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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千层套路后续

凌海市的五士典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想起新兵训练时,确实需要些健脑的吃食。”我立刻抓住机会:“将军若觉得好,明日起让厨房做‘补脑核桃酥’,给帐下将领们也尝尝,省得有人总把‘不小心’当借口。”这话明着说食补,暗里却指向赵姨娘的巴豆事件,沈砚之唇角微扬,显然听懂了。酒过三巡,林晚晴忽然举起琉璃盏:“姐姐可听说了?城南新开了家‘红袖招’,卖的胭脂水粉都是从波斯来的,连老板娘都是金发碧眼的胡姬呢。”她故意扫了眼任瑶枝的妆容,“听说胡姬画眉毛用的是炭笔,比咱们的螺子黛利落多了。”我立刻接住话头:“妹妹提醒得好,我正想让胡姬来府里开个美妆课,教大家画‘将军凯旋眉’——眉头微挑如剑,眉尾上扬似刀,正合咱们将军府的飒爽气派。”沈砚之的耳尖又红了,任瑶枝却坐不住了:“姐姐说笑了,咱们...

主角:翠喜沈砚之   更新:2025-04-15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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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翠喜沈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府的千层套路后续》,由网络作家“凌海市的五士典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起新兵训练时,确实需要些健脑的吃食。”我立刻抓住机会:“将军若觉得好,明日起让厨房做‘补脑核桃酥’,给帐下将领们也尝尝,省得有人总把‘不小心’当借口。”这话明着说食补,暗里却指向赵姨娘的巴豆事件,沈砚之唇角微扬,显然听懂了。酒过三巡,林晚晴忽然举起琉璃盏:“姐姐可听说了?城南新开了家‘红袖招’,卖的胭脂水粉都是从波斯来的,连老板娘都是金发碧眼的胡姬呢。”她故意扫了眼任瑶枝的妆容,“听说胡姬画眉毛用的是炭笔,比咱们的螺子黛利落多了。”我立刻接住话头:“妹妹提醒得好,我正想让胡姬来府里开个美妆课,教大家画‘将军凯旋眉’——眉头微挑如剑,眉尾上扬似刀,正合咱们将军府的飒爽气派。”沈砚之的耳尖又红了,任瑶枝却坐不住了:“姐姐说笑了,咱们...

《将军府的千层套路后续》精彩片段

我想起新兵训练时,确实需要些健脑的吃食。”

我立刻抓住机会:“将军若觉得好,明日起让厨房做‘补脑核桃酥’,给帐下将领们也尝尝,省得有人总把‘不小心’当借口。”

这话明着说食补,暗里却指向赵姨娘的巴豆事件,沈砚之唇角微扬,显然听懂了。

酒过三巡,林晚晴忽然举起琉璃盏:“姐姐可听说了?

城南新开了家‘红袖招’,卖的胭脂水粉都是从波斯来的,连老板娘都是金发碧眼的胡姬呢。”

她故意扫了眼任瑶枝的妆容,“听说胡姬画眉毛用的是炭笔,比咱们的螺子黛利落多了。”

我立刻接住话头:“妹妹提醒得好,我正想让胡姬来府里开个美妆课,教大家画‘将军凯旋眉’——眉头微挑如剑,眉尾上扬似刀,正合咱们将军府的飒爽气派。”

沈砚之的耳尖又红了,任瑶枝却坐不住了:“姐姐说笑了,咱们妇道人家,哪能画得像将军那样……妇道人家怎么了?”

我忽然正色,“当年平阳公主率娘子军镇守娘子关,妇道人家的眉梢,照样能让敌人胆寒。

妹妹若是觉得画剑眉失了温柔,不如试试‘梨花带雨妆’——”我指了指赵姨娘哭花的脸,“眼下点三滴胭脂,像极了带露的梨花,我保证将军看了,定要夸妹妹‘我见犹怜’。”

宴客厅里爆发的笑声惊飞了梁上的寒鸦,赵姨娘的脸比腊八粥里的红枣还要红。

沈砚之忽然起身,说有紧急军报,路过我身边时,袖中悄悄塞给我个锦盒——打开一看,是支波斯炭笔,笔杆上刻着细小的“柳”字。

回房路上,翠喜举着炭笔惊叹:“夫人,将军这是把您的话放在心尖上了!”

我摸着笔杆上的刻字,忽然想起今早沈砚之看我研究口脂时,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原来冰山将军的套路,是把关心藏在细节里,像炭笔划过纸页,看似清淡,却留下深刻痕迹。

是夜,我用炭笔在宣纸上画了幅《将军眉形设计图》,剑眉旁标注着“眉头距眼二指,眉峰在眼尾延长线”,旁边还画了个Q版沈砚之,握着炭笔发愁的样子。

翠喜看着画笑出眼泪,忽然压低声音:“夫人,奴婢方才听见二姨娘和五姨娘在角门说话,说要请城外的巫婆来做法,诅咒您……”
,分明是用硫酸铜泡过的。

想起原主记忆里,苏挽月最擅长“润物细无声”的陷害,便故意让翠喜“不小心”打翻匣子,露出底下藏着的半本《巫蛊手记》。

“姐姐赎罪!”

