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建军莺莺燕燕的其他类型小说《恩怨两清,各自珍重陈建军莺莺燕燕 全集》,由网络作家“时光旅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者,却只看到一张张疏远、失望甚至憎恶的脸。李小红见风向不对,第一个跳出来撇清关系。“建军,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还以为你真是被冤枉的呢,原来你早就知道你爹的事?”她那双会说谎的眼睛四下扫视着,寻找着能借力的靠山。“我跟这事没关系!我只是被他骗了而已!”李小红高声嚷嚷,迅速挪到了纪检组那人的身边。“陈建军,你爹贪污公款害死我爹的事,你到底知不知情?”陈建军额角青筋暴起,一把推开拦在面前的人,朝我冲来。“赵秀娥,你毁了我一切!”刘哥尽管肩伤未愈,仍挺身挡在我前面。“够了!陈建军,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那纪检组戴眼镜的人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们调查到的历年账目,与这铁盒里的数据完全吻合。”陈建军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我爹临死前告诉我...
《恩怨两清,各自珍重陈建军莺莺燕燕 全集》精彩片段
者,却只看到一张张疏远、失望甚至憎恶的脸。
李小红见风向不对,第一个跳出来撇清关系。
“建军,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还以为你真是被冤枉的呢,原来你早就知道你爹的事?”
她那双会说谎的眼睛四下扫视着,寻找着能借力的靠山。
“我跟这事没关系!
我只是被他骗了而已!”
李小红高声嚷嚷,迅速挪到了纪检组那人的身边。
“陈建军,你爹贪污公款害死我爹的事,你到底知不知情?”
陈建军额角青筋暴起,一把推开拦在面前的人,朝我冲来。
“赵秀娥,你毁了我一切!”
刘哥尽管肩伤未愈,仍挺身挡在我前面。
“够了!
陈建军,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
那纪检组戴眼镜的人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们调查到的历年账目,与这铁盒里的数据完全吻合。”
陈建军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
“我爹临死前告诉我,说是被冤枉的,让我一定要为他报仇。”
“那你就可以栽赃我爹,把矛头指向无辜的人?”
刘哥轻拍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
“其实,你何尝不是受害者?”
刘哥看向陈建军,语气出人意料地平静。
众人愕然,包括我在内,都没想到刘哥会这么说。
“你被自己父亲的谎言蒙蔽了一生,把仇恨对准错误的方向。”
陈建军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无声地哭泣。
我站在原地,突然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解脱感。
了,但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我蹲下身,把伞移到他头顶,“你该回去照顾你母亲,我们都该向前看了。”
陈建军怔怔地抬头,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他消瘦的脸颊流下。
“我走了,希望不会再见到你。”
我直起身,要转身离去,听见身后陈建军呜咽的声音,但我没有回头。
说!
都是胡说!
回厂子,我要当众对质!
往心里去,建军他就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
“这些年,大伙儿都看在眼里,建军那屋抽屉里,一直放着你当年给他纳的鞋垫,你爱吃的酸杏儿,他每年都托人从老家捎。”
被猪油蒙了心?
我想起陈建军掐着我脖子时,那双喷火的眼睛。
想起李小红戴着那支断了的钢笔时,得意忘形的笑,还有那个没出世的娃。
够了,这几年来的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剜心刻骨的痛,全都够了。
我甩开王婶子搀扶的手,踉踉跄跄地走回那间冰冷的屋子。
第二天清早,我睁开眼。
炕头的枕巾上,压着一张汇款单,是刘哥寄来的,旁边还有一封信。
我盯着那信封看了足足三秒,突然低低地笑出声,拆开信,又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陈建军,我要见你。”
这一次,我不再有半分迟疑,不再有丝毫心软。
要么一起烂在这泥潭里。
要么就让我亲手揭开这几年压在头上的冤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陈建军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下午三点,北山采石场。
给小红磕头认错,不然你弟弟那本日记,你再也看不见了。”
<5我踏进北山采石场时,特意穿了件干干净净的蓝格褂子,这是弟弟生前最后一次给我买的,平日里根本舍不得穿。
刘哥给我的信和几张模糊的账单复印件,稳稳地揣在内兜里,硌得胸口生疼。
陈建军带着李小红和一群油头粉面的狐朋狗友早已等在那里,看见我来了,李小红立马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躲到陈建军身后,夸张地发着抖。
我这才注意到她放在窗台上的小镜子斜对着院子,她这是故意做给院里人看的!
邻居们探头探脑的议论声钻进耳朵:“这不是赵秀娥吗?
咋给别的女人搓上衣服了?”
“听说她男人在外面有人了,八成是失了势。”
“活该!
先前多得意似的。”
我猛地抬起头,对上舞女那双得意洋洋的眼睛。
陈建军靠在门框上,眯着眼看这场好戏。
他是存心的。
我转身想走,却被陈建军一把攥住胳膊。
“这才到哪儿?
你爹让我爸受的那些窝囊气,我要你一点一点尝回来。”
舞女在院子里显摆的事儿,当天就在整个家属院传遍了。
家家户户的窗户后头,都是些幸灾乐祸的眼神。
我关上房门,一滴泪砸在手背上,烫得钻心。
陈建军瞅见我哭了,这才算消停。
他走后,隔壁王婶子偷偷塞给我一块玉米面发糕。
“秀娥啊,你也别怪建军,他就是一时糊涂。”
我摆摆手,扭头进了里屋。
第二天早上,房门被猛地踹开了。
陈建军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个扭捏作态的身影。
是她,那个在联欢会后台松开梯子的李小红。
她躲在陈建军身后,一脸的委屈和柔顺,跟当初在厂领导面前哭着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的眼前开始发花,弟弟临死前拔掉输液管的画面和卫生院那张“急性流产”单几个字来回闪。
他明明晓得这双手沾过我们未出世孩子的血,却还纵容她在我心口上撒盐。
也是,这孩子本就是个意外,他压根就没稀罕过。
李小红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了,那眼泪说来就来。
“秀娥姐,我心里真过意不去,那天我真不是有心的。”
说完,她抬起头,用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悄声说。
“不过话说回来,那样的孽种,本来就不该生下来!”
我猛地扬手要扇她,却被陈建军一把掐住了手腕。
3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支磨得发亮的旧钢笔。
那是我爹当年托人从上海捎回来,送给陈建军他爸的。
“还认得这个不?
我从我爸那堆旧物里翻出来的。”
我挣扎着想去夺,他却随手抛给了李小红。
李小红惊喜地接住,拔开笔帽,得意地在我眼前晃了晃。
这支英雄牌钢笔,当年我爹送给陈厂长时,曾笑着说,“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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