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珺瑶刘云峥的其他类型小说《搬空仇敌库房,带着奶包另建家园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红漫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子衡看了看吃的,又看了看陆珺瑶手里黑漆漆的银针。他吧嗒一下,从陆珺瑶的身上滑下来,抱着桌子上的一碟糕点,哒哒哒的朝清秋院跑。陆珺瑶看到他飞快的跑出去,赶紧朝外追,“衡儿,你去哪?”刘子衡见陆珺瑶追出来,停下脚步,认真的看向她,“娘亲,别担心。我去一趟清秋院。替娘亲报仇。”以前的母亲告诉他,任何事情都得隐忍。他听话的照做。可是阿爷和阿奶一家人,还是打他和母亲。不让他们吃饱饭,做最累的活。他觉得现在的母亲做的对。谁要害他们,他们就以牙还牙。陆珺瑶一听他要去报仇,伸手去拉他。苏时冒却适时的按住了她的胳膊,“夫人,有些事情,您得让公子知晓。公子绝非池中之人,保护的过好,反而对他不利。”陆珺瑶皱了皱眉头,将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如今这世道,...
《搬空仇敌库房,带着奶包另建家园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刘子衡看了看吃的,又看了看陆珺瑶手里黑漆漆的银针。
他吧嗒一下,从陆珺瑶的身上滑下来,抱着桌子上的一碟糕点,哒哒哒的朝清秋院跑。
陆珺瑶看到他飞快的跑出去,赶紧朝外追,“衡儿,你去哪?”
刘子衡见陆珺瑶追出来,停下脚步,认真的看向她,“娘亲,别担心。
我去一趟清秋院。
替娘亲报仇。”
以前的母亲告诉他,任何事情都得隐忍。
他听话的照做。
可是阿爷和阿奶一家人,还是打他和母亲。
不让他们吃饱饭,做最累的活。
他觉得现在的母亲做的对。
谁要害他们,他们就以牙还牙。
陆珺瑶一听他要去报仇,伸手去拉他。
苏时冒却适时的按住了她的胳膊,“夫人,有些事情,您得让公子知晓。
公子绝非池中之人,保护的过好,反而对他不利。”
陆珺瑶皱了皱眉头,将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如今这世道,人都被逼疯了。
她觉得苏时冒说的对。
刘子衡聪慧过人,日后肯定大有作为。
她只能正确引导,不能过分保护。
“你去偷偷盯着他,千万不能让他有任何危险。”陆珺瑶仔细的叮嘱了一句,回屋准备洗漱。
忙了一天了,她累的不行。
刘子衡抱着糕点快速来到清秋院。
他左晃晃,右晃晃。
终于将柳氏的贴身丫鬟绿柳,给晃了出来。
绿柳不悦的看向他,“小公子,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
刘子衡看到绿柳,下意识的将碟子内的糕点往怀里藏,“没,没干什么。”
眼睛却不忘四处不停的看,像是在寻找什么。
绿柳才不信他的鬼话。
刘子衡越不告诉她他在做什么,她就越想知道刘子衡想做什么。
她笑着走近刘子衡几分,“小公子,你不用怕奴婢。
奴婢没有坏心。
你说出来你要做什么,奴婢才好帮你。”
刘子衡思索片刻,抬头认真的看向她,“你有没有看到一只狸花猫。
娘亲在福来酒楼带了好些吃的回来。
可好吃了,我想喂猫。”
绿柳:……
这小野种,居然用福来酒楼的吃的喂猫!
