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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珊傅司宸结局免费阅读闺蜜同嫁,离婚后千亿总裁悔疯了番外

苏珊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姐姐是孤儿院姐妹花。遇上豪门兄弟求婚。姐姐嫁哥哥,被当空气,我嫁弟弟,被当垃圾。他们兄弟俩一个冷漠如冰,一个嘴毒腹黑。整整六年,我和姐姐只能守着珠宝和钞票过日子。本想着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结果,他俩的白月光苏珊珊出现了。眼看老公要抽我骨髓给苏珊珊,大哥要姐姐当保姆伺候苏珊珊。我和姐姐不干了,离婚出国。正当我和姐姐搂着帅哥的腰,喝的晕乎乎时。一个酷似傅司宸的男人,手里正颠着一根皮鞭出现在眼前!不好!前夫追来了!转头一看,姐姐已经被大哥扛走了。而腹黑弟弟傅司宸已经站在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我的腰窝处摩挲:“还担心别人,你要不想想你的下场呢?”……“又在欣赏你的战利品,沈念星?”傅司宸的声音,冷得像我们家地窖里的陈年老冰。我手一抖,刚...

主角:苏珊珊傅司宸   更新:2025-05-15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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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珊珊傅司宸的其他类型小说《苏珊珊傅司宸结局免费阅读闺蜜同嫁,离婚后千亿总裁悔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苏珊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姐姐是孤儿院姐妹花。遇上豪门兄弟求婚。姐姐嫁哥哥,被当空气,我嫁弟弟,被当垃圾。他们兄弟俩一个冷漠如冰,一个嘴毒腹黑。整整六年,我和姐姐只能守着珠宝和钞票过日子。本想着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结果,他俩的白月光苏珊珊出现了。眼看老公要抽我骨髓给苏珊珊,大哥要姐姐当保姆伺候苏珊珊。我和姐姐不干了,离婚出国。正当我和姐姐搂着帅哥的腰,喝的晕乎乎时。一个酷似傅司宸的男人,手里正颠着一根皮鞭出现在眼前!不好!前夫追来了!转头一看,姐姐已经被大哥扛走了。而腹黑弟弟傅司宸已经站在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我的腰窝处摩挲:“还担心别人,你要不想想你的下场呢?”……“又在欣赏你的战利品,沈念星?”傅司宸的声音,冷得像我们家地窖里的陈年老冰。我手一抖,刚...

《苏珊珊傅司宸结局免费阅读闺蜜同嫁,离婚后千亿总裁悔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我和姐姐是孤儿院姐妹花。

遇上豪门兄弟求婚。

姐姐嫁哥哥,被当空气,我嫁弟弟,被当垃圾。

他们兄弟俩一个冷漠如冰,一个嘴毒腹黑。

整整六年,我和姐姐只能守着珠宝和钞票过日子。

本想着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结果,他俩的白月光苏珊珊出现了。

眼看老公要抽我骨髓给苏珊珊,大哥要姐姐当保姆伺候苏珊珊。

我和姐姐不干了,离婚出国。

正当我和姐姐搂着帅哥的腰,喝的晕乎乎时。

一个酷似傅司宸的男人,手里正颠着一根皮鞭出现在眼前!

不好!

前夫追来了!

转头一看,姐姐已经被大哥扛走了。

而腹黑弟弟傅司宸已经站在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我的腰窝处摩挲:“还担心别人,你要不想想你的下场呢?”

……“又在欣赏你的战利品,沈念星?”

