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小兵傻柱的女频言情小说《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爱吃野鸡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啊,三大爷!”一大早,王小兵麻溜地爬起来,捣鼓出了早餐。窝头是昨晚剩下的,在锅里热一热就能下肚。收拾完,他出门上班,正好瞅见闫埠贵那老爷子在门口擦他那宝贝自行车呢。王小兵顺口打了个招呼,就撒腿出了大门。为啥起这么早呢?这里面可有好几个道道。一是他不太想跟大院里的人瞎唠嗑,嫌麻烦;二是今天他得着手整理后勤处的所有账目表格,这活儿听着简单,实则是个大挑战,全程都得靠手写,累死人不偿命。一路上,人影都没见几个。到了轧钢厂的后勤办公室,王小兵就开启了“勤劳小蜜蜂”模式。先去打水,把办公室的桌椅擦得锃亮,跟镜子似的都能照人了。接着在地上洒点水,开始吭哧吭哧地扫地。完事儿又跑去把两个暖瓶都灌得满满的。他这么干可不是为了出风头,实在是早上起来...
《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早啊,三大爷!”
一大早,王小兵麻溜地爬起来,捣鼓出了早餐。
窝头是昨晚剩下的,在锅里热一热就能下肚。
收拾完,他出门上班,正好瞅见闫埠贵那老爷子在门口擦他那宝贝自行车呢。
王小兵顺口打了个招呼,就撒腿出了大门。
为啥起这么早呢?这里面可有好几个道道。
一是他不太想跟大院里的人瞎唠嗑,嫌麻烦;
二是今天他得着手整理后勤处的所有账目表格,这活儿听着简单,实则是个大挑战,全程都得靠手写,累死人不偿命。
一路上,人影都没见几个。
到了轧钢厂的后勤办公室,王小兵就开启了“勤劳小蜜蜂”模式。
先去打水,把办公室的桌椅擦得锃亮,跟镜子似的都能照人了。
接着在地上洒点水,开始吭哧吭哧地扫地。
完事儿又跑去把两个暖瓶都灌得满满的。
他这么干可不是为了出风头,实在是早上起来闲得慌,没别的乐子可找,打扫卫生就当打发时间了。
擦了擦脸上的汗,同事们陆陆续续都来了。
一进办公室,看着这干净整洁的地面和满当当的暖瓶,心里都对王小兵这个新来的小伙子好感倍增。
“嘿,王小兵,不错啊!来这么早,咋不多睡会儿呢?”
石明智倒了杯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扭头就问王小兵。
“石哥,您可别这么见外,叫我小兵就行。我年轻,早上醒得早,就想着早点来把办公室拾掇干净。”
“行嘞,我们可都承你的情啦。以后有啥不懂的,尽管来找我。后勤的账目存根都在这一排柜子里呢。主任的要求就是,所有账目都得弄得清清楚楚,想找哪份存档,都能立马翻出来。你先把以前的整理好,再一个科室一个科室慢慢来。不着急,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天。你忙你的啊!”说完,石明智就自顾自地干起活儿来了。
王小兵虚心听着,点头如捣蒜。翻开以前的账目瞅了瞅,心里大概有了数,就开始动手整理。
把一样的账目都归到一块儿,按照时间顺序排得整整齐齐,还在上面标清楚是啥东西,然后再分类。
这一忙起来,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中午了。
王小兵擦了把汗,直奔食堂。
中午休息了一会儿,又接着干。
可到下班的时候,才完成了不到十分之一。
为啥呢?以前这些账目都乱成一锅粥,这次他打算彻底把它们按时间和类别归置好,虽然费事儿,但以后就轻松多了。
下班之后,王小兵特意磨蹭了会儿,等易中海他们都走了好一会儿,才动身回家。早上他也是早早出门,就为了躲开这些大院里的“热心人”。
一进家门,王小兵就开始琢磨着翻修房子的事儿。
这房子,一到晚上冷风直灌,也不知道下雨天会不会漏水。
趁着现在天气好,得赶紧动手。厢房旁边的耳房原本是厨房,门开在外面,王小兵打算把外面的门封了,改在里面开门,进厢房从客厅直接进厨房,这样就不需要煮饭还得出去再到旁边耳房。
厢房呢,他想隔成三间,用木板隔开,中间那间当客厅兼餐厅,两边各做一间卧室。房间小点,冬天也暖和些。
想法有了,可他不知道该找谁来干这活儿。
