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他的，还有沈家的。”
“你在威胁我？”
他挑眉。
“不是。”
我将文件收回，“我在交换。”
他沉默了一瞬，才问：“你拿什么换？”
“我。”
他说：“你以为你现在值几个钱？”
我静静看着他：“我现在是公众关注焦点，你们不敢动我。
但我可以主动退热、隐退，也可以合作制造一些烟雾，让媒体将焦点从沈砚洲身上挪开。”
他端起茶杯，眼神却变了。
“你知道你在赌什么吗？”
“我赌你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赢。”
他笑了。
这一次是真正的笑。
“沈砚洲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做到这一步？”
我没回答。
茶馆门口的风铃响了。
沈砚洲站在那里，神色寡淡，外套未扣，手里握着一张纸。
他看见我时眼神明显怔了下，随即走过来，一把拉起我。
“你疯了？”
“你不也是？”
他低头，眼神沉得快要碎了。
“谁让你来找他的？”
“你。”
“我什么时候让你来送死？”
“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你快被压不住了？”
他喉结动了动，没再说话。
我们并肩站着，面前的人缓缓开口：“看来，我赌错了一个人。”
他看着沈砚洲，又看了看我，似笑非笑：“你终于找了一个，能和你共输共赢的人。”
沈砚洲没有吭声，手却微微收紧。
那一刻，我听见他低声说：“你不该做这些。”
我也低声说：“你也不该一个人挡住所有子弹。”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
回到旧屋，我烧了一壶水，他坐在沙发上，眼神还是阴沉的。
“你以后不准再背着我做这种事。”
我靠在厨房门边：“你想东山再起，我可以陪你。
但你别总把我挡在局外。”
他抬头看着我，良久，说了句：“终于，轮到我来守你了。”
那一夜，我们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
只是他坐在桌边，一笔笔划出新的计划书，我靠在一旁，一页页整理名单。
沈砚洲不再是那个站在光里的男人。
而我，也不再是那个需要被带着走的女孩。
我们成了彼此的武器。
8 重生共白首林渺举办首次个人演唱会，全场座无虚席。
后台的走廊有些吵，我坐在梳妆镜前，化妆师在我眼角描最后一笔亮色。
我穿着定制礼服，耳返调到最低。
整个世界只剩下心跳声。
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