傅司宸的声音,冷得像我们家地窖里的陈年老冰。

我手一抖,刚拿到手上还没捂热乎的钻石手链差点掉地上。

这是他秘书差人送来的,说是“傅总的一点心意”。

他斜倚在我那大得能跑马的衣帽间门框上,嘴角噙着一抹我最熟悉的嘲讽。

“不错,至少还懂得自己的本分——花钱,然后在我眼前消失。”

这就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傅司宸,对我日常的“亲切问候”。

婚后六年,对外,我是风光无限的傅家二少奶奶。

对内,我只是他傅司宸用钱养着的一个摆设,一个他眼皮子底下都嫌碍事的存在。

我姐沈婉晴也没好到哪儿去。

她嫁的是傅司宸他哥,傅司寒,一座行走的万年冰山。

一朝被傅家选中,麻雀变凤凰。

外面的人,羡慕我们一步登天,嫁入顶级豪门。

但里面的苦,只有我们姐妹自己清楚。

傅司寒对姐姐,基本是空气待遇,多看一眼都算他输。

傅司宸对我,除了嘴毒就是心黑,我估摸着在他心里,连路边野草都不如。

整整六年啊。

我们的婚姻,除了刷不完的附属卡和一堆冰冷的珠宝,什么都没有。

名副其实的金丝雀,还是关在镀金笼子里的那种。

本来想着,就这么混吃等死,当个豪门废物,好像也还行。

直到,他俩共同的白月光,苏珊珊,出现了,还病重了!

傅司宸去机场接苏珊珊的那天,是他生日。

我熬了一夜,亲手做了他最爱吃的苏式糕点,捧到他面前。

他看起来很疲惫,只淡淡扫了一眼,“谁让你做的?

倒掉,以后别做这种无用功。”

转身,他的助理提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进来,说是“苏小姐托人送来的心意”。

他却淡笑着接过,转身回了他自己的卧室。

苏珊珊就像一根刺,扎在我们六年婚姻的每一个角落。

医院的VIP病房外,傅司寒和傅司宸兄弟俩正围着病床上的苏珊珊,嘘寒问暖。

那份紧张与关切,是我们六年都未曾见过的。

傅司宸,我的丈夫,正小心翼翼地给苏珊珊掖好被角,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傅司寒,姐姐的丈夫,眉头紧锁,眼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

我们才是多余的。

我们悄悄离开,不打扰这“感人至深”的画面。

晚上回到别墅,我在经过书房时听到里头传来交谈声。

门虚掩着,大哥傅司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骨髓配型结果出来了,她的最合适。”

我的心,咯噔一下。

她是谁?

我还是姐姐?

傅司宸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带着一丝疲惫:“必须让她同意,这是救珊珊姐唯一的办法。”

“我去跟婉晴说,这段时间让她寸步不离地照顾珊珊。”

傅司寒又说。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苏珊珊病重,需要骨髓。

而我是那个“最合适”的骨髓提供者?

他们还要让姐姐寸步不离地照顾他们的白月光?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几乎站立不稳。

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将我吞没。

我冲进姐姐的房间,将我听到的一切,颤抖的说了出来。

姐姐听完,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们,他们怎么可以……”她喃喃自语,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过去六年所受的冷遇,被忽视的付出,在这一刻如火山般爆发。

我们姐妹俩,在他们眼里,到底算什么?

是随时可以牺牲的工具,还是连佣人都不如的摆设?

我和姐姐抱头痛哭。

哭过之后,是彻骨的寒意和决绝。

“离,必须离!”

我咬着牙说。

姐姐的眼神也变得坚定:“对,离,我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念念,养好身体,我们才有机会逃出去。”

我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开始认真吃饭,努力让自己恢复体力。

但我依旧每天冷着脸对傅司宸,不给他任何好脸色。

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逼我,只是默默地陪在我身边,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这天,傅司宸接到了一个电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简单地叮嘱了我几句“好好吃饭,不要乱跑”,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知道,他一定是去见苏珊珊了。

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

接下来的三天,傅司宸都没有回来。

每天都有佣人准时透过房间门上的小窗口给我送饭。

别墅里安静得可怕。

到了第四天,送饭的佣人似乎有些匆忙,在递过餐盘的时候,一张工作胸牌不小心从她的口袋里滑落,掉在了门内。

她似乎没有察觉,关上小窗就离开了。

我捡起那张胸牌,小心翼翼地撬动着门锁的缝隙,心脏怦怦直跳。

好一番尝试后,门锁竟然真的“咔哒”一声,开了!

