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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待我若珍宝,却在我失忆后灭我全族容湛容郎全文

容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湛对我或许有过些许爱意,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还是将我当作产珠的傀儡。一年前,朝廷大肆捕捞鲛人,一张巨大的渔网如同天罗地网,年纪尚浅的我也被抓住,困于船舱之中。船舱外渔民靠岸欢庆,为他们终于捕到鲛人可以得到朝廷的赏钱。我与其他鲛人被分隔开,单独困在这个幽暗的船舱里。一个相貌端庄的青年却偷偷打开了门,屋外的光照在我的鱼尾上,发出银色的光泽。青年愣了神,随后对我友好地笑了笑。“我救你出来!快跟着我!”那人便是容湛。我想也不想便跟上了他,反正左不过是被抓,倒不如跟上个好皮囊的人。鱼尾听话地化为修长的双腿,容湛将我打横抱起,偷偷带回了家。我手臂上有被刺的箭伤,容湛以养伤为由,将我困在府中。而后一碗又一碗的药汤灌下,我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

主角:容湛容郎   更新:2025-02-22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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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湛容郎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待我若珍宝,却在我失忆后灭我全族容湛容郎全文》,由网络作家“容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湛对我或许有过些许爱意,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还是将我当作产珠的傀儡。一年前,朝廷大肆捕捞鲛人,一张巨大的渔网如同天罗地网,年纪尚浅的我也被抓住,困于船舱之中。船舱外渔民靠岸欢庆,为他们终于捕到鲛人可以得到朝廷的赏钱。我与其他鲛人被分隔开,单独困在这个幽暗的船舱里。一个相貌端庄的青年却偷偷打开了门,屋外的光照在我的鱼尾上,发出银色的光泽。青年愣了神,随后对我友好地笑了笑。“我救你出来!快跟着我!”那人便是容湛。我想也不想便跟上了他,反正左不过是被抓,倒不如跟上个好皮囊的人。鱼尾听话地化为修长的双腿,容湛将我打横抱起,偷偷带回了家。我手臂上有被刺的箭伤,容湛以养伤为由,将我困在府中。而后一碗又一碗的药汤灌下,我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

《夫君待我若珍宝,却在我失忆后灭我全族容湛容郎全文》精彩片段

容湛对我或许有过些许爱意,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还是将我当作产珠的傀儡。

一年前,朝廷大肆捕捞鲛人,一张巨大的渔网如同天罗地网,年纪尚浅的我也被抓住,困于船舱之中。

船舱外渔民靠岸欢庆,为他们终于捕到鲛人可以得到朝廷的赏钱。

我与其他鲛人被分隔开,单独困在这个幽暗的船舱里。

一个相貌端庄的青年却偷偷打开了门,屋外的光照在我的鱼尾上,发出银色的光泽。

青年愣了神,随后对我友好地笑了笑。

“我救你出来!

快跟着我!”

那人便是容湛。

我想也不想便跟上了他,反正左不过是被抓,倒不如跟上个好皮囊的人。

鱼尾听话地化为修长的双腿,容湛将我打横抱起,偷偷带回了家。

我手臂上有被刺的箭伤,容湛以养伤为由,将我困在府中。

而后一碗又一碗的药汤灌下,我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为鲛人,忘记了自己的眼泪可以化为珍珠,就这么傻傻地被他哄骗!

想到容湛,恨意如同滔天巨浪将我吞噬,眼泪滚落,这次他不在身侧,我便任由眼泪落下。

眼泪不到五秒,便化为珍珠砸在地上。

看着地上的珍珠,我冷笑一声,什么情深义重,我竟以为容湛是真心爱惜我才会擦去我的眼泪,不过就是为了掩饰他的骗局!

鲛人的吟唱声逐渐变得高昂凄苦,我突然想到,今日便是三月三日……按照容湛的计划,今夜,他应在东海携兵大肆捕捞鲛人…我捏紧了拳头,园外有脚步渐近,应是婢子进来查探。

轻手轻脚地走进房中,关上房门。

床下露出珠光宝气的一角,我拉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大箱珍珠!

我将手伸向一颗颗珠圆玉润的珍珠,过往为容湛感动落泪的情景如走马灯般浮现。

先前容湛同我说,这些珍珠都是他花重金从东海商人购得,现在看来,不过是我每次为他流泪时落下的珍珠!

我以为容湛真心待我,却不想我只是他敛财的工具!

族人痛苦的哀鸣声如在耳侧,我眼中恨意滔天,恨不得此刻便将容湛生吞活剥。

看着满箱的珍珠,我勾起嘴角,冷笑一声。

容湛,既然你爱珍珠如命,那我便让你毙于此!

第二日,容湛兴高采烈地跨过房门,将一纸屋契递给我,“阿昭,快看!