简直暴敛天物。
他们清秋院,平时可是连府邸内的糕点都吃不到。
更别说福来酒楼的。
看到那精致的糕点,绿柳毫不客气的过去,一把夺了过来,“这么好的东西,喂什么狸花猫。”
刘子衡抢夺不过,一屁股摔在地上,翻了个跟斗。
眼里全是泪,“坏银,我去告诉娘亲,
说你抢我东西。”
绿柳呸了他一下,拿着糕点转身进屋。
刘子衡看到她那副得意的样子,开心的笑了下,起身一溜烟的跑了。
嘴里不停嘟囔:吃吧,吃吧。
害娘亲的坏银,都去死。
柳氏正在屋内绣东西,看到绿柳端了一叠精致的糕点进来,十分意外,“这糕点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绿柳开心的将糕点摆在桌子上,“抢的那个野种的。
听说是从福来酒楼带回来的。
主子,今日主母怕是毒不死三小姐了。
三小姐也真是可恶。
您在院子里吃不上几顿好饭菜。
她倒好,带着个野种出去吃香的喝辣的。”
柳氏眉头紧锁,看了看碟子内的糕点,确实不像府邸内的。
她丝毫没怀疑,拿了一块递到嘴边。
还不忘递给绿柳一块,“你也吃,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姨娘,您说的哪里的话。”
绿柳小口咬了一块糕点。
糕点甜而不腻,香味浓郁,入口即化,是她从未吃过的。
我愿意帮你们三人脱离陆家。”她想过,这份证据徐氏若不拿出来,她或许很难找到。
陆值正为人狡诈,在朝堂经营多年,行事谨慎,就算她能找到,也失去了最好的时机。
而且她杀了徐氏,陆知远和陆玉蕊肯定会一直缠着她。
这虽两个人不足为惧,但却烦人。
徐氏眼底闪过一抹惊喜,“三小姐此话当真?”
“自然作数。”陆珺瑶一言九鼎。
徐氏态度放软不少,“老爷虽和京中好几个官员交好。
但其实跟他关系最好的是,御史大人廖言呈。
他们虽在朝堂上针锋相对,但私交却极好。
两个人经常去,京城郊外的一家小客栈喝酒吃茶。
证据就藏在客栈附近的林子里。”
这还是她有次陪陆值正去喝酒,不小心看到的。
当时陆值正和廖言呈喝完酒。
许是两个人都喝多了。
陆值正悄悄去了树林。
她担心陆值正出事,便尾随过去,谁知陆值正,从林子里挖出了一个盒子。
她悄悄记在心底。
后来寻了个机会,她去那将盒子挖了出来,发现里面竟然全是通敌叛国的信。
看到信的内容后,她回府大病一场。
后来她便将这事藏在了心底。
陆珺瑶:……
她有点佩服陆值正藏东西的本事。
“徐姨娘,您先回院子。
等会会有人来带走陆老爷,您不用担心。
只需明日,带我去找这份证据便好。
至于其他事情,等我消息就行。”陆珺瑶一颗心彻底落到了实处。
陆值正能这么藏,她断定这份证据肯定十分重要。
她开心的笑了笑。
如今陆家大厦将倾,原主的仇,她终于能替原主报了。
徐氏不好过多打扰,朝陆珺瑶行了一礼,施施然离开。
她前脚刚走,后脚苏时冒从外面走进来。
他其实早就回来了。
看到徐氏和陆珺瑶在聊天,便没打扰。
“夫人,您确定要放过徐氏母子三人?”他担心留下祸患。
陆珺瑶点点头,“冤家宜解不宜结。
他们三人没了陆府这个依靠,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她当初没对我赶尽杀绝。
如今让他们自生自灭也好。”
少一份杀戮,权当替刘子衡积福。
说完,她挑挑眉,“宅子的事情?”
苏时冒喝了口茶,“都搞定了,小二还帮忙收拾了一下屋子,今晚就能住进去。”
“好,你带着衡儿收拾东西,我先忙点别的。”陆珺瑶决定现在就开始搬空陆家。
苏时冒看了一圈,没看到刘子衡,心中一慌,“夫人,小公子人呢?”
陆珺瑶看到他慌张的模样,忍不住勾了下唇,“应该在房间睡觉。”
苏时冒暗自松了口气,抬步朝里屋走去。
他刚走进去,便看到刘子衡满屋的翻箱倒柜。
皱了皱眉头,“小公子,你这是?”
刘子衡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时冒,你有没有看到针。
最好给我找个套子,能套住针。”
苏时冒:……
他伸手去整理屋内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解的开口,“小公子要针做什么。”
刘子衡小手一顿,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扎死坏银。
天天想着偷娘亲。
娘亲是爹爹的。”
苏时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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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看向刘子衡,“小公子,你娘亲不是任何人的,她是她自己。
她如此优秀,你确定你爹配的上?”