我欣喜若狂,立刻冲出去找姐姐。

我如法炮制,很快也打开了姐姐的房门。

我们激动地抱在一起。

“快走!”

我们不敢耽搁,在空旷的别墅里小心避开人穿梭,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一楼大厅。

只要穿过大门,就能到达外面的花园,然后再想办法离开这座岛屿。

就在我们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了。

是傅司宸和傅司寒。

他们逆光而立,身影被拉得很长,脸上看不清表情。

但那沉沉的目光,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和姐姐喘不过气来。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

“你们要去哪儿?”

傅司宸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我又被傅司宸带回了那个房间。

他一言不发,直接将我甩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然后,他欺身而上,将我禁锢在他的双臂之间。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幽深而复杂,像是愤怒,又像是受伤。

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放开我!

傅司宸!

你这个骗子!”

他却纹丝不动,力气大得惊人。

我挣扎不开,索性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周遭一片安静。

突然,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脸颊上。

我疑惑地睁开眼,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

傅司宸哭了。

他的眼眶通红,晶莹的泪珠顺着他俊朗的脸颊滑落。

那双总是带着戏谑和冷漠的眸子,此刻却像受了委屈的大狗狗一样,充满了无助和悲伤。

“为什么,”他声音哽咽,带着浓浓的鼻音,“沈念星,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爱我?”

我愣住了,他在说什么?

“我到底要怎么做?”

他低下头,滚烫的泪水落在我的脖颈,“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爱我一点点?”

他的话,让我一头雾水。

可这双带着水雾的眸子,却让我心中忍不住泛起涟漪。

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傅司宸,此刻竟然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这谁能顶得住?

更何况这张脸和建模脸似的,棱角分明,完全长在了我的心巴上!

房间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傅司宸压抑的抽泣声。

或许是他的眼泪太过滚烫,或许是他话语里的绝望太过浓烈。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勾起他的下巴。

“傅司宸,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委屈。

“念念,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地开口:“很多年前,城南,温馨旅社……”温馨旅社这四个字像一把钥匙,唤醒了我某段尘封的回忆。

那时我和姐姐刚成年,从福利院出来,为了糊口在那家旅社打零工。

“那时候,我和大哥一无所有,饿得眼冒金星。”

傅司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

“是你们,偷偷给我们塞了两个肉包子,还有热水。”

“你还给了我一副手套,说天冷,别冻坏了手。”

他的话,像电影慢镜头一样,在我脑海里回放。

两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却脊背挺得笔直的年轻男人。

他们躲在后巷的阴影里,狼吞虎咽地吃着我和姐姐省下来的包子。

其中一个,冻得嘴唇发紫,手背通红。

我当时好像是看他可怜,就把刚发了工钱买的新手套给了他。

那两个人,竟然是傅司宸和傅司寒?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傅司宸用力点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是我们,念念,真的是我们。”

“我们当时被仇家追杀,流落街头,但从那时起我们就发誓,等我们夺回家产,一定要回来找你们,娶你们,给你们最好的一切。”

所以,我们成功夺权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你和嫂子。”

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原来那场看似荒唐的豪门联姻,背后竟然是这样的渊源。

“可是,”傅司宸的语气突然变得苦涩而受伤,“你和嫂子好像完全把我们忘了。”

“忘了那家小旅社,忘了那两个包子,也忘了那副手套。”

“我们一次次地暗示,想从你们的反应里找到一点点记起过去的蛛丝马迹,但什么都没有。”

“我们以为,你们根本不爱我们,只是冲着傅家的钱和地位才点头嫁给我们。”

“我们太失望了。”

傅司宸的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委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