思来想去,他觉得闫埠贵应该能帮上忙。
吃完饭,王小兵就瞧见闫埠贵像往常一样,守在大门口,眼睛盯着每一个进进出出的邻居。
“三大爷,找您打听个事儿。”王小兵边说着,边掏出烟,递过去一根。
“啥事啊,你说。”闫埠贵笑眯眯地接过烟,放鼻子底下使劲儿闻了闻,然后夹到了耳朵上。
“三大爷,您是咱院里的领导,又是老师,认识的人肯定多。您认不认识手艺好的修房子师傅啊?您也瞧见了,我这房子太破了,这几天晚上漏风漏得厉害,估计瓦片也得换了。”
“小王啊,你可算找对人了!82号四合院中院有个姓章的师傅,那手艺,在咱这一片儿那是出了名的好,而且价格也公道。你这房子确实该好好拾掇拾掇了,你现在也工作了,往后还得娶媳妇呢,把房子修好,找对象也容易些。”
夕阳的余晖给大院披上一层暖烘烘的薄纱,王小兵笑着又递了根烟给闫埠贵,“谢谢三大爷,您抽烟。”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王小兵眼尖,瞧见邻居提着菜慢悠悠走进大院。
他心里门儿清,三大爷的“生意”上门了——闫埠贵就爱从邻里往来里捞点小好处。
王小兵可不想杵在这儿,挡人财路还招人嫌,于是礼貌道别,转身往自家走去。
一进家门,王小兵把外套随手一挂,就坐到桌前,摊开一张白纸,准备规划房子的改造蓝图。
他一边咬着铅笔,一边在纸上勾勾画画,心里琢磨着:这房子可不能修得太招摇,这年头,太扎眼容易招人嫉妒。
刷刷墙,添几件实用的家具,看着干净舒服就行。
等明年工资提到五级办事员,就托媒婆介绍个好姑娘,成个家。
有了女主人操持家里,他就能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
王小兵对自己的人生有着清晰盘算。
他志在当干部,那些做生意的门道,以后也不打算掺和。
不过,他也留了心眼儿,想着等到改革开放的时候,瞅准时机买几个商铺和四合院,到时候一转手,财富自由就不是梦。
至于古董收藏,他完全是门外汉,也不打算涉足,毕竟隔行如隔山。
上辈子忙忙碌碌像头拉磨的牛马,这辈子,他就盼着能过上安稳日子,子孙绕膝,尽享天伦之乐。
灯光昏黄,王小兵沉浸在对未来的憧憬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手里的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勾勒着他平凡又美好的新生活。
王小兵全神贯注,在图纸上反复修改,线条歪扭却饱含着他对家的期待。
等终于画好图,他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肩膀“咔咔”作响,手腕也因为长时间握笔酸痛不已,他轻轻揉着发酸的手腕,舒缓着僵硬的肌肉。
这时,一阵尿意袭来,他便出门朝着公厕走去。
夜晚的大院格外宁静,月光如水,洒在石板路上,映出他细长的影子。
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更衬出夜的静谧。解决完生理需求后,王小兵快步往家走,清冷的夜风拂过脸颊,让他感到一丝惬意。
回到家中,他顺手关上了门,屋内漆黑一片,他摸索着走到床边,“啪”的一声关掉了灯。
黑暗瞬间将他包裹,他钻进被窝,一天的疲惫涌上心头,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就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夜幕沉沉地笼罩着大院,王小兵回家的身影消失在中院,可这件事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
大院里的邻居们陆陆续续回到家中,关上门后,小声的议论声在各个屋子里此起彼伏。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件事的后续关键,全落在了闫埠贵身上,所有人都在暗暗观望,看这位算账精细的三大爷究竟要如何应对。
从王小兵今天话语里透露的信息,大伙也知道,开大会这种事还得上报街道办,这无疑让整个局势变得更加微妙复杂了,以前大家都不知道几个大爷的职责。
易中海满心忧虑地回到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紧拧成了个“川”字。
