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负责人体器官运输,真是物尽其用。”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冷意:“你以为自己很聪明?
三年前阮伯父的‘心脏搭桥手术’,你以为是谁签的家属同意书?”
我指尖猛地收紧,前世父亲手术时,我在国外参加艺术展,签同意书的人——“是你。”
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你用我的名义,同意摘除他的肝脏,送给霍家老三的情妇。”
他转身走向酒柜,冰块撞在玻璃杯里发出脆响:“阮星遥,你以为阮氏破产是因为经营不善?
从你父亲收下第一笔‘投资款’开始,你们就已经是霍氏棋盘上的棋子。”
我望着他逆光的剪影,忽然想起前世在太平间,他胸前的弹孔还在渗血,而我手里攥着的,正是这份走私名单的复印件。
“所以你娶我,是为了彻底掌控阮氏。”
我关掉电脑,走向他,“但霍先生忘了,阮氏还有海外账户,密码是我母亲的生日,而你——而我在你重生前,已经把那些账户洗劫一空。”
他突然转身,威士忌在杯壁留下琥珀色的痕迹,“但现在,你每次对着我笑,我都觉得后怕,怕你眼里藏着的,是前世在码头没说出口的诅咒。”
门铃在这时响起,午夜的房客带着刺骨的寒气。
苏绾穿着香奈儿新款风衣,领口别着的鸢尾花胸针在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和霍沉砚母亲棺木里的陪葬品一模一样。
“阿砚,”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沈医生说你要停我的药,是不是因为她?”
我望着她腕间的翡翠镯子,那是前世我当掉的第二件嫁妆。
霍沉砚的手指在杯沿收紧,我忽然伸手勾住他腰侧:“苏小姐深夜来访,是来讨霍先生的晚安吻吗?”
他浑身僵硬,苏绾的脸色却瞬间发白:“阮星遥,你别忘了,当年在美术学院,是谁——是谁买通教授,把我的参赛作品换成你的临摹品?”
我笑着替她说完,“苏绾,你手腕内侧的烫伤,和我画架上的热可可有关吧?”
她猛地后退半步,风衣下摆出露出半截淤青的小腿——那是前世在码头,被霍沉砚的手下警告时留下的。
霍沉砚突然放下酒杯,指尖划过我后颈:“星遥累了,我让司机送苏小姐回去。”
苏绾恨恨地瞪着我,转身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