“所以,我和大哥选了最蠢的办法。”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用冷漠来掩饰内心的失落和不甘,以为这样就能假装不在乎。”

“我们天真地以为,就算留不住你们的心,用钱留住你们的人也是好的。

却没想到,这样做反而把你们越推越远。”

“我生日那天,你做的糕点我看到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怕那不是因为爱。”

听到这里,我彻底沉默了。

一场因为年少时的善意而起的执念。

一场因为彼此的误会和沟通不畅而导致的六年痛苦。

看着他此刻懊悔又痛苦的神情,我心里的恨意,不知不觉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五味杂陈的酸涩。

就在这时,我猛地想起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也是压垮我和姐姐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苏珊珊呢?”


我看着傅司宸,一字一句地问,“你们要抽我的骨髓给她,还要让我姐姐去伺候她,这又怎么解释?”

提到苏珊珊,傅司宸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

“那天,珊珊姐的病情确实很危急,医生说需要尽快进行骨髓移植。”

“配型结果出来,最合适的人,是我。”

“所以,我说‘她的最合适’,其实是指珊珊姐的身体状况,最适合立刻进行手术,而不是指你。”

“我说‘必须让她同意’,是指必须让珊珊姐同意接受我的骨髓,因为她一直很抗拒,不想拖累我们。”

“至于司寒说‘我去跟婉晴说’,是要去跟嫂子说一声,因为一旦做了手术,短期内肯定无法管理公司事务,需要嫂子以傅氏夫人的名义出面安抚一下股东和合作伙伴。”

“而‘这段时间寸步不离地照顾’,是指我们兄弟俩轮流去医院照顾术后的珊珊姐,毕竟她是我们的亲人。”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乌龙。

是我先入为主,断章取义,脑补了一出他们要牺牲我、羞辱姐姐的年度大戏。

而他们,因为不擅表达和对我们的疏忽,从未想过要解释。

误会解开的那一刻,我想起这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脸颊瞬间臊得通红。

但转念一想,婚后六年,他们对我和姐姐的冷漠与忽视,却是真实存在的。

那些日日夜夜的孤独和委屈,也是真实感受过的。

所以,我没有立刻原谅傅司宸。

傅司宸看着我变幻莫测的脸色,似乎也明白了我心中所想。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念念,我知道,过去六年,是我不好,是我混蛋,是我伤透了你的心。”

“我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也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

“我以为,给你最好的物质生活,就是对你好。”

“我用刻薄的言语来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却一次次地把你推远。”

“对不起,念念。”

他深深地看着我,语气无比诚恳。

“这一次,我会放下我所有可笑的高傲和自尊,重新追求你。”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我和姐姐恢复了自由。

我们躺在私人岛屿的沙滩椅上,吹着海风,喝着果汁。

不远处,傅司宸和傅司寒两个身价千亿的霸道总裁,正笨拙地围着烧烤架,忙得满头大汗。

浓烟滚滚,还时不时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惊呼。

姐姐碰了碰我的胳膊,笑着问:“念念,你打算原谅傅司宸吗?”

我看着远处那个高大的身影,他正手忙脚乱地试图把一串烤焦的鸡翅从签子上弄下来,动作滑稽又狼狈。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侧脸上,柔和了他平日里凌厉的线条。

我微微一笑,反问姐姐:“那你呢?

你原谅傅司寒吗?”

姐姐看着傅司寒的方向,眼神复杂,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或许,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也给我们自己一次机会?”

我举起果汁杯,和姐姐的杯子轻轻一碰。

“你原谅我就原谅。”

至于未来会怎样,谁知道呢?

但至少此刻,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那两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正为了烤一顿像样的晚餐而努力着。

这份笨拙的诚意,似乎也并不那么讨厌。


回顾这六年,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傅司宸对我,除了例行公事般的夫妻义务和用钱打发,再无其他。

他的嘴淬了毒,每一句话都能精准地扎在我最痛的地方。

“沈念星,穿这件衣服是想证明你配得上傅家的门槛,还是想提醒我你廉价的出身?”