他的目光在屋内来回游移,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晚发生的种种。
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决定去找聋老太太拿个主意。
“我去后院看看老太太。”易中海低声对屋内的空气说了一句,便起身打开门。
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他紧了紧衣服,匆匆向后院走去。
很快,他就来到了聋老太太的门口,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太太,我来看你了!”易中海走到聋老太太身边,下意识地给她按了按肩膀,却沉默不语,满脸的心事都快溢出来了。
“中海啊!有心事找老太太给你出主意来了。”
聋老太太虽然耳朵有点问题,但易中海一进门,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他有事。
今晚大院里的那场会议,她虽没听清具体内容,但也能猜到绝对对易中海不利,不然他不会大晚上火急火燎地来找自己。
“老太太,今晚老闫找我......”易中海定了定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没有丝毫添油加醋,完完全全把大会上的情况复述了出来。
“老太太,现在该怎么办啊?现在大院里咱们三个大爷的威信,怕是全没了。”
易中海满脸愁容,眼巴巴地望着聋老太太,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无助。
“中海啊!其实这事对你和刘海中影响并不大。”
聋老太太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最多街道知道后批评几句。但是闫埠贵就不一样了......就看前院王家那小子会不会去举报了。你呀,心乱了,不然以你的聪明劲儿,很容易就能想明白这件事。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前院那小子可不好惹,尤其是人家还是私房。”
易中海听着聋老太太的分析,心里的大石头渐渐落了地,只要对自己影响不大就好。
“中海,你是工厂的工人,只要你等级高,就会得到别人的尊重。后院刘海中也一样。你还是静下心来提高工级,至于大院里的邻居,暂时冷处理。过段时间没人提,大家也就忘了,人性就是这么健忘。”聋老太太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了老太太,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聋老太太点完易中海后,便下了逐客令。
易中海来时满心忧虑,脚步沉重,走时已经神色平静,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与此同时,刘海中家里也是一番热闹景象。
老大刘光齐正坐在父亲对面,仔细地分析着今晚发生的事。
刘海中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等刘光齐说完,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被闫埠贵当枪使了。
还好自己反应快,没掉进更深的坑里。想到这儿,刘海中不禁暗自咬牙,老闫,这笔账咱们没完!
而在闫家,几个儿子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闫埠贵抬回家。
刚把他放在床上没多久,闫埠贵就悠悠转醒了......。
“爸!”闫解成急切的呼喊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闷。
闫埠贵缓缓睁开双眼,入目便是三大妈满脸的焦急与埋怨。
“老闫你醒了,现在该咋办啊!都说了让你不要找他麻烦你不听,现在该怎么办,要是对面那小子去街道办举报,你最多就是丢掉三大爷位置,要是去学校举报的话那可是要被开除的啊!”
