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昭李清瑶的其他类型小说《丑妇复仇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温水茉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以,若真要找个人照顾他,“整个村里,怕是只有我最合适了。”……几经周转,陆怀昭还是回到了我的破草屋,睡在了他上辈子躺过的草垫上。众人离去之后,整个房间恢复清冷,我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眸紧闭的陆怀昭,凑到他的耳边,一字一句轻声说道:“真可惜哦,“既然你又落到了我手里,“那么这辈子,就别想——“活着离开下李村!”5.是夜,我做了一场梦,梦里,我浑身是血,手上捧着一个血肉模糊、辨不出样貌的婴孩,我哭喊着,跪在地上撕扯陆怀昭的衣袖,求他救救我们的孩子。我给他磕头,鲜血流了我满脸,陆怀昭嫌恶地扯开衣袖,李清瑶在他身边,捂着口鼻看向我:“你也不瞧瞧自己的模样,“你这样下贱的人,“怎配拥有九皇子的子嗣?”我怒火攻心,吐出一大口黑血,怀...
《丑妇复仇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
“是以,若真要找个人照顾他,“整个村里,怕是只有我最合适了。”
……几经周转,陆怀昭还是回到了我的破草屋,睡在了他上辈子躺过的草垫上。
众人离去之后,整个房间恢复清冷,我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眸紧闭的陆怀昭,凑到他的耳边,一字一句轻声说道:“真可惜哦,“既然你又落到了我手里,“那么这辈子,就别想——“活着离开下李村!”
5.是夜,我做了一场梦,梦里,我浑身是血,手上捧着一个血肉模糊、辨不出样貌的婴孩,我哭喊着,跪在地上撕扯陆怀昭的衣袖,求他救救我们的孩子。
我给他磕头,鲜血流了我满脸,陆怀昭嫌恶地扯开衣袖,李清瑶在他身边,捂着口鼻看向我:“你也不瞧瞧自己的模样,“你这样下贱的人,“怎配拥有九皇子的子嗣?”
我怒火攻心,吐出一大口黑血,怀里的血肉团子滚落在地,我拼了命要去捡起,却总是够不到……我哭喊着,猛然从床上惊醒,明白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但那场梦太真实了,我记得那个婴孩的轮廓,记得那些滑腻温热的触感,记得鲜血混杂着泪水的气味,我的双手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忽然——我看见了角落里依然昏迷不醒的陆怀昭。
是啊,我重生了,一切都可以重头来过。
要害死如今的陆怀昭,简直轻而易举,我原本只打算见死不救,不喂水不喂食不医治,熬也能把他熬死,但现在——我忽然不想这么做了。
无知无觉地死去,岂不太便宜这个负心薄情的男人?
<上辈子所有的难堪和痛苦,这辈子,我都要让他,一个一个,品尝一遍。
我起身下床,从针线盒里取出了数枚绣花针,上辈子被关在深宫内苑,无人帮扶,唯有一位眼睛半瞎的使唤婆子一直照顾我,那婆子年轻时跟着游医学过些针灸之术,原是教给我医治身上的伤痛的,却不想这时派上了用场。
……第二日一早,李伯从乡里领来了鹿大夫,鹿大夫常年游走各村治病救人,知道这些村子穷,行医问诊几乎不收任何银两,上一世也是在他的悉心教导下,我学会了分辨草药、熬制药汤,又每日为陆怀昭清洗伤口、换洗敷料,没日没夜照顾
李村的这些乡亲们,总能得到些帮衬吧?
可谁知,最后满村上下皆因我而死。
我们用自己的善良,养活了一条狼。
我轻轻点了点阿牛哥的脑门儿,“行啦,我知道了,“真要出事儿了,我就大喊大叫,“咱们两家离得这么近,“我不信你听不见。”
阿牛哥嘿嘿笑了笑,屋里李伯的声音突然传出来——“啧啧,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鹿大夫的声音听着倒是很淡定,“劳驾您把那丫头叫进来,“我跟她交代一下。”
不等李伯来喊,我和阿牛哥都进了屋,陆怀昭趴卧在床上,上半身裸露着,人依然昏迷不醒。
鹿大夫招手让我靠近,“丫头,看见他腰上的伤了吗?
“感染化脓,已经能瞧见森森白骨了,“再晚一天,怕是神仙来了也难救!