昨夜赚得盆满钵满,今朝我特地又在城西盘了一间新铺子!”

看他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我咬碎了牙,温婉一笑,“太好了!

容郎!”

拿着屋契的手却慢慢捏紧,睫毛长垂,掩住眸中恨意。

容湛,用我族人的血铺就的荣华富贵,你也能走得安稳?

容湛却面露可惜,“可惜了!

昨夜惊扰了…总之,今后我有更多时间陪阿昭了!”

容湛轻轻拉开了我,小心地观察我的神色,“阿昭,昨夜你睡得可还好?

有没有什么异常?”

心中冷笑,容湛这是来试探我有没有脱离他的操控了。

我眉头微拧,故作柔弱地依偎在他身上,手指绕在他的胸口,“昨夜睡得一点都不好……”他一下子警觉起来,眼神凛然。

我轻笑一声,“没有容郎陪在我身边,我怎会安眠?”

容湛松了口气,将我揽入怀中,“调皮!

往后,就有我在你身侧了……只是可惜了……”
我赶紧抓起一颗蜜饯塞进嘴里,压下那股恶心感。

容湛安慰我道,“不过是药物的正常反应罢了,我为夫人寻来城中最甜的蜜饯,可好?”

他说,这是为了我好。

我信以为真,乖乖被他哄着喝了一碗又一碗。

可后来我才知道,这药根本不是安神汤,而是掺了压制记忆的鲛绡草的苦药。

那些所谓的副作用,不过是我作为鲛人的本能反抗。

我扶着床沿,一阵眩晕袭来。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深海的哀鸣。

捂上被子,再无力抵挡,我昏睡过去。

我再睁眼时,已是日薄西山。

小花园隐隐约约传来婢女们偷闲的谈话声。

“听说了吗?

大人最近又上报朝廷,捕了一批鲛人!

那些官员都快把咱们府门槛踏破了!”

“嘘!

小声点!

大人不是说了吗?

府里不准提鲛人,免得夫人伤心!”

我的心猛地一紧,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锦被。

鲛人……为什么听到这两个字,我的心会这么痛?

另一个婢子的声音果然变小,但我耳力超群,还是能清晰听见。

“大人说,最近鲛人会聚于东海,说是……”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破风声响起,一个清脆的巴掌声惊动鸟群。

“谁准你们在这儿嚼舌根的!”

是容湛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急忙松开锦被,收起愁容坐起身。

容湛的脚步声渐近,推门而入时,脸上已换上了温柔的笑意。

“阿昭,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坐在我的身旁,眼中仿佛闪着星,仿佛刚才的冷厉从未存在过。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陪他猜了几个物件。

他神神秘秘地笑着摇头,从袖中掏出一支金簪。

金簪一出现,便抓住了我的眼睛,不是因为它的花纹精美,而是上面镶嵌着的珍珠。

那颗珍珠浑圆饱满,在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却隐有血色。

仿佛心有感触般,我伸出手接过簪子。

指尖触及珍珠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伤涌上心头,耳边好似传来家人的呼唤。

我眼中酸涩,容湛却笑意更深,“怎么样,阿昭?

你可喜欢?”

被容湛的话抓回现实,我点点头,强压下心中的异样,“喜欢……可是,这很贵吧?”

他握住我的手,语气宠溺,“给阿昭的东西,再贵也值得。”

他起身,拿过簪子替我簪在发中。

心顿时被泡在幸福之中,我感动地看向容湛,“容郎,你对我真好……”他正专心致志地替我调整着发簪的位置,侧脸棱角分明,剑眉星目,实在养眼。

只是下颚处一道碍眼的疤痕……这道疤痕,是我嫁给容湛不久后,被劫匪劫持所造成的。

他极为疼爱我,人也很上进,嫁给他不到一年,他的生意便越做越大,所居之地也越来越大。

只是钱多遭贼惦记,一次与容湛出门游玩时,我们被劫匪盯上,当时分明被刀抵在脖颈处的是我,容湛却面色凝重,“你别伤害阿昭!

你若想要钱财,我给你!

你劫持一个弱女子做什么?

不如将我与她置换!”

交换人质的那一刻,容湛一脚踢向劫匪,黑衣匪徒一怒,便举刀挥向容湛。

虽容湛手脚极快,但下颚处还是被划出一道血痕。

从那以后,容湛便不再带我出门,我知他为我好,也自愿守在这四方府邸之中。

想到往事,我心疼地抚向那道疤痕,眼中酸涩。

“容郎,还疼吗?”