三大妈语速极快,话语里满是焦虑与责备,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她双手交握在身前,不安地来回搓动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恐慌。
“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干嘛还这么意气用事,对面那小子是这么好惹的吗?”三大妈越说越激动,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闫埠贵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懊恼:“瑞华,这次是我失算了,没摸清对面王小子的底细,哪知道这人嘴皮这么厉害,一点事情就上纲上线。”
他边说边缓缓坐起身,靠在床头,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满是悔恨与不甘。
“咳咳!是我没了解清楚,这次大意了,现在只能…等了。”
闫埠贵本来想说只能去道歉,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一想到要自己拉下这张老脸去给那毛头小子道歉,他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那股子倔强和自尊让他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爸,对面那小子估计是吓你们的,我就不相信他能拿我们家怎么样。”
闫解成满脸不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他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向后仰靠在椅子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在他眼里,王小兵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闫埠贵看着儿子这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心情竟莫名地好了不少。
或许真的像解成说的那样,对面那小子只是虚张声势,根本不敢真把事情闹大。
想到这儿,闫埠贵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脸上的愁容也褪去了几分。
“好了,这事到此为止,对面那小子暂时别去惹他。”
闫埠贵疲惫地摆了摆手,闭上眼睛,像是要把这烦心事都隔绝在外。
几个儿子见状,纷纷起身,各自回到房间睡觉。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三大妈依然坐在床边,忧心忡忡。
她静静地看着闫埠贵,眼神里满是担忧。
她可不看好这事,在她心里,对面那王小兵绝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就怕这事情远远还没结束。
几家欢喜几家愁,闫家发愁但大院邻居都比较开心,平时总是被闫埠贵打劫,现在看他还敢不敢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院里就热闹起来。
往常这个时候,闫埠贵总会早早地出来,在大院里晃悠,可今天却不见他的踪影。
邻居们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
“嘿,你们瞧见没?三大爷今天可没出来拦路了。”
李婶一边倒着垃圾,一边跟旁边的张大爷说道。
“那可不,昨天晚上那事儿,估计把他吓得够呛。”张大爷嘿嘿一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
王小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深意的浅笑,不卑不亢地开口:“闫老师好啊,您这是在守门吗?”
这话看似平常的问候,实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
闫埠贵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和蔼的模样,干笑两声说道:“嗐,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我就是在这儿透透气,顺便看看有没有外人进来。这不,就把你给盼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扶了扶那副瘸腿眼镜,试图掩饰眼底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王小兵心里明镜似的,他可是熟读上千本四合院小说,闫埠贵那点小心思,在他眼里简直是透明的。