“我这里刚好有些随身携带的草药,“你拿去煎了,记得要煎足三碗水,“最后一碗等晾到温热了想办法让他喝下去,“至于这身上的伤口,“你一会儿瞧着我是如何给他敷药的,“以后每天早晚都要重新换,“我不能天天来,所以丫头啊,这活儿可得辛苦你喽!”
我忙笑着说没事。
鹿大夫又交代了一些细节,便和李伯一起离开了。
我让阿牛哥帮忙,给陆怀昭穿上了衣服,我不想触碰陆怀昭的身体,看见他的脸叫我恶心。
7.和上一世一样,三日后,陆怀昭醒了。
那时我正在收晾好的衣服,只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忍痛的嘶吼,我赶紧走进去,一脸惊喜地说:“哎呀,你终于醒啦?
“身上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他看见我脸的那一刻,眸子里闪过惊恐,然后是戒备和阴狠。
上一世见他醒来,只顾着高兴,倒是根本没发现原来他见我的第一眼,竟是如此赤裸裸的嫌恶。
陆怀昭下意识的往后躲,但伤口撕扯让他痛得龇牙咧嘴。
我就当没看见,状作无辜地把这些天捡到他、照顾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陆怀昭边听边打量身处的房间,他那么狡黠的人,自然很快反应过来了一切,挤出一丝笑说道:“姑娘,谢谢你,陆某不胜感激。”
说着就要弯腰朝我道谢,我忙拦住了他,“哎呀你别动,你受了很重的伤,“鹿大夫说你要好好静养,“我们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了,“你可不能再死
上?
我心下有了计量,稳了稳神态,对李伯深施一礼。
“李伯,对不起,是我失了礼数了,“但我只是心疼麻花,“咱村穷,我斗胆问问——“谁家能天天余出口粮,“供给这样一个大男人?
“多一个人,便要多一个人的开销,“麻花家那样的条件?
“放在她家养,那不是在害她吗?”
人群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放缓了语气,声音带着些哽咽,“麻花生下来,她娘就难产死了,“等长到三岁,他爹做活儿又病死在外头,“麻花阿奶靠着给人缝补衣裳,“硬是把眼睛熬瞎了,“才把麻花含辛茹苦拉扯大,“她们孤儿寡母,可养得起这个人?”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人群里传来一阵阵的叹息,麻花奶奶也落了泪,被麻花轻轻抚着后背。
我继续说道,“再者,麻花如今多大了?
“十五六的姑娘,保不齐这两年就要说亲,“家里若有个来历不明的外来男子,“一旦传出去,麻花以后还能找到好人家吗?
李伯深深叹了口气,再次看向我,眼神里已经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责怪,“豆芽,你说的这番话确实在理,“原是我这个村长想得不周到,“可你也说了,“咱们下李村的条件,“又有谁家真能养得起这个人?”
村民们都沉默地低下了头,善良让他们做不到见死不救,但贫穷也提醒着他们不能大包大揽。
若捡来的这人,没病没灾、能下地、能干活,那大家就能帮他找到在下李村活下去的办法,但问题是,这人一直昏迷不醒,若要照顾他的起居,就意味着家里必须丧失一个劳动力,这是穷村最不愿看到的。
我看着眼下众人为难的局面,终于把那句酝酿已久的话说了出来——“村里旁人都不行,但是,我可以。”
大家的目光全部看向了我,李伯的脸上也写满疑惑。
我一字一句说道:“就像我刚同大家说的,“现下村里有家有口的都不合适,“但你们可能忘了,“我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家里吃饭,多一个少一个,“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分别,“我平时又以浣衣为生,大把时间可以照顾他,“更重要的是…我这张脸…”我用手轻抚过脸上那道狰狞的疤,可悲地笑了,“以后哪个好人家的男子,会愿意娶
我赶紧上前哭着说,“夫人,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今日刚醒来,便听见殿下责罚了您,奴婢害怕极了,请夫人责罚!”
李清瑶本来就气了三天,这会儿见了我更是怒火攻心,奈何实在没力气打我,只低声骂我让我滚开。
嗯,我偏不滚。
我不仅不滚,还把鼻涕眼泪都顺势抹到了她身上。
李清瑶气极,“你你你,你这个贱婢!
嬷嬷呢?
给我拿铁藤来!”