苏挽月扑通跪下,鬓边的珍珠步摇磕在青砖上,“妾只是见将军近日操劳,想求巫祝替将军祈福……”话没说完,我已经捏起块蜜饯放在鼻尖闻:“祈福该用艾草,怎么用起了硫酸铜?

这玩意儿要是吃进肚子里,怕是要去阎王殿祈福了。”

沈砚之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我立刻换上忧心忡忡的表情:“将军,三妹妹一片好心却用错了法子,不如让她去佛堂抄《金刚经》三日,也好让菩萨宽恕这无心之失。”

苏挽月的脸瞬间煞白——佛堂的砖地比冰块还凉,她那三寸金莲怕是要废了。

冬至祭当天,我穿着正妻的翟衣,头戴九翚金钗,看着任瑶枝捧着祭器的手在发抖。

祭台中央摆着我亲自督造的“五谷丰登”面塑,麦穗上点缀着金箔,乍看像极了现代的鎏金手办。

当任瑶枝上前摆放时,我忽然惊呼:“妹妹的指甲缝里怎么有朱砂粉?

莫不是昨夜替将军抄写兵书累着了?”

沈砚之的目光扫过任瑶枝指尖,果然看见点点红痕——那是她凌晨用凤仙花染的,偏要装成研墨所致。

他忽然开口:“二姨娘既精通笔墨,明日起便替我整理军报吧,也好让主簿省些力气。”

任瑶枝的笑脸瞬间龟裂,她哪里懂什么军报,分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祭礼进行到“献酒”环节,我捧着青铜酒爵正要跪下,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衣料撕裂声。

回头只见四姨娘任瑶雪的裙角被烛台勾住,露出绣着并蒂莲的里裤——这招“春光乍泄”在现代职场剧里早被玩烂了,我立刻脱下披风替她披上,顺带在她耳边低语:“妹妹这并蒂莲绣得真好,比将军送给我的帕子上的还精致呢。”

沈砚之的耳尖微微发红,他当然知道那帕子是我上个月亲手绣的,故意在并蒂莲旁绣了只张牙舞爪的螃蟹,美其名曰“将军护花”。

任瑶雪尴尬地扯着披风,忽然瞥见沈砚之腰间挂着的玉佩——正是我昨天送的,用他旧甲胄上的玄铁碎片熔铸而成,刻着“砚”字。

祭礼结束后,众姨娘围
扬起的眉梢。

“夫人,二姨娘说要给您送新制的梅花香粉。”

翠喜捧着螺钿匣子,嘴角抽了抽,“奴婢闻着味不对,像是掺了……掺了夹竹桃粉。”

我接过匣子,指尖划过盒盖暗纹,“任瑶枝这是学《红楼梦》里的赵姨娘,想让我面部溃烂,好趁机上位呢。”

宴客厅里,十二盏走马灯映着众人华服,任瑶枝穿了身正红缠枝莲纹裙,腰间系着沈砚之去年赏的珊瑚珠链——她这是故意穿得像正妻,想在除夕宴上抢风头。

我扫了眼她鬓边的白梅花,忽然轻笑:“妹妹这梅花戴得妙,只是白梅性寒,当心夜里腹痛,像去年腊八那样。”

沈砚之进来时,我正指着任瑶枝的裙摆对林晚晴笑:“妹妹可瞧见了?

二妹妹的裙角绣着并蒂莲,倒像是把将军的玉佩图案绣上去了呢。”

沈砚之低头看自己腰间的玄铁玉佩,果然与任瑶枝裙角的暗纹相似——那是我今早让绣娘故意“失误”的,为的就是坐实她“僭越”的心思。

“将军,妾给您斟酒。”

任瑶枝捧着鎏金酒壶上前,袖口忽然滑落,露出腕间三道红痕——典型的“苦肉计”,想让沈砚之误以为我虐待她。

我立刻惊呼:“呀!

妹妹腕上的伤,莫不是被库房的铜锁刮的?

昨日我让她们换了新锁,倒忘了提醒小心棱角。”

沈砚之的目光落在任瑶枝手腕,忽然开口:“库房的锁是按夫人的要求换的,加了防滑纹,怎么会刮伤人?”

他转头对小厮道:“去把库房的锁取来,让二姨娘亲自演示如何刮伤的。”

任瑶枝的笑容僵在脸上,指尖掐进掌心——她腕上的红痕,分明是用凤仙花汁染的。

年夜饭端上来时,我特意让厨房做了道“太极豆腐羹”,黑白双色豆腐在瓷碗里旋转,像极了现代的分子料理。

沈砚之看着碗里的豆腐,忽然想起上个月我用石膏点豆腐的场景,唇角微扬:“夫人这手艺,倒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将军谬赞,”我夹起块墨鱼豆腐放在他碗里,“妾身不过是记着将军说过‘兵不厌诈’,所以做菜也得讲究‘虚实结合’——就像这豆腐羹,看着软嫩,实则加了鱼骨胶,筷子夹得起来,便如做人,看似温柔,也要有 backbone。”

任瑶
不像妹妹,前日收了将军送的玛瑙屏风,夜里做梦都怕被人抢了去呢。”

这话明着夸我,暗里却坐实了任瑶枝“受宠招妒”的形象。

我低头咬了口桂花糖糕,甜得发齁,忽然想起现代职场上那些阴阳怪气的同事,嘴角忍不住扬起冷笑。

“妹妹说笑了,将军送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我忽然盯着任瑶枝的鬓角,“妹妹这朵白芙蓉戴得歪了,可是昨夜侍寝太辛苦?”

