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对他的最后一丝期待,被彻底碾碎。
05我拖着疼到失去知觉的腿,跌跌撞撞的回到医院。
医生站在重症室门口,垂头摘下口罩:“病人醒了,但......是回光返照。”
我踉跄着扑到病床前。
“妈,您一定会没事的,您在坚持一下....”婆婆皱眉望向我:“好孩子,我都知道的,是我们对不住你。”
我不断地摇头,喉咙哽得说不出话。
“砚修那小子根本配不上你,你跟他离婚吧。
“我已经拟好遗嘱,我的遗产,你和小鹿一人一半。”
“还有小鹿,她可能受不了那些肮脏事的....求你,帮我照顾一下她...”我拼命点头,泪水砸到被子上晕开了花。
交代完一切后,婆婆瞳孔里的光亮渐渐消散。
她的目光转向病房门口,似乎是在等谁。
可直到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那扇门始终紧闭。
“南砚修......真是...”婆婆最后一声叹息散在空气中,“孽障。”
我呆呆的跪了好久,才不得不承认,疼爱我的婆婆真的去世了。
压抑了两日的委屈和痛苦爆发出来,我趴在病床前泣不成声。
06婆婆去世后的第二天,小姑子南浔鹿才从昏迷中转醒。
她呆呆的望着天花板问:“嫂子这是哪,我怎么闻到消毒水的味道了。”
我没说话,因为开口就全是哽咽。
过了良久,她终于记起被绑架后所经历的一切。
她尖叫着撕扯自己的头发,指甲在脖颈抓出血痕:“脏!
好脏!
别碰我!”
我紧紧抱住浑身发抖的她,不让她继续伤害自己。
小鹿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脖颈:“嫂嫂,我不干净了。”
“胡说,我们小鹿是最干净的女孩子。”
我安抚着拍打她的后背,一字一句淬着血誓,“那些伤害过你们的人,嫂嫂一定会为你们讨个公道。”
07医生告诉我,小鹿精神不稳定,不能再遭受刺激了。
于是,我向她隐瞒了婆婆去世的消息。
只是骗她,婆婆被转去了更好的医院治疗。
并且按照婆婆遗愿,一切从简。
深夜,我将小鹿哄睡后,驱车前往墓园。
<葬礼定在凌晨五点,天未亮时,连鸟雀都噤声。
前一夜,我拨通了南砚修的电话。
意料之中,接电话的是许绵绵。
她嗓音粘腻:“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