铁藤用坚韧的细丝编制而成,长长的藤条上嵌满了钉子。
上一世李清瑶也用这铁藤抽打过我,直到我皮开肉绽、浑身是血。
即便有心理准备,我还是忍不住抖了抖。
铁藤抽下来时,我用从前伤过的那只胳膊挡了过去。
嘶——血肉被钉子刮开,我疼得冷汗直流。
正当铁藤要抽第二下时,一个人影飞到近前,一刀砍断了铁藤。
我抬头看去,是他,陆怀昭最得力的那个亲信。
上一世,那个在下李村,冷眼旁观我的绝望,无动于衷的那个人。
陆怀昭紧随其后,他走得很吃力,尽管京城名医无数,到底还是没彻底治好他的腿疾。
我呜呜咽咽地哭着,试图用破碎的衣袖挡住鲜血淋漓的伤口。
我在赌,赌陆怀昭还能记得,我曾经为救他摔断了胳膊,差点丢过性命。
下一刻,我知道,我赌赢了。
陆怀昭把我搂在怀里,当看到我受伤的胳膊时,终于爆发。
他慢慢踱到李清瑶旁边,狠厉地掐住李清瑶的脖子,一字一句说道:“我陆怀昭的女人,你怎么敢伤她至此?
“从此刻起,夫人禁足院中,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李清瑶快要断气时,陆怀昭才松了手。
我看着这一幕,精彩是精彩的,就是不够痛快。
15.自从李清瑶被禁足,我的日子又好过了起来,每日和赵婆子研究研究针灸之术,调试一下百草之毒。
朝堂之上风起云涌,民间都在传老皇上的病已无药可救,而东宫依然无主,陆怀昭和三皇子的争斗日益加剧,他整日整夜宿在书房,和心腹共谋大计,我已经许久不曾见过他了,府中也渐渐有了异样,许多没见过的侍卫频繁出入外堂,下人们风声鹤唳,连我这个深居内院的人都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那日我正在花园里逗鸽子玩儿,赵婆子近身低语道
:“夫人,老奴近日得了信儿,“我那个常年在太妃身边侍候的姐姐,“说是皇上…或许撑不过三日了。”
我点点头,终于要等到那一天了吗?
明和三十四年,老皇帝驾崩,三皇子和九皇子各自率兵在宫门前激战,双方打了三天三夜,就在九皇子要把长箭刺向三皇子胸口时,却忽然口吐鲜血,反被三皇子斩下一条胳膊。
九皇子的亲信拼死把他救回了府中,自己则力竭而亡。
我看见陆怀昭时,他因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成王败寇,他如今这幅局面,天下恐怕是不能争了。
他捂着被简单包扎过的断手,直直朝我奔来:“豆芽,快跟我走。”
“我们去哪儿?”
“我母后有处别苑在京郊无人知道,我们先去那里避一避。”
我被他牵着,趔趔趄趄奔向他提前备好的马车,原来,他还为自己留了后手。
黑色的马车在夜色中悄然穿行,皇城硝烟弥漫,熏的人睁不开眼。
突然,马车外传来兵器相交的声音,整个车子开始失去控制,我深深地看了陆怀昭一眼,“车夫怕是已经死了,我去驾车。”
陆怀昭急急地想拉住我,却失去重心跌在轿子里。
我没管他,闪身来到轿外拉住了辔绳。
一路疾驰,很快,我拽起辔绳,马车停了下来。
我拉起轿帘,陆怀昭虚弱地问:“可是到了?”
我点点头,轻轻扶着他下车。
陆怀昭脚刚落地,一柄长剑就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长剑那头是笑意盈盈的三皇子。
陆怀昭猛然看向我,“豆芽,这是哪儿?”
我松开扶住他的手,慢慢向后退去,“陆怀昭,这是三皇子的别苑。”
陆怀昭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泪水打湿了他的脸,“你…出卖我?”
我回以浅笑,淡淡说道:“陆怀昭,你或许不知,我恨你入骨。”
16.明和三十五年,新帝登基,改国号为正元,下发诏令:大赦天下,一切刑罚从轻一级;徭役赋税减免三年。
与民同乐,普天同庆。
离开京城前,我去见了陆怀昭最后一面,他已经疯了。
我看见他披头散发,囚服上沾满污秽,仅存的那只手举着一块破木板,正自言自语地说些什么。
他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清醒,继而发疯一般向我扑来。
“恶毒贱婢,我要杀了你!”
铁门厚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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