话音未落,任瑶枝的脸“刷”地红透,其他姨娘们纷纷低头憋笑——将军已有半月未宿妾室房,我这话说她“侍寝辛苦”,分明是当众打她脸。

正热闹间,雕花木门“吱呀”推开,穿玄色锦袍的沈砚之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腰间玉佩撞出清响。

我望着这位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镇北将军,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偏偏此刻绷着张脸,像块会走路的冰山。

“将军安好。”

众姨娘齐齐福身,任瑶枝更是踉跄着往前栽,差点撞进沈砚之怀里。

我淡定地放下茶盏,看着沈砚之侧身避开,袖摆带起的风掀乱了任瑶枝的鬓发,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这男人最烦后宅女子作妖,偏偏绿茶们总爱往枪口上撞。

“夫人今日气色不错。”

沈砚之在主位坐下,目光扫过我腕上的翡翠镯子——那是成亲时他送的聘礼,原主去年吵架时摔裂了,如今被我用金线细细缠着,倒成了独一无二的款式。

我忽然福身,指尖轻轻划过桌沿:“将军谬赞,不过是听了母亲的话,学做了道将军爱吃的蟹粉豆腐,一会儿让厨房送来。”

沈砚之的眉峰微挑,显然想起了三个月前我砸了他最爱吃的蟹粉豆腐,理由是“嫌豆腐太嫩,像狐狸精的脸”。

任瑶枝见状,立刻捂着心口咳嗽:“姐姐真是巧思,妾身前日也想做蟹粉豆腐,可惜手笨,切豆腐时割破了手……”说着举起指尖,果然贴着片金创药,只是那药味里混着淡淡胭脂香,分明是装模作样。

“妹妹手疼就别碰刀了,”我转头对翠喜道,“去库房拿两盒云南白药给二姨娘,再吩咐厨房,以后二姨娘的膳食由我房里的厨娘代做,省得再伤了手。”

任瑶枝的笑容僵在脸上,云南白药是我上个月托商人从南边带来的,整个将军府
让他移不开眼。

霜降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上投下斑驳光影。

将军府的绿茶们不知道,她们的“天敌”不仅带着现代职场的毒舌技能,还揣着一颗誓要拆穿所有套路的八卦心,而这场妻妾混战的大幕,才刚刚拉开——毕竟,在我眼里,与其和绿茶们玩虚的,不如直接把她们的“茶言茶语”变成段子,让整个将军府都知道,正妻的千层套路,才是最致命的。

《将军府的千层套路》第二章 立冬宴上的反向茶艺表演立冬这日,将军府的琉璃瓦上凝着薄霜,我对着铜镜往唇上点了颗朱砂痣——现代人都知道,视觉记忆点很重要,尤其是在妻妾争宠的宴会上,必须让沈砚之一眼就能在莺莺燕燕中锁定我。

“夫人,二姨娘送来了新制的胭脂。”

翠喜捧着螺钿匣子,里面胭脂膏子泛着可疑的桃红色,“说是从南边运来的玫瑰露调制的。”

我挑眉接过,指尖抹了点在腕上,瞬间传来刺痒感——任瑶枝这是学电视剧里的桥段,在胭脂里掺了花粉,想让我过敏出丑?

“去把库房里的紫草膏拿来,再告诉二姨娘,就说我心领了,只是这胭脂色号太嫩,衬得我像刚及笄的小娘子,倒显得将军老牛吃嫩草了。”

我对着镜子调整鬓边的红珊瑚步摇,听见翠喜憋着笑跑开,忽然想起现代职场里的“捧杀”技巧,对付绿茶,就得用她们的套路反套路。

宴客厅里,十二盏羊角灯将众人的衣饰映得流光溢彩。

任瑶枝穿了身月白羽纱裙,腰间系着沈砚之去年送的缠枝莲纹银铃,远远看见我,立刻捂着胸口轻咳:“姐姐今日这朱砂痣真是别致,倒让妹妹想起戏文里的……想起戏文里的红娘?”

我接过翠喜递来的酸梅汤,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妹妹记性真好,前日我还说要送你水晶镜,配这红娘妆正合适呢。”

任瑶枝的银铃“叮当”一声撞在桌沿,眼尾的胭脂被她掐出的红痕弄花,倒真像哭过的模样。

沈砚之进来时,我正指着林晚晴的缠花发簪点评:“妹妹这缠花用了九片花瓣,倒像是庙里求签的签筒,不如我房里的缠花师傅,能缠出‘将军百战归’的字样呢。”

林晚晴的脸瞬间黑如锅底,而沈砚之的目光,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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