他看着闫埠贵,心里暗自想着:你这点小把戏,可糊弄不了我,表面上和和气气,实则精明算计,就等着占别人便宜呢。
想到这儿,王小兵脸上笑意更浓,却不达眼底,又接着说:“原来是这样,以后还得麻烦闫老师多关照关照我这个新来的了。”
那语气里的“关照”二字,被他刻意加重了些,像是别有一番意味。
闫埠贵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假笑,嘴里敷衍地应着:“好说好说!”
一边说着,一边眼神在王小兵身上一扫而过,见他两手空空,没带什么值钱玩意儿,瞬间就没了兴致,嘴角的笑意也淡了几分,脑袋一扭,眼睛望向外面,摆明了不想再搭理王小兵,只等着下一个可能带来“好处”的邻居出现。
王小兵察觉到闫埠贵态度的转变,心里不禁冷笑一声,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
他太清楚闫埠贵这副德行,在那些同人小说里,对这闫老抠的形容可一点都不夸张,说粪车从他面前过去,他都要尝尝咸淡,那可真是把他爱占小便宜的性子刻画得入木三分。
王小兵耸耸肩,对闫埠贵的冷落毫不在意,对他来说,这反而是件好事。
他可不想和这么个精于算计的人过早产生过多交集,省得被算计进去,平白惹一身麻烦。
于是,他神色自若地转身,大步走进四合院,准备好好熟悉一下自己接下来要生活的地方。
闫埠贵住在前院西厢房,离大门最近。按常理,距离大门最近的本应是门房,而门房里住着一位刘大爷。
刘大爷早年在四九城以拉人力车为生,含辛茹苦地养活一家人。
命运却对他格外残忍,一场意外突如其来,家人都在那场灾祸中离世,只有刘大爷侥幸活了下来,却落下了残疾,走路时腿脚一高一低,十分不便。
好在政府照顾他,安排他住进九十五号四合院的门房,还给他在废品收购站谋了份差事。
平日里,刘大爷总是一个人默默生活,性格沉默寡言,很少主动与人交流。
可别因为他不爱说话,就以为他好欺负。
当初,贾张氏不知天高地厚,想从刘大爷这儿占便宜,结果刘大爷二话不说,抄起棍子就给了她一下,差点把她的腿打断。
从那以后,院里再没人敢打刘大爷的主意,大家对他都多了几分敬畏,轻易不敢招惹。
王小兵站在四合院前院,望向属于自己的东厢房和旁边那间倒座房。
这片宅子,在四九城房屋还能买卖的时候,就被大伯倾尽全力买了下来。
大伯在保卫科辛苦工作六年,大半积蓄都投在了这房子上,如今留给王小兵的,除了这宅子,现金也就一百多块,外加一些票据。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东厢房的门。屋内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却莫名让他感到一丝亲切。
按照大伯临终前的叮嘱,王小兵走到墙角,蹲下身子,用力撬起一块地砖。
地砖下,藏着一个古朴的木盒子,上面落满了灰尘。
王小兵小心翼翼地捧起盒子,轻轻吹去灰尘,缓缓打开。
刹那间,柔和的光线洒在盒子里,里面是大伯一生的积蓄与心血——房产地契,还有零散的钱和各种票据。
他认真地数了数,确认无误后,又轻轻将它们放回盒子,把盒子放回原位,仔细地将地砖复原,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好好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家业。
王小兵在房间里稍作停留,便从旁边当作厨房的倒座房里拿出搪瓷洗脸盆和一块抹布,准备好好打扫一下家里。
大伯受伤后,在医院的时间远比在家里长,屋子太久没打扫,家具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灰。这四合院,前院后院都没有自来水,打水只能去中院。
王小兵刚迈进中院,就看到水池边有个少妇正卖力地搓洗衣服,旁边还有几个妇女在聊天。
他瞧着这场景,不禁想起同人文里大家戏称的“洗衣姬”。
王小兵下意识地朝傻柱家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正死死盯着那洗衣服的少妇,嘴角还流着哈喇子,不用想也知道,这人肯定是傻柱。
王小兵正看着,冷不丁就被傻柱发现了。
傻柱瞬间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冲王小兵喊道:“小子你谁啊!看什么看,是不是想打秦姐主意。”
傻柱这一喊,声音又大又突兀,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王小兵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就听到一声娇喝:“柱子你说什么呢!”
原来是那少妇,她停下手中动作,一脸嗔怪地看向傻柱,随后把手中衣服一丢,转身快步回家了,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傻柱也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傻柱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瞪了王小兵一眼,嘴里骂骂咧咧:“小子你谁啊!跑到我们院来了。看爷爷我不收拾你。”
