界限。
他心里暗暗冷笑。
可笑至极。
他堂堂一国之君,难不成会对一个宫婢有什么心思?
她未免太将自己当回事。
第二日清晨。
景昭珩醒来的时候,姒锦已经不见了。
只留下了一团已经被整理好的锦被。
虽然她人已经不在了,可是她躺过的地方,皆留下一股幽香。
景昭珩不动声色的吸吸鼻子,才若无其事的掀开锦被下榻,这才发现,锦被下还有一张手帕。
上面绣着一株开得正艳的杜鹃花。
他看了一眼,目光难掩嫌弃。
假装没有瞧见,面无表情的下了榻。
可等到更完衣,他又冷着脸走了过来,将那手帕拿了起来。
-
姒锦回去的时辰,刚好是宫婢们用早膳的时间。
她一进去,春宁便先问她:“姒锦,你昨晚是不是不在永巷啊?”
她今早醒了后,并没瞧见姒锦的身影。
她早就想好了如何解释,囫囵回答道:“祈玄宫人手不够,我去守夜了。”
话虽敷衍,可姒锦这态度是摆明了不想让其他人多问。
昨日大家能活下来,都要感谢姒锦。
为什么这么多人,偏偏让她自己去守夜?
那必然是她前日用了什么法子才活着从祈玄宫回来。
她不说,她们自然也不好多问。
姒锦坐下用膳时,目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清霜。
她的表情不算好看,甚至还有些绷不住怒火一样。
其他的宫婢们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
其实,她们原本该感谢的人是清霜。
用完早膳,姒锦心里一直在惦记着要把金创药给景煜礼送去。
不然再晚几日,他伤口长好了,那她昨日摔得那么严重才得到的药,岂不是派不上用场了?
熬到下午,姒锦总算是得了空。
她按着记忆中的位置,准备去寻景煜礼住的宫殿。
刚出了永巷,便远远地瞧见了清霜似乎正在远处和一个侍卫在说话。
姒锦对这个侍卫有些印象。
好像是与清霜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如今在宫中做禁军,前世在帮了清霜的不少忙。
灵香草好像就是他帮忙带进宫的。
姒锦心里有了盘算。
她绝不会给清霜身边留任何一个能帮助她的人,哪怕是一条狗,或者一只苍蝇。
-
长忧阁,在皇宫最偏僻的角落。
连居所的名字都这么……
这边基本上没有人靠近。
姒锦前世之路过过几次,没有进来过。
殿门虚掩着,她推门走了进来。
和想象中的破败模样不一样,宫苑中每一处都透着穷酸简朴,却每一个角落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姒锦朝着寝殿走了过去。
只是还未走近,景煜礼似乎就听到了动静。
他一袭白色的袍子,站在了寝殿的门后。
姒锦远远的看着他,他额上的伤口只是清理过了,却没有包扎,那伤口很醒目。
清霜赶紧跪在了地上:“奴婢不敢。”
“那还不退下?”
“是,奴婢告退。”
她快速站起身,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寝殿。
姒锦先前烧着的时候还有些意识,服了药汤后,困倦感铺天盖地的卷了过来。
她再也支撑不住,抱着景昭珩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
榻上只有她一个人了。
天色大亮,景昭珩已经去上朝了。
姒锦感觉还是有气无力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还有些热,她不打算继续待下去了。
换好宫婢的衣裙后,她便打算离开祈玄宫。
临走的时候却遇到了清霜。
她与姒锦一起出了祈玄宫的宫门。
正巧她也要往花房那边走,便刻意和姒锦一道儿。
清霜边走边问她:“身子好了?”
不过这话里可没有一丁点儿的关切意味。
姒锦摇摇头:“还没呢,谢谢清霜姐姐的关心。”
清霜冷笑:“昨晚戏耍我,好玩吗?”
姒锦眸子里闪过几分无辜,惺惺作态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我昨日淋了雨,烧了起来,睡着后可什么都不知道。”
清霜咬牙切齿:“到底知不知道,你心里清楚。”
“不知道。”姒锦轻飘飘的扔下了这三个字,故意恶心她。
两人刚转了个弯,两人一同遇到了慕朝。
姒锦什么话也没说,跟着停下脚步,与他保持着稍稍有些远的距离,也没有与他说话。
清霜下意识看了一眼姒锦后,才对慕朝道:“慕哥哥。”
慕朝点点头,心思却全被姒锦勾了去。
他悄悄看着她,眼睛微微发红,面色和唇色皆在发白,病气根本掩不住。
看来是昨日淋雨后染了风寒?
不免有些担心涌上心头。
姒锦低着头,声音又娇又软:“清霜姐姐,慕侍卫,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这话落下后,她毫不留恋的抬脚离开了。
慕朝的视线却是追了她好久。
直到身前传来清霜轻咳的声音,“慕哥哥,你看什么呢?”
慕朝干笑两声:“没看什么。”
“我说过了,离她远一些,这话你可要记得。”
可无论怎么看,慕朝都找不出要远离姒锦的理由。
娇娇弱弱的不说,和他相处时也从未有过僭越。
为何要远离她?
倒是清霜,是不是想太多了?
清霜与慕朝告别后,脸上的神情再也绷不住了。
姒锦如今太过棘手了。
尤其是那张脸。
惹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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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锦刚回了花房没多大一会儿,赵元便给她送药来了,是夏御医根据她的症状开的方子抓的药。
赵元嘱咐她一定要及时服用。
及时服用?
服了那病不就好了?
她的病最好是能好的慢一些。
姒锦跟着花房中的一个太监学习该如何修剪枝丫时,向他时不时的打听了些景煜礼的事情。
太监说他平日里都是待在长忧阁不出来,若是出来那便是偶尔回去琼太妃宫中。
琼太妃和她母妃的嫡姐,如今他能在宫中苟延残喘,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琼太妃私下的照看。
姒锦心中有了数。
这段时间的栀子花开的正浓,姒锦得了命令要去剪些栀子花送去各宫中。
等到了栀子花林后,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烧了起来。
身子骨还是有些弱。
她强撑着剪了几支花后,便回了花房。
花房的管事姑姑分配了哪几个宫中需要送去栀子花,让姒锦修剪好后,逐一送去。
刚好,里面就有琼太妃住的宫殿。
昨日景煜礼也淋了雨,说不准今日会去琼太妃宫中寻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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