一路走来,他发现,陆珺瑶和这世间的女子都不一样。
坚强,果敢,睿智,耀眼。
如同冰山上一朵盛开的雪莲,让人敢望而不敢及。
一个小小的百夫长,确实配不上。
为什么姓娄的说我通敌叛国。
难道你真的和徐氏那个贱人合谋了。”
那天徐氏来后,他在大牢内左等右等,希望廖言呈来见他一面。
结果徐氏再也没来过,反而等来了同样下狱的廖言呈。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徐氏定是将他给卖了。
提起这事,陆珺瑶捂嘴直乐,“陆大人,我都亲自帮您将休书写好了。
您非不要,偏要自己写,我能如何。”
她故意一顿,旋即继续开口,“哦,差点忘了告诉陆大人。
您的好大儿陆其琛和陆言澈,根本没从族谱上除名。
今晚还试图加害于我。
结果断腿的断腿,丧命的丧命。
身上还背负上了,私闯民宅,意图行凶的罪名,这会应该到大牢了吧。”
陆值正:……
他眸子瞪得老大,一脸惊恐。
许久,缓缓举起颤抖不停的手指,指向陆珺瑶,“你,你,你……”
他实在气不过,一口血直接从嘴里喷了出来,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陆珺瑶看着晕过去的陆值正,满意的拍拍手,转身离开。
回到柳树巷的时候,苏时冒正站在门口等她。
看到她回来,主动迎过去,“夫人,一切都办妥了?”
陆珺瑶点点头,“时冒,准备一下,明天离开京城。”
陆值正通敌叛国的罪证确凿,明日定会定罪,离开正好。
“是,夫人。”苏时冒陪着她一起进院子,随后分开。
苏时冒等陆珺瑶回屋关门后,他才回自己房间。
谁知刚进屋,发现桌上不知何时多了封信。
他走过去,将信拿起来。
信封是很普通的信封,字迹却是陈国的。
他心尖一跳,四处看了看,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和其他痕迹。
他快速将信拿出来,上面只有简单的三句话。
看完后,他立刻将信烧掉,跟无事人一般睡下。
翌日!
“陛下,臣认为必须严惩陆值正等人。”
朝堂上,娄永年据理力争。
他今天特意寅时进宫,面见元德帝。
就为提前将陆值正等人,通敌叛国的罪证定下来。
事情涉及元德帝,他必须将这抹痕迹抹去。
元德帝看着大殿上的娄永年,脸色铁青。
娄永年将这事处理的很漂亮,但他心底就是不舒服。
他可是堂堂皇帝,居然被一个臣子给拿捏了。
偏生他还不能将娄永年如何。
娄永年告诉他,但凡他娄永年有任何不测,一些关于他元德帝的信,就会流出去。
只要想想,他此刻恨不得将陆值正碎尸万段。
“来人,陆值正廖言呈等人,通敌叛国,罪无可赦。
立刻将他们全府人员,就地正法,以儆效尤。”他威严的开口。
朝堂上鸦雀无声,静得落针可闻。
唯有娄永年上前领命,“是,陛下。
陛下圣明。”
其他人跟着附和,“陛下圣明。”
陆珺瑶带着刘子衡和苏时冒离开京城时,这个消息刚好传到城门口。
听到这个消息,陆珺瑶掀开马车车帘,回头看了眼紫禁城,微微勾了下唇。
刘子衡往她身上蹭了蹭,爬到她腿上,像个小猫儿一样窝在她怀里,“娘亲,我们要去找爹爹吗?
什么是百夫长?
爹爹高不高大,长得好看不好看?
会不会很丑?
衡衡长得像爹爹多一点,还是像娘亲多一点?
爹爹喜欢什么?
爹爹喜欢娘亲多一点,还是喜欢衡衡多一点?”
陆珺瑶……
听着那一堆如同炮轰一般的问题,她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此刻突然理解,为什么精英们要发明十万个为什么。
一群护院集体朝陆珺瑶围过去。
陆珺瑶还没动手,小萝卜头噌的下,朝一群护院飞奔过去。
到达目的地后,他抱着其中一个的大腿,张嘴就是一口。
咬完后又赶紧跑到陆珺瑶身后,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小拳头不停的对着空气挥舞,“娘亲,打死他。”
被咬的护院:……
他气得火冒三丈。
扬起手里的木棍,快速奔过来,朝着陆珺瑶的脑袋招呼,“小兔崽子,老子你也敢咬,看老子不打死你们娘俩。”
被咬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简直是又疼又丢脸。
偏生他被咬完后,才反应过来。
士可杀,不可辱。
陆珺瑶看到迎面而来的木棍,伸手接住,手借助巧劲,一把夺过木棍。
“谢了,正好没兵器,送来的挺是时候。”
护院:……
他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又看看陆珺瑶。
陆珺瑶不是家里最好欺负的一个吗。
居然能轻而易举的,抢了他手里的武器。
他再也受不了了,厉吼出声,使出浑身解数攻击陆珺瑶。
陆珺瑶勾唇冷漠一下,朝着他当头一棒。
男子承受不住,立刻头破血流,晕倒在地。
其他护院:!!!