说着,他把袖子往上一撸,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王小兵毫不畏惧,直视着傻柱,语气镇定:“同志,你想干嘛,我从前院过来一句话都没说,你撸起袖子准备打我吗?”
他心里想着,前世自己从小就爱打架,还真没怕过谁,这傻柱想动手,他可不会轻易退缩。
就在傻柱要冲上来的时候,一声大喝传来:“柱子住手,你看你像什么话,我们文明四合院,动不动就打架斗殴,作为长辈我是怎么教育你的。”
原来是易中海,他本来就在自家门口留意着新来的王小兵,没想到一转眼就看到傻柱要动手打人,赶紧出声制止,随后便开始对傻柱说教起来。
易中海倒不是真心帮王小兵,只是王小兵刚进大院,他们还不清楚这人的底细,不想在这时候闹出什么乱子。
王小兵本来已经做好了给傻柱点教训的准备,听到易中海的喊声,看到傻柱停下了脚步,也就暂时收起了动手的心思。
他站直了身子,眼神平静地看着傻柱和易中海,心里盘算着,这四合院的人际关系还真是复杂,以后可得多留个心眼。
王小兵喝完一杯茶水,起身去了趟公厕,回来后拎起那瓶酒就往后院走去。
路过中院时,贾张氏的叫骂声和秦淮茹偶尔的惨叫声传进他耳朵里,他只是皱了皱眉,加快了脚步。
还没到后院,那浓郁的腊肉香味就扑鼻而来,越靠近许大茂家,香味越发醇厚。
走进许大茂家,只见许大茂的父亲去乡下放电影还没回,母亲在厨房帮忙打下手。
许大茂厨艺不错,正忙得不亦乐乎,妹妹许小玲在屋里写作业,听到动静,放下作业就跑进厨房。
不一会儿,许大茂就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
“小兵你先坐,饭菜马上就好了。”许大茂热情地拉着王小兵,把他迎进屋内。
“大茂哥客气了,家里没什么,就带了瓶酒。”王小兵说着,把酒递了过去,随后找了个椅子坐下。
这时,一大妈正给后院聋老太太送晚饭。
王小兵看过不少关于四合院的故事,可对于聋老太太的真实身份,他也摸不着头脑,有人说她是敌特,也有人说她是王府小妾,还有人说她是烈士遗孀,他也不想深究,只要这老太太不惹自己,随她什么身份都行,毕竟出门在外,身份真假谁说得清呢。
“翠莲,谁家炒腊肉呢,也不知道给我送点过来,你去要点过来,太不尊重老人了。”
聋老太太闻着腊肉香,看着手中的窝头,只觉得难以下咽,不满地对一大妈说道。
“老太太您就别想了,是对面许家,许大茂从乡下带回来的。”
一大妈可不吃她这一套,让她去要肉,她才不干呢。
“这个许伍德真不是个东西,一家子坏种。”
一听是许家,聋老太太也只能作罢,拿起窝头狠狠咬了一口。
一大妈等她吃完,收拾好碗筷便回家了。
聋老太太听着许大茂家传出的欢声笑语,心里满是不甘,手里的拐杖在地上用力戳了几下。
她一直看许家不顺眼,到处说许家是坏种,败坏许家名声。
好在许伍德一家都是放映员,这对他们家影响不大。
后来许大茂结婚,聋老太太还找他媳妇说坏话,想拆散他们,没想到还真成功了,虽说当时社会背景也有影响,但她那股子搅和劲儿可没少起作用。
“大茂哥,我敬你一杯,感谢大茂哥和婶子热情款待。”
王小兵吃得满足,咽下最后一块腊肉,随即将杯中酒满上,恭敬地向许大茂敬了一杯。
此时饭局也渐近尾声,就在他准备起身回家时,“砰砰砰”,许家大门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呀,有病吧!不知道吃饭的时候别敲门吗?”
许大茂本就带着几分酒意,被这敲门声一搅和,瞬间火冒三丈,张嘴就骂。
“许大茂,王小兵,你们两个赶快出来开会。”
门外,闫解成被骂了心里不爽,语气也冲了起来。
“开你妈开,一天到晚开会,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大院成轧钢厂会议室了,比厂里领导还忙,天天开大会。”
这次,王小兵抢在前面怼了回去。
他心里门儿清,这所谓的大会是冲着自己来的,既然如此,那就先发制人,绝不给闫埠贵开口的机会。
闫解成吃了闭门羹,一肚子气回到中院“投诉”。
“大茂哥,我们走吧,一会你别说话,看我不骂死这个闫老抠。”
王小兵转头对许大茂说道,随后两人来到中院。
此时,中院里的人都已到齐,就等着他们俩。
王小兵哪会不明白,这次大会明显是针对自己的,但他毫无惧色,打算主动出击。
刚赶到中院,还没等刘海中开口,他就火力全开。
“一大爷,到底有什么国家大事,一天天比国家领导人还忙,天天开大会。是不是把你们三个大爷当成皇帝了,我们这些邻居还得天天来上朝听宣?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明天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说道说道。就一个大院管事大爷,不就是传达下街道政策嘛,现在搞得跟县太爷升堂似的,摆个八仙桌、几把太师椅,是不是还得配几个宫女来伺候你们三个?你们想干嘛?”
