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在地板上，“老陈联系不上你。”
乔夏这才发现手机信号格空空如也——暴雨导致基站故障了。
陆沉舟径直走到餐桌前，从塑料袋里掏出蜡烛、面包和……一个Switch游戏机？
“这是？”
“附近网吧都停电了。”
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从兜里掏出充电宝扔给她，“画不了图，不如打游戏。”
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跳动，乔夏突然发现他左耳耳垂有个小小的耳洞，平时被黑曜石耳钉遮着看不出来。
“你怕黑？”
她脱口而出。
陆沉舟拆面包包装袋的手指顿了一下。
“十二岁被关过禁闭。”
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地下室，三天。”
乔夏呼吸一滞。
烛光忽然被风吹得摇晃，她这才注意到陆沉舟的右手无意识地攥紧了冲锋衣拉链，指节发白。
“我小时候也怕黑。”
她突然站起来，“等一下。”
翻箱倒柜找出童年用的小夜灯，插上充电宝后暖黄色的光晕立刻铺满半个客厅。
陆沉舟盯着那个星星形状的灯，表情微妙地松动了一瞬。
“幼稚。”
他评价道，却伸手把灯往自己这边挪了挪。
乔夏憋着笑打开Switch：“双排？”
“嗯。”
他们盘腿坐在地毯上，肩膀几乎相碰。
游戏载入界面蓝光映在陆沉舟侧脸，乔夏发现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格外明显。
“你其实不用特意过来。”
第三局游戏结束时，她小声说，“传个简讯就行。”
陆沉舟操纵角色一个漂亮的三杀：“老陈怕你耽误进度。”
“哦——”她拖长音调，“那带零食也是老陈吩咐的？”
屏幕上的角色突然走位失误，血条骤降。
陆沉舟迅速调整状态，声音却有点紧绷：“便利店店员推荐的。”
乔夏看着自己角色包里多出来的高级补给箱——刚才趁乱他塞过来的——忽然觉得烛光太热，烤得脸颊发烫。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紧接着整栋楼都震颤的雷声炸响。
陆沉舟的身体明显僵住了，游戏角色呆立在原地挨了两刀。
“喂！”
乔夏撞他肩膀，“你可是职业选手！”
下一秒，整个客厅陷入漆黑——充电宝耗尽了。
陆沉舟的呼吸声在黑暗中骤然清晰。
乔夏感觉到他往自己这边靠了靠，手臂相贴处传来不正常的温度。
“陆沉舟？”
没有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