陆珺瑶莞尔一笑,挥了挥手里的木棍,挑衅的看向众人,“来,一起上。”
刘子衡看到她要打架,十分乖巧的过去和苏时冒站在一起。
他记得娘亲说过,娘亲打架的时候,他得保护好自己。
等会要是有人来抓他,他就将时冒推出去。
苏时冒看了眼躲在他身后的小家伙,顿时无语的笑了。
他接触刘子衡半个多月。
小家伙虽年龄不大,但鸡贼的很。
只要不是陆珺瑶遇到危险,他都会第一时间就跑。
遇到自己不喜欢吃的,他都会想尽办法全都给别人。
瞧瞧!
又想将他推出去当替死鬼。
不过他相信,以陆珺瑶的身手,这些护院没一个是她的对手。
来京城的路上,没少人觉得她是个女流之辈,想劫她马车。
结果都被陆珺瑶给打趴下,反劫了对方的财物。
这不,才多久,护院就倒下大半。
剩下的几个歪瓜裂枣虽没倒下,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会一个个举着木棍和铁锹,根本不敢上前。
乔氏发现事情不对劲,拔腿打算跑。
陆珺瑶抄起手里的木棍,毫不客气的朝她砸去。
乔氏猝不及防,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陆珺瑶阔步走过去,一脚踩在她脸上,“陆夫人,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围观的路人很多,但陆珺瑶丁点不在乎。
她是来陆家报仇的,根本懒得管别人怎么看她。
等陆家的一些事情调查清楚,她退掉和刘云峥之间的婚事。
便带着刘子衡去边关找刘云峥。
从此以后,她一个人带着万贯家财,游山玩水一辈子。
美男作陪,她想换几个就换几个。
一个泡茶,一个端水,一个做饭,一个捏脚……
想想都美。
乔氏最怕死。
知晓自己不是陆珺瑶的对手,当即服软,“瑶儿,我们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你先松开母亲,母亲这就请你进府。”
她嘴里说着,眼底闪过一抹厉光。
只要陆珺瑶进府,她有的是办法弄死这个贱人。
护院对付不了她,难道外面请的杀手也对付不了。
陆珺瑶知道她在以退为进,没安好心。
但她根本不担心,先带着刘子衡回陆家再说。
她松开乔氏,一把将乔氏从地上提起来,“陆夫人,请。”
乔氏冷哼一声,忍着身体的疼,端着架子走进府内。
还不忘朝一旁的嬷嬷吩咐,“许嬷嬷,赶紧将海棠院给三小姐收拾出来。
以后,她便居住在海棠院。”
海棠院偏僻,在后院的西北角,平时都没人去。
方便杀手动手。
陆珺瑶领着刘子衡和苏时冒进府,还不忘朝刘子衡介绍,“衡儿,快来见过你外祖母。”
乔氏:……
她才想起来,下人说陆珺瑶带了个孩子回来。
她扭头去看身后的刘子衡,皱了皱眉头。
小家伙看着两岁半的样子,可陆珺瑶嫁给刘云峥时,是三年前。
从京城到达胡子村,需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当时路上发生了点事情,耽搁了。
后来又在云水镇居住了几天。
据她的人交待,陆珺瑶到达刘家的时候,刘云峥刚离开。
两个人根本没见过面,所以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
难道陆珺瑶去刘家前,已经跟人珠胎暗结。
所以刘家才迟迟不肯,让她和刘云峥拜堂成亲!
