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的我是被医院连环夺命call喊去的,是顾晨瑾施压院方,必须把我带过去。
刚走进病房门口,顾晨瑾懊恼的声音从病房里传出来:“我怎么会这样混帐,把你搞成这副模样。”
“你这样以后还怎么帮我生大胖小子,我的家业该由谁来继承?”
“李潇,是不是只有生个孩子才能绑住你,才能让你不离开我身边。”
原本麻木僵硬的胸口,此刻还是控制不住翻江倒海。
顾晨瑾不是不愿意生孩子,他是不愿意同我生孩子,也对,我这样一个在他眼里,浪荡肮脏的人,怎么配和天之骄子生孩子呢?
我苦笑着摇摇头,遏制住胸口澎湃的酸涩,推门进去。
顾晨瑾冷冷瞥了我一眼,声线中压抑着怒火:“你是不是故意没给潇潇姐好好做手术,为什么早上还会大出血?”
“天天嚷嚷着做医生做医生,公报私仇就是你做医生的态度?”
我没搭理他,仔细帮李潇检查患处,皱着眉头冲顾晨瑾说:“昨晚就告诉你,病人需要修养不能同房。”
“这明显就是...辰瑾,我不要她,我不要她给我检查。”
“她昨天做手术的时候,故意扇我,还掐我,说抢了你。”
“我害怕,你让她走。”
李潇忽然癫狂起来,指着我的脸开始胡说八道。
顾晨瑾想都没想,随手抄起床边的花瓶冲我砸下来,我没反应过来,当场被砸中头顶:花瓶里的水,混合着玻璃碎渣,带出的血液,落满整个脸颊,我的头嗡嗡作响,好似有千万只蜜蜂在捣乱。
顾晨瑾却还在喋喋不休:“没想到你背着我这样恶毒,平日里装的善良温柔,背地里竟然如此脏心烂肺。”
“往后半年我都不会跟你同房,好好洗干净你这肮脏的心肠再说。”
我胡乱抹了抹脸上混合的血液,冲顾晨瑾木然裂开牙,:“我不要了,顾晨瑾,你施舍的解药,我不需要了。”
“你说什么?”
他的后槽牙咬的嘎嘣作响:“不需要我,你靠什么?
靠小玩具?”
“傅静雅,没想到你玩的这样花?”
“你信不信,我把你跪在地上求我同房的视频,发到网上。”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那种人尽可夫的模样。”
我仿若一瞬间被抽空血液,浑身开始发抖,一阵阵寒意开始往头顶冲:顾晨瑾,竟然拍了照片?
看到我满头是血,站在墙角一言不发的模样,顾晨瑾才好似除了气,又恢复那副矜贵自持的佛子模样:“但佛度世人,我不会不管你。”
“今天晚上,你洗干净,我来为你缓解媚毒...”我缓慢摇头,随着时间却又加快速度:“我不要,顾晨瑾,我再也不要你了。”
“你让我恶心,让我不齿。”
“你才是想肩挑两房的烂黄瓜,活该烂在地里。”
他额头青筋毕露,显然被我气的不轻。
“行啊,等你媚毒发作,跪在地上的时候,我看你找谁。”
碰,病房的门被猛然推开,巨大的阴影,从外面大步踏进来,“找我!”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眼神触及到我额头伤口,似乎落尽无止尽寒冰地狱。
190的身高坚定的站在我面前,对顾晨瑾不卑不亢的说:“从今以后,我就是她的解药。”
“她不需要求任何人,是我求着她怜惜我。”
“我心甘情愿,成为她床上的奴才。”
顾晨瑾的脸色,在那一瞬间铁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