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用硫酸铜泡过的。
想起原主记忆里,苏挽月最擅长“润物细无声”的陷害,便故意让翠喜“不小心”打翻匣子,露出底下藏着的半本《巫蛊手记》。
“姐姐赎罪!”
苏挽月扑通跪下,鬓边的珍珠步摇磕在青砖上,“妾只是见将军近日操劳,想求巫祝替将军祈福……”话没说完,我已经捏起块蜜饯放在鼻尖闻:“祈福该用艾草,怎么用起了硫酸铜?
这玩意儿要是吃进肚子里,怕是要去阎王殿祈福了。”
沈砚之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我立刻换上忧心忡忡的表情:“将军,三妹妹一片好心却用错了法子,不如让她去佛堂抄《金刚经》三日,也好让菩萨宽恕这无心之失。”
苏挽月的脸瞬间煞白——佛堂的砖地比冰块还凉,她那三寸金莲怕是要废了。
冬至祭当天,我穿着正妻的翟衣,头戴九翚金钗,看着任瑶枝捧着祭器的手在发抖。
祭台中央摆着我亲自督造的“五谷丰登”面塑,麦穗上点缀着金箔,乍看像极了现代的鎏金手办。
当任瑶枝上前摆放时,我忽然惊呼:“妹妹的指甲缝里怎么有朱砂粉?
莫不是昨夜替将军抄写兵书累着了?”
沈砚之的目光扫过任瑶枝指尖,果然看见点点红痕——那是她凌晨用凤仙花染的,偏要装成研墨所致。
他忽然开口:“二姨娘既精通笔墨,明日起便替我整理军报吧,也好让主簿省些力气。”
任瑶枝的笑脸瞬间龟裂,她哪里懂什么军报,分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祭礼进行到“献酒”环节,我捧着青铜酒爵正要跪下,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衣料撕裂声。
回头只见四姨娘任瑶雪的裙角被烛台勾住,露出绣着并蒂莲的里裤——这招“春光乍泄”在现代职场剧里早被玩烂了,我立刻脱下披风替她披上,顺带在她耳边低语:“妹妹这并蒂莲绣得真好,比将军送给我的帕子上的还精致呢。”
沈砚之的耳尖微微发红,他当然知道那帕子是我上个月亲手绣的,故意在并蒂莲旁绣了只张牙舞爪的螃蟹,美其名曰“将军护花”。
任瑶雪尴尬地扯着披风,忽然瞥见沈砚之腰间挂着的玉佩——正是我昨天送的,用他旧甲胄上的玄铁碎片熔铸而成,刻着“砚”字。
祭礼结束后,众姨娘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