可那又如何,这二人的名帖,她早已送入官府。
就算不拜堂,也已经是夫妻。
她心思百转千回,眼底都是算计,暂时没将这个疑惑点破。
可她却不知道,刘云峥后来又回过一次刘家。
他是那次带回了刘子衡。
但原主被刘家差出去做活去了,根本不在家。
当时刘云峥给了家里五十两银子,让他们好生对待刘子衡。
刘家人因为想吞下五十两银子,便对做工回来的原主说。
刘云峥并未归家。
孩子是刘云峥托人送回来的,他们还倒霉的花了五两银子的路费钱。
这账要算在原主头上。
好以此迫使原主,更加卖力的为刘家做事赚银子。
乔氏心底嫌弃,面上挤出一抹笑,“这就是姑爷的孩子,长得真好看。”
说完,她不舍的从手腕上拔下一根镯子,递给刘子衡,“外祖母也没什么好东西。
这个给衡儿当见面礼。”
刘子衡毫不客气的将镯子收下,“谢外祖母。”
他随手将镯子递给陆珺瑶。
娘亲说过,坏人的东西可以都搜走,拿去救济穷苦人。
这老妖婆的镯子他虽然嫌弃,但不能拒绝。
陆珺瑶将镯子放进空间,“陆夫人,请问陆老爷什么时候回来?”
陆家老夫人早早过世,乔氏在陆家只手遮天。
本来陆家还有二房。
但乔氏手腕了得,当家后的第二年,便将陆家二房一家全都赶了出去。
如今府邸就陆值正一家。
陆值正娶有一位正妻,两房姨娘。
乔氏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两房姨娘,其中一个生了一儿一女,另一个则只生了一个女儿。
陆珺瑶就是柳姨娘所出,柳姨娘就她一个孩子,性格更是软的像包子,谁都可以拿捏。
乔氏也在等陆值正,“老爷这会应该还在当职,估计回来也得申时末。
瑶儿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
陆值正不在,陆珺瑶懒得多嘴,决定去找嫡女陆语嫣,“那陆小姐在不在?”
有些仇,她得先替原主收点利息才行。
“啊……”的一声,胡氏吓得跌坐在地。
抬头惊恐的看着陆语嫣,“你,你……”
她从没看到过谁的脸,出现过这么多红疹。
密密麻麻,比出天花还可怕。
乔氏听到惊吓声,下意识朝陆语嫣看去,顿时整个人面如死灰。
女儿终究还是没能,在药效失效前离开。
她整个人颓废的软在凳子上,目光空洞。
完了,一切都完了。
陆值正从外赶回来,恰巧看到这一幕,当即愣在原地。
顾不得外人在,他快步走向陆语嫣,“嫣儿,你的脸?”
那会他正在当值,小厮匆忙去找他,说刘家登门拜访,希望定下陆语嫣和刘瑾年的具体婚期。
他连忙告假回家,结果……
事情败露,陆语嫣哇的一声哭起来,掩面往外逃。
候在门外刘子衡见状,迈着小短腿嗖的下跑进来。
好巧不巧的拦住陆语嫣的去路,顿时小嘴张成了O字,胖乎乎的小手捂住嘴,满脸惊奇。
“哇!姨母变成了癞克宝,好厉害。”
陆语嫣本就伤心欲绝,听到这话,哭得更大声了。
刘子衡还气死人不偿命的跑到刘瑾年面前,小手拉住刘瑾年的衣服,“哥哥,你还敢娶姨母吗?
会不会生个小癞克宝。”
陆值正被这一幕气得脸颊狂抽,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奶包子,恨不得喷火,“他又是谁?”
一个小兔崽子,也敢乱议陆家堂堂嫡女。
陆珺瑶快速从外走进来,“陆老爷,衡儿是我的儿子。”
旋即上前牵住刘子衡的手,“衡儿,快来见过你外祖父。”
陆值正:……
陆珺瑶生了儿子!