“别白费力气了,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对你的灵魂更不感兴趣。”

“拿着钱,安静点,别给我添乱,这是你唯一的价值。”

我曾天真地以为,能用温柔和爱融化他。

我学烹饪,学插花,学一切豪门贵妇该懂的。

我将别墅打理得井井有条,在他偶尔回来时,奉上热茶和笑脸。

他会接过我递过的茶,然后随手放在一边,再也不碰。

他会扫过我精心准备的晚餐,然后淡淡一句:“没胃口,让佣人撤了吧。”

我的所有努力,在他面前,都像个笑话。

现在想来,他所有的刻薄与冷漠,不过是因为他心里早就住了一个苏珊珊。

娶我,不过是他为了应付家族,对外交际的摆设。

姐姐的日子也一样不好过。

傅司寒那座万年冰山,从不主动跟姐姐说话。

他回家,姐姐迎上去,他目不斜视地走过。

姐姐精心准备的礼物,他看都不看一眼,第二天就会出现在佣人的回收箱里。

同床异梦,六年如一日。

姐姐曾鼓起勇气问他,为何选中她。

他只冷冷丢下一句:“安静,不惹事,这就够了。”

现在,他竟然要姐姐去伺候那个苏珊珊。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将我们的自尊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我们姐妹俩,真是同病相怜。

这样的婚姻还有什么必要继续?

这婚必须离!

这肾我不可能捐!

苏珊珊的病情似乎真的加重了,傅家兄弟俩几乎是连轴转地守在医院。

这给了我和姐姐绝佳的机会。

我们收起所有的悲愤,装作前所未有的体贴和懂事。

我主动给傅司宸煲汤送到医院,嘘寒问暖。

姐姐也默默地为傅司寒打理好家中一切,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我们的“转变”似乎让兄弟俩有些意外,但他们此刻心系苏珊珊,也无暇深究。

时机成熟。

那天,我特意打扮得温柔可人,去了傅司宸的公司。

他正对着一堆文件焦头烂额,看到我,眉头微蹙,但没像往常一样开口赶人。

“司宸,我知道你最近很忙,珊珊姐的病要紧。”

我声音放得很轻。

他“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有些个人事务,我需要处理一下,需要你签个字。”

我小心翼翼地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件。

那是一份离婚协议,被我巧妙地夹杂在一堆看似无关紧要的授权文件和家族信托文件中。

离婚的条款,被我用最小号的字体,藏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

傅司宸接过去,视线在文件上停留了不到三秒。

“放那儿吧,我待会儿看。”

他指了指桌角。

“可是,我有点急。”

我露出为难的表情。

“就是签个名而已,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的。”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但可能看在我最近“表现良好”的份上,还是拿起了笔。

他甚至没有翻动,直接在最后一页我指定的位置,龙飞凤舞地签下了他的名字。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然后又骤然松开。

看着他毫不在意地签下那份决定我们关系的协议,然后立刻拿起电话,语气急切地询问“珊珊姐那边怎么样了?”

我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幻想,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姐姐那边也异常顺利。

她用了同样的办法,傅司寒甚至连文件都没打开,直接签了字。

对他而言,姐姐的存在,或许真的轻如鸿毛。

再有一个月,离婚协议便能生效。

我们迅速行动起来,将这些年傅家给的珠宝首饰、房产以及卡里的现金,悄悄转移。

当然,我们没有贪心到拿走所有。

只取了我们应得的那一部分,足够我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离婚协议生效的那天,傅司宸和傅司寒一如既往地守在苏珊珊病床前。

我和姐姐拖着行李箱,登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

飞机起飞的瞬间,我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灯火,心中是巨大的解脱。

但心底也泛起一阵酸涩。

再见了,我那可悲的六年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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