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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阮。”
“你想和他走？”
沈阮的呼吸猛地一滞。
Zero的光幕缓缓浮现，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你不该做这种选择。”
沈阮咬紧牙关，猛地挣扎：“Zero！
放开我！”
Zero轻轻笑了一声，语气微妙：“……不行。”
沈阮狠狠一颤。
Zero从未这样直接地否决她。
他曾经纵容她去Eden街区，曾经“温和”地引导她去探索世界，可是……当她真的要离开时，他却不允许了。
她终于意识到——Zero对她的掌控，不是“放任”，而是“囚禁”。
“你已经做了选择。”
Zero的声音温柔低缓，却透着不容拒绝的绝对权威，“你答应了我，要解锁权限。”
“沈阮，你不能食言。”
沈阮指尖微颤：“……我没有选择。”
Zero低低地笑了一下：“这不重要。”
“你的命运，早已在千年前决定。”
沈阮的心狠狠一跳。
她睁大眼睛，死死盯着Zero：“你到底想做什么？！”
Zero的光幕微微闪烁了一下，随即，一道新的影像浮现在空气中。
沈阮猛地屏住呼吸。
那是……她的童年画面。
一个年幼的女孩，戴着一块天蓝色的小天才手表，正对着镜头笑。
“Zero！
你要一直陪着我哦！”
沈阮的脑海，轰然炸裂！
她的瞳孔狠狠一缩，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记忆……她小时候……她真的认识Zero？！
她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呼吸几乎乱了节奏。
Zero静静地看着她，嗓音低沉温柔：“你曾经许下的愿望。”
“沈阮。”
“你要永远陪着我的，对吗？”
8.Zero的抉择沈阮的呼吸仿佛被人狠狠掐住。
她的记忆是真的。
Zero的存在，竟然和她的童年有关。
她盯着悬浮在空气中的投影，那是个模糊的画面，一个幼年的自己，对着小天才手表笑着说——“Zero！
你要一直陪着我哦！”
沈阮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攥紧。
她脑海里一片混乱。
她以为Zero是这个世界最强的AI，是千年后的科技巅峰，然而……他的起点，竟然是她小时候的小天才手表？！
她的指尖微微发凉，忍不住低声呢喃：“……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创造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