盯着那道疤痕,我看见容湛的眼中的心虚一闪而过,很快便被爱意所掩盖。


鲛人滴泪,便是价值连城的珍珠。

朝廷贪婪,大肆捕捞鲛人,以充国库。

我被利箭刺中,困于船舱之中。

绝望与无奈之际,容湛出现将我偷偷救走,他温柔似水,深情如海,我以为,我遇上了一生挚爱。

可他夺去我的记忆,杀我亲人,囚我于婚姻,将我变成产珠的傀儡。

三月三日,蛟族盛典,记忆苏醒,恨意翻涌。

原来我视为救赎的婚姻,自始至终都是一个骗局。

我暗暗立誓,要让容湛尝尝,被自己欲望吞噬,拉入深渊的滋味。

——我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我的双腿变成了带着闪耀鳞片的鱼尾,在深海中自由地游动。

珊瑚丛中,我与其他鲛人嬉戏,笑声随着水波荡漾。

突然,一支利箭破水而入,贯穿了身旁鲛人的胸膛。

鲜血溅入我因恐惧放大的瞳孔中,顿时,鲛人的哀鸣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海面不再宁静,利箭与渔网如雨点般落下。

我猛地惊醒,冷汗浸透了衣衫。

屋内烛火微弱,映出容湛熟睡的侧脸。

他似是被我的动静惊醒,睁开眼,第一反应便是凑过来,温柔地替我拭去眼角的泪。

仿佛抓住救命稻草,我紧紧抓住容湛的衣袖,“容郎,我又做了那个梦…那些鲛人…”容湛手上动作不停,又抽出一张手帕替我抹泪,语气关切,“没事的,没事的。

阿昭,只是一个莫须有的梦而已,有我在。

不用怕……”我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渐渐平静下来。

每次深夜被噩梦惊醒,容湛总会及时上前替我抹泪,给我依偎。

见我渐渐停下抽泣,他才揽住我躺下。

“明日,吩咐他们多煮些安神汤吧。”

他梳理着我的发丝,话语沉沉。

自我有记忆起,我便从未去过海边。

可那些关于鲛人的梦,却总是纠缠着我。

我曾问容湛,为何我总是梦到这些。

他神色淡淡,语气没有起伏:“兴许是与一年前那场海难有关。”

一年前,我在海边遇鲛人袭击,失去了所有记忆。

醒来后,容湛说,是他救了我,并告诉我是受鲛人袭击才会受伤。

容湛好心相救,并留我于府中养伤。

他生得好看,又待我极好,看我的眸子中带着一览无余的深情,仿佛天地仅我一人。

我很快便沦陷在他的温柔里,嫁给了他。

容湛是一名首饰铺的商户,我提出想去他的首饰铺帮忙,他刮了刮我的鼻子,“你是我的夫人,你只需享福便是!”

我虽失去了记忆,但容湛是世间对我最好的人,这便够了。

春日阳光灿烂,映入屋内。

窗外蝴蝶飞进,似是闻见桌上黑黢黢的苦药又飞走。

我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药皱了皱眉,又叹了口气。

这药原是容湛为我备下的安神药,只需三日一服。

但近日不知怎的,我总是头疼,总是听见莫须有的人鱼哀鸣,夜半常被噩梦缠绕。

容湛命人加重了剂量,改为一日一服。

这药本就苦涩,真不知道改了剂量后要怎么喝得下。

身旁端来药的婢女绿珠见我迟迟未喝,出声提醒,“夫人,再不喝,这药便凉了。”

绿珠是容湛派来监督我喝药的,我一直都知道。

我捏着鼻子,忍着药味一饮而尽。

苦涩的味道在喉咙里蔓延,胃部顿时一阵灼烧。


我微拧眉头,面上一副悲切之色,背后冷汗滚落。

“容郎,自我们成婚以来,你都多久没有这样陪过我了?

平日我一人在府中不敢轻易落泪,不都是为了不失了主母风范!

如今你回来了,我自然要只做你的菟丝花。”

容湛的面色微有松动,目光紧紧盯着我的脸,手依然死死握住刀柄,试图从中看出我有无说谎。

见容湛依然不愿信我,我哭得梨花带雨,“容郎,你莫不是嫌我软弱?

既然这样,你便把我休了!

我无家人挂念,一介女子,漂泊无依。

若再无容郎,倒不如死了去了!”

说罢,我一甩袖,冲向一旁的柱子。

容湛见我越说越真情,赶忙上前拦腰抱住我。

“阿昭,是我多想了!

你莫要冲动!”

虽然今日容湛让步,相信了我。

但我知道他生性多疑,绝不可能这样姑息了事。

一日,他为我备好华丽的衣着,满头首饰叮叮当当带我出行,却不说去何处。

面对我的追问,他神神秘秘地放下马车的帘子,神色淡淡,“到了你便知道了。”

马车向前行进,周围的喧嚣声越来越少。

窗外鸟鸣清脆,隐约有风吹动竹林的窸窸窣窣声,这是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方。

看着眼前神色莫测的容湛,我的手心捏出了汗。

马车停下,容湛牵我下了马车,又换上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

面前的府邸高大,外表平平无奇,却让我有些头皮发麻。

但走入其中,饶是见过无数龙宫庙宇的我也为之一惊。

府邸极尽奢华,连照明之物都是难寻的夜明珠。

容湛又为何,要带我来此处?

