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现在病危!
只有傅淮南能救她!”
南砚修脸上被砸出一道红印,许绵绵立马挡在他面前,一脸心疼。
“雪姐姐,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你冲着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伤害砚修哥哥!
“而且,伯母身体向来很好,你怎么能这样咒她啊!”
掉落在地的病危书,南砚修扫都没扫一眼。
“昨天绑架,今天病危。”
他神情阴戾极了,“江雪你真,令人作呕,为了见我一面,这么恶毒的谎话都编得出来!”
没想到,都这种情况了,他还不信我。
眼见着他不耐烦的就要离开。
我立刻跑上前,死死攥紧他的衣领:“只要你帮我联系到傅医生,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再也不会纠缠你。”
许绵绵见状,惊呼一声。
上来扒拉我的双手;“雪姐姐你别这样!
会勒疼砚修哥哥的!”
我忍无可忍,甩了许绵绵一巴掌。
我没用太大的力,可她自己做戏,踉跄着撞上玻璃幕墙,脑袋顿时肿起一个很大的包。
南砚修见状,抬脚用力将我踹翻在地。
我疼的匍匐在地,冷汗直流。
他扑过去搂住许绵绵,女人在他怀里哭的声嘶力竭:“呜呜呜,砚修哥哥,我的头好疼好疼....我不会要死了吧.....”我被这惺惺作态的恶心的厉害。
偏偏南砚修一脸心疼,抬手抹掉她的眼泪,哄她:“乖,不会有事的,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说着,他就拨通了一个电话:“傅淮南,我爱人受伤了,你过来帮我检查一下。”
我不可置信,我百般哀求无果,而许绵绵只是稍稍做戏,他就要主动去请傅医生。
一瞬间,我觉得屈辱难耐。
眼见着,他抱起许绵绵就要离开。
我依旧忍痛从地上爬起,追了上去。
因为只要跟着他们,就能见到傅医生,就能救婆婆了.......我将脚卡在车门缝中,不准他关门:“带我一起去见傅医生,真的只有他才能救你妈!”
南砚修见状,冷笑一声:“这是你自找的。”
车门未关,南砚修就踩下油门,车身猛地蹿出。
我被狠狠甩向地面,腿骨发出脆响,剧痛让我眼前一黑。
后视镜里,南砚修连瞥一眼都不屑。
我蜷缩在马路边,腿部蹭出血痕,疼的发颤的却不是伤口。
原来人真的会在一瞬间彻底烂透。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