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一周年时，我确实复制过他的婚戒。
观众席的第六个影子，忽然站了起来。
4 第四章 共犯指控沈铎的声音像手术刀划开直播间的空气：“不如我们听一段录音？”
他的指尖在平板电脑上轻点，音响里立刻传出一阵刺耳的电流杂音，紧接着——“处理干净些。”
——是我的声音。
冰冷，干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背景音里，隐约有女人啜泣的哽咽。
第二名受害者，莉莎·陈，生前最后一段录音里出现过同样的环境音——滴水声，金属碰撞声，还有……我的声音。
观众席瞬间炸开惊呼。
弹幕疯狂滚动：[用户9023：是主播的声音！] [正义使者：警方从来没公布过这段录音！] [匿名用户：共犯实锤了！！！]我的手指死死掐住大腿，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这是剪辑的——那句话是我去年对搬家工人说的，原句是“处理干净些，别留纸箱在走廊”。
“音频分析需要三分钟！”
技术员急促的声音从耳机传来，“但原始文件被加密过，我们暂时没法——”沈铎突然倾身向前，白大褂袖口擦过我的麦克风：“你忘了吗？
那天晚上下雨，地下室的排水管一直在漏水。”
我的瞳孔骤缩。
莉莎·陈的尸体就是在沈铎医学院实验室的地下冷库被发现的——而那天晚上，我确实去过。
“导播！”
我猛地按下耳机，“切备用画面！”
大屏幕切换成警方档案照片——沈铎诊所的监控截图，时间显示是莉莎失踪当晚23:17，他拎着黑色垃圾袋走向停车场。
“这段监控恰好缺了十分钟。”
我提高音量，“而你的诊所预约记录显示，那晚最后一位病人是————是你，林晚。”
沈铎微笑着调出另一张截图：诊所登记表上赫然是我的签名，时间正是莉莎死亡推定时间的半小时前。
我的血液凝固了。
那不是我签的。
观众席传来骚动，最后一排的蓝衣女人们集体抬头——她们的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第五名受害者，就是淹死在自家浴缸里的。
“林老师！”
导播的声音在耳机里炸响，“收视率破纪录了，但舆论风向不太对，要不要插广告？”
我咬紧牙关摇头，伸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