我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他,容湛不语,牵着我的手落座。

宴会上满是雍容华贵的权贵,中间空地有舞姬作舞,好不逍遥。

一舞作毕,坐在上位的男子搂着身旁的舞姬叫好,容湛却兀地出声,“杜公子,这寻常舞姬有什么看头?

不如来些罕见的?”

那男子被容湛这么一打断,竟也不恼,反而一拍手,六个壮扑抬着一个储满水的木桶上前。

我困惑地看向容湛,容湛却将我揽入怀中,附在耳边轻声说道,“阿昭,你可曾听过鲛人的传说?”

他语气淡淡,我的瞳孔有一瞬的紧缩,很快便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木桶中有一物破水而出,正是鲛人。

心跳猛然加快,我却不敢露出任何痕迹,因为我知道,容湛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那鲛人锁骨,手臂上皆被锁钩贯穿连着铁链被几个壮仆拉着,他愤怒地嘶吼着,鱼尾不断拍打着地面,激起水花。

当他转至我们这面,我的心脏骤停了一瞬。

他,是我的长兄。

眼睛酸涩,我的眼泪几近落下。

长兄见我卧在容湛怀中,脸上竟是悲愤之色。

他愤怒地嘶吼,容湛饶有趣味地看着我。


虽身着大袄,但我仍被这一想法惊出一身鸡皮疙瘩。

我摇了摇头,想将这个想法从脑中抛掉。

不会的,容湛对我如此好,又怎么会设计我呢?

但从那之后,容湛确实以保护我的名头不再让我外出,府内高墙密筑,倒像是在软禁我。

但容湛又为何要软禁我……头疼欲裂,我蜷缩在床上,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深海的歌声、鲛人的哀鸣,还有船舱中若隐若现的鱼尾。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不断生根盘踞。

第二日,我支开看守我的婢子,偷偷将药倒掉。

容湛整日闭门在书房,自昨晚我突然出现在书房后,书房门口便多了两个看守的婢子。

我觉得愈发古怪,但凡是靠近书房,便会被那两个婢子撵走。

隐约听见一个容湛提起“三月三日”这个日期,我的心竟一阵刺痛,上气不接下气。

这个日子,对我很重要。

可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屋外星辰璀璨,明月皎洁。

我又陷入深海的梦境中,只是这次,深海中鲛人无数,载歌载舞,仿佛在举办什么庆典。

一个年迈的鲛人见到我很是欢喜,我见到她,也是熟悉的安全感。

她握住我的手,面上却很快变为焦急,“阿昭,你要醒过来!

快醒过来!”

她的声音很快转为尖厉的叫声,刺破耳膜。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身侧并无容湛。

漫漫长夜中,屋内尤为静谧。

我只当又是一场梦,正想睡下,却隐约听见一阵空灵的歌声,仿佛透过深海,直击我的脑海。

我不受控制地站起身,推开房门望向西南的方向。

西南方向不远处,是东海。

波浪拍打到石礁,歌声越发清晰悠扬。

我抚摸头上的金簪,将它拿下。

珍珠在皎洁的月光下泛出淡蓝色的光泽,仿佛受到感召一般,我的指尖触了上去。

鲛人的吟唱仿佛变为钩子,将所有被尘封的记忆钩出。

耳后皮肤一阵灼痛,有什么东西正在刺破皮肉生出。

指尖触到的珍珠发出灼热的触感,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全都想起来了。

我的确是一个鲛人。

摸到这枚珍珠会有所感应,不仅是因为它是同族人最后的泪,还因为它来自我的血亲。

母亲的记忆随着珍珠的光泽涌入,她被容湛所带的人捕捞,残忍地杀害取下人鱼最后一滴泪。

人鱼最后一滴泪便是最上品的珍珠,品相价格都远超其他珍珠。

为了夺得她的最后一滴泪,容湛命人对她进行了残忍的折磨,将她一刀刀凌迟,最后才逼出了这滴泪。

而他竟然,还将这淌着母亲血的珍珠讨好地奉给我!

我捏紧了手指,心中怒意翻腾。

母亲凄厉的叫声还回荡在耳边,滔天的血恨隔在我与容湛之间。

耳后的皮肤发出一阵阵的疼痛,我向后摸去,是鱼鳍。

月光明亮,白皙的手上也长出了隐隐约约的鱼鳞。

容湛,他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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