王小兵借着酒劲,将三个大爷狠狠数落了一番。
这话一出口,易中海吓得脸都白了,要是被举报,那可真得吃牢饭。
易中海惊恐之下,直接从凳子上站起来,跑到了人群后面,这凳子他可不敢再坐了。
“王小子,今天这事跟我没关系,是闫埠贵要求开大会的。”易中海赶紧撇清自己。
后知后觉的刘海中见状,虽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但看易中海这反应,就知道事情不妙,也赶忙跟着澄清:“王家小子,这事跟二大爷也没关系,是老闫找我说要开大会批判你,我也是被他骗了。”
“闫埠贵,闫老师,这么说你今晚私自组织开大会就是为了批判我?请问你有什么资格在没经过街道办允许的情况下组织开大会?这可是犯法的,国家规定组织这种民间聚会必须上报。亏你还是老师,竟然知法犯法。我明天就去街道问问,你闫埠贵凭什么组织开大会批判我,我还要去你们学校反映这个问题。”王小兵步步紧逼,眼神紧紧盯着闫埠贵。
“大家应该不知道闫埠贵为什么要批判我吧,我今天就说出来,大家评评理。”
王小兵本没打算把事情闹大,可闫埠贵太过分,既然他要动手,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今天非得让他下不来台。
“不…”闫埠贵听到这儿,惊恐地惨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闫家几个儿子赶忙上前,抬着闫埠贵匆匆回家。
今天,闫家可算是丢尽了颜面,他们也因此对王小兵恨之入骨。
但王小兵心里清楚,既然得罪了,那就得罪到底,绝不能给敌人翻身的机会。
“今天许大茂从乡下回来,闫埠贵直接拦着许大茂要好处,不给就不松手。我不过路过说了两句话,就被闫埠贵记恨,还开大会批判。这是什么行为?一个老师只想着占便宜,还有师德吗?这种人怎么能教好学生,难道要把所有人都教得抠抠搜搜、爱占小便宜、自私自利吗?”
王小兵说完,拍拍身上的灰尘,潇洒地回家了,留下大院里的邻居们在原地议论纷纷。
易中海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满心懊悔,真不该听闫埠贵的,这下可好,三个大爷的威信扫地,还得提心吊胆,生怕有人去举报他们。
经过这一次相信以后没人找他的事情了。
时间一晃过来三个月,王小兵已经是六级办事员了,拿着每个月四十三块钱工资在大院也就比三个大爷低了。
现在还是56年易中海还是六级钳工,刘海中也是六级锻工,至于闫埠贵应该每月四十五块钱左右而不是他口中的三十七块五。
许大茂也进厂了,跟在他父亲后面当学徒。
要说许大茂口才还真是好,才进厂就跟宣传科后勤处很多人熟悉,平时总能聊几句。
比傻柱强多了,傻柱出了三食堂就没几个认识他的了,哪怕就是三食堂跟大家关系也是相当差。
王小兵经过三个月已经把后勤历来的账目整理归类了,现在就差几个科室没有整理了,自己再加把劲,努力点争取在年前完成这项工作,把级别提到五级办事员。
房子上个月就装修完毕,大院邻居除了贾张氏其余都还好,没闹出什么动静,主要还是王小兵没大修,要是像别的主角动不动在家修厕所,建阁楼保证会惹出事来。
这几个月王小兵就像个透明人一样早起晚回,没有一次跟易中海一起上班下班。这样避免了很多矛盾。
要说王小兵工资全院就许大茂知道,刚下班王小兵领了工资准备去买点肉庆祝一下,下个月开始就按6级办事员工资发了。
等王小兵到菜场时候肉已经卖的差不多了,没办法只能买个猪脚回家炖了。
“师傅,真没好点的肉了?我今天领了工资,就想好好吃顿肉。”王小兵不甘心问。
摊主无奈地摇摇头:“都卖完啦,就剩这点,你要是不嫌弃......”
王小兵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只猪脚,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师傅,这猪脚卖我吧!”
“这猪脚不要票,你要就拿走,三毛钱一斤。”摊主爽快地说。
还好猪脚不要票,不然还买不了这么多。
家里有土豆晚上就猪脚炖土豆了。
提着猪脚就往四合院走去,为啥不放空间里,没办法要是空手回家,结果家里有肉香味,那不是惹人怀疑吗?
