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过去72小时被屏蔽了1.3亿次搜索。”
林宇的终端还在解析医疗数据库残片,闻言突然抬头。
“听说张总上个月把法务部扩容了三倍。”
王投资人撕开棒棒糖包装纸,咬碎糖球的脆响经过变声器处理,“真巧,我公司刚裁掉了整个合规审查组。”
李记者突然踹了我小腿一脚,她正在暗网检索对方IP——全息键盘上跳出密密麻麻的股权穿透图。
“明天十点,东三环数据枢纽C座。”
男人身后掠过几十架货运无人机,“记得带够移动硬盘。”
张总在第四天傍晚登上财经头条。
我蹲在临时办公室给AI升级防火墙,林宇突然把新闻稿摔在光子桌上。
标题照片里那本烫金的《AI情感训练白皮书》刺得人眼疼,主编署名栏赫然列着半年前跳楼的陈教授。
“他们连死人都不放过。”
李记者把激光笔捏得咯吱响。
窗外无人机群正在喷洒全息广告,张总的脸被美化成慈悲的佛陀,正抚摸着一排流泪的金属头颅。
支持者们在评论区吵成一团。
有人扒出白皮书里我的工作照,P成跪舔钞票的姿势。
科普视频的转发量开始断崖式下跌,后台弹出第17封合作解约函。
AI突然发出蜂鸣警报。
它把自己拆分成十二块悬浮屏,正在同时解析三百份签名档:“第46页脚注引用的是三流地摊杂志,第88页数据模型漏算了情感衰减值......不止。”
林宇突然用检察官权限调出云端档案,“这份白皮书创建日期......”备用电源又闪了闪。
我们围着光子桌拼凑证据时,李记者突然笑出声。
她指着陈教授电子签名里藏着的纳米水印——那是去年全网封杀的殉情歌歌词。
“继续挖。”
我按着抽痛的太阳穴刷新邮箱,王投资人两分钟前发来新坐标,“明天带三倍剂量信息素喷雾,张总在数据枢纽存了六吨纸质备份。”
“这些专家名单全被污染了。”
李记者用激光笔戳着全息屏,“张总给他们实验室塞了智能宠物狗。”
王投资人提供的纸质档案堆到天花板。
我翻开陈教授生前笔记,某页突然掉出微型存储器——里面是他偷录的董事会录音。
“我来做证人。”
人工智能突然拆解成数据流,在光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