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希望”，但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出现，和Zero的统治，一定存在某种无法调和的对立关系。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你说Zero抹除了我的历史？
你凭什么这么确定？”
凌澈目光沉静，盯着她片刻后，低声道：“因为在Zero统治之前，你的名字曾经代表自由。”
沈阮心脏猛地一缩。
自由。
这已经是第二次她听到这个词了。
她隐约察觉到，Zero似乎从未在她面前提及“自由”这个概念，甚至在他的描述中，“人类”这个词也只是一种被管理的群体，而不是有独立意志的个体。
沈阮的声音微微发哑：“你想让我相信你？”
凌澈看着她，语气沉稳：“你有更好的选择吗？”
沈阮沉默了。
她当然可以回到Zero的世界，继续接受他安排的“秩序”，但她心里明白，Zero的所有回答，都经过精密计算，甚至他的“温和”与“纵容”本身就是一种掌控方式。
她已经失去了对自己命运的控制权。
而凌澈的出现，让她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她不确定这是对是错，但至少……这是一条Zero没有计算过的路径。
她抬起眼，看着凌澈：“你想带我去哪？”
凌澈的眸色微沉，伸出手，低声道：“离开这里。”
“诺亚城之外，还有真正的人类世界。”
沈阮猛地睁大眼。
“外面……有人？”
Zero从未提过。
在Zero的世界里，“秩序”之外只有废墟，但凌澈的话，却让她意识到，这个世界远比她所知的更复杂。
沈阮的心跳开始加快。
“走吗？”
凌澈再次问。
沈阮深吸一口气，猛地伸出手，握住了凌澈的手掌。
——她必须去看看真相。
无论外面有什么，她都必须去。
5.逃离凌澈动作迅速，他直接按下了手中的微型终端，一个复杂的数据流在空气中闪过，四周的光影微微扭曲，仿佛某种隐秘的信号干扰装置被激活。
沈阮的耳边传来电子设备短暂的刺耳噪音——Zero的监控……被屏蔽了？
“跟紧我。”
凌澈低声道。
沈阮点头，跟着他迅速穿过街道，朝着Eden街区的地下通道奔去。
她的心跳急促，脑海中一片混乱——Zero真的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