王小兵提着猪脚,满心欢喜地往四合院走去,脚步轻快得如同踩在云端。
路过院门口时,他下意识地扫了眼那个闫埠贵平日里常蹲守的角落,竟没瞧见那熟悉的身影,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嘴角浮起一丝略带嘲讽的浅笑,“今天倒没碰上这‘门神’,也好,省得听他又唠唠叨叨想占点便宜。”
回到四合院,王小兵径直走进厨房,熟练地生火、烧水,将猪脚洗净切块,放入锅中焯水。不一会儿,厨房里就弥漫起阵阵肉香。
他又从橱柜里拿出几个土豆,削皮切块,准备来个猪脚炖土豆。
随着炖煮的时间推移,那浓郁醇厚的香味愈发浓烈,从厨房的门缝中钻出去,在四合院里悠悠飘荡。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抽着鼻子,脸上满是羡慕。
“这是谁家炖肉呢,香得人直咽口水。”
王小兵沉浸在肉香与酒香交织的氛围里,满心都是对这顿丰盛晚餐的期待。
他没去在意邻居们的反应,毕竟今天发工资,好几家都飘出了肉香味,正好为他分担了大部分被人关注的压力,不用再担心自己吃肉太过显眼。
一个小时过去,锅里的猪脚炖土豆已经炖得软烂入味。
王小兵揭开锅盖,热气裹挟着醇厚香气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拿起盘子小心翼翼地将这来之不易的美味盛出来。
随后,他又从柜子深处拿出一瓶汾酒,轻轻拧开瓶盖,“啵”的一声轻响,酒香瞬间飘散。
他刚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正准备好好享受这顿庆祝晚餐,大门却突然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王小兵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心里暗自嘀咕:“这时候谁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打扰我。”
他放下酒杯,起身朝大门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些不情愿。
打开门,只见许大茂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口,眼睛越过王小兵,直勾勾地盯着屋里桌上的猪脚炖土豆,鼻子还夸张地用力吸了吸。
“哟,小兵,这炖的啥呀,香得我在自家屋里都坐不住了!”
王小兵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心里明白许大茂这是闻到肉香寻上门来了,可他实在不想在这难得的独处时光里被打扰,犹豫着要不要直接下逐客令。
“大茂哥,今天发工资本来准备割点肉回家庆祝一下,去晚了只买到一个猪脚,大茂哥你吃了吗?没吃一起吃点。”
王小兵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心里虽说不太乐意被打断这难得的惬意晚餐时光,但多年的生活经验,让他还是习惯性地发出了邀请。
“行啊!我不白吃,这只风干鸡你拿着。”
这时王小兵才注意到许大茂手里拎着一只风干鸡。
那鸡被麻绳捆扎得紧实,表皮泛着微微的油光,一看就是精心腌制晾晒而成。
看着许大茂递过来的风干鸡,王小兵也没客气,一把接过来,心里想着:“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也不用扭捏。”
他侧身让许大茂进了屋,顺手将风干鸡挂在厨房的挂钩上,转头笑着说:“大茂哥,你可太客气了,快坐快坐,正好尝尝我这猪脚炖土豆。”
许大茂大剌剌地坐下,眼睛盯着桌上的菜,搓了搓手:“小兵,你这手艺看着就不错,今天可有口福了。”
王小兵拿起筷子,给许大茂夹了一大块炖得软烂的猪脚,“大茂哥,别客气,多吃点。”
自己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土豆的绵软和猪脚的软糯在舌尖交融,肉香四溢。
许大茂吃得满嘴流油,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小兵,你这刚升了六级办事员,往后前途无量啊!以后可得多关照关照兄弟我。”
王小兵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汾酒,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暖意瞬间蔓延全身,“大茂哥,你可别打趣我了,大家都是大院的邻居,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两人你来我往,在这温馨的肉香与酒香中,边吃边聊,原本略显尴尬的气氛也渐渐变得热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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