刘子衡小跑过来,“外祖。”
陆值正嫌弃的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开。
他不喜欢陆珺瑶,陆珺瑶的孩子他自然也不会喜欢。
他抬头去看刘长发,希望这门亲事可以缓和。
谁知一抬头,居然看着刘长发盯着陆珺瑶在看。
而刘瑾年的目光,亦是直白的落向了陆珺瑶。
他一张脸顿时铁青。
他就知道,这个贱人一回来就没好事。
瞧瞧,已经搅黄了嫣儿的婚事。
他故意轻咳两声,刘长发和刘瑾年同时被拉回思绪。
刘长发收回眸光,又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陆珺瑶。
怎么都没想到,在云水镇让他送粮食的人,居然是陆家人。
“这位是?”刘长发十分好奇陆珺瑶的身份。
陆值正心底有怨,却不得不解释,“她是府上三小姐,柳姨娘所出。
三年前被许给了胡子村的刘家。
最近回来省亲。”
刘长发和刘瑾年同时一愣。
原来她就是陆家三小姐。
刘长发神色恢复如常,视线落向陆值正,“陆大人,我瞧着语嫣姑娘身上的红疹,像是顽疾。
很有可能会落下病根和疤痕。
我们两家的婚事?”
陆值正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这是要退婚。
他巴巴的赶回来,是定婚期的,不是退婚。
长袖猛的一甩,脸色也变得难看了不少,“刘老爷,小女只是身体初感不适。
什么隐疾不隐疾。
你们如此着急退婚。
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点。”
刘长发:……
陆值正敢骂他!
他是谁?
大奉最大的善人。
他虽做善事,但他却有雷霆手腕。
“陆大人,你这话未免说的过于可笑了点。
你的女儿不知道在外做了什么,弄的一身怪疾。
你都好意思厚颜无耻的,坚持两家的婚事。
我为什么不能退婚。”
陆值正被怼得脸红脖子粗,“刘老爷,您能和正常人家比较?
您可是大奉最大的善人。
能包容常人所不能。
我家小女不过身体偶感不适,你都包容不下。
我瞧着你也是徒有虚名。
还大善人,我看腌臜泼才才是。
谁知道你私下做了什么肮胀之事。”
既然亲家做不成,陆值正决定和刘家撕破脸。
刘长发没想到陆值正是这样的人。
看着他那副可恶嘴脸,他越发庆幸自己要退掉陆家婚事的决心。
刘子衡看到两家吵起来,开心的头顶冒泡泡。
小胳膊在那不停挥舞,嘴里小声喊着,“加油,加油,打起来,打起来。”
刘长发被骂,十分生气,怒瞪向陆值正,“既然如此,那咱们两家也没必要继续这门婚事。
这聘礼,还请陆大人不日退还。”
说完,他带着刘瑾年和胡氏拂袖离开。
刘瑾年走出老远,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陆珺瑶。
刘家人刚离开,陆值正就气得掀了桌子。
陆珺瑶趁机带着刘子衡离开。
火拱完了,他们得盯着陆府的人收拾海棠院。
陆值正一转身,正欲找陆珺瑶的发脾气,谁知人不见了。
他正欲让下人去找陆珺瑶,得知邱大夫到了。
他顾不得其他,赶紧朝丁香院赶。
如今没有什么比陆语嫣的脸更重要。
陆家以后能不能更上一层楼,靠的是儿子的努力,更是陆语嫣高嫁。
“邱大夫,嫣儿她?”
乔氏看到邱大夫已经把完脉,着急的开口询问。
邱大夫暗叹一口气,摇摇头,“陆小姐的病,老夫也束手无策。
这病实在古怪,老夫从未见过。
如今能做的,唯有先控制病情,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
他看了一眼陆语嫣,“陆老爷,陆夫人,我们借一步说话。”
陆语嫣这病,就算痊愈,身上也会留下疤痕。
日后她想嫁到高门大户,怕是不能。
陆语嫣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他不好在她伤口上撒盐。
这话他不会当着陆语嫣的面说。
乔氏一颗心跌落到谷底。
陆值正也猜测到了邱大夫要说什么,“邱大夫,难道就没丁点办法?
您认识的人多,又是名师徒弟。
难道就不认识这方面的能人。
我愿意花重金。”
邱大夫来到院外,朝着陆值正和乔氏礼貌的行了一礼,“陆大人,陆夫人。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没人可以医治。
药方我已经开了。
明日我再来。
若是这方子能缓解症状,我便继续按照我的法子医治。
至于陆小姐身上落下的疤痕,我也只能尽力挽救。”
送走邱大夫,乔氏无力的跌坐在地。
她身上本就有伤,这会完全顾不上。
张嬷嬷见状,立刻过去扶她,“夫人,小姐已经这个样子了,您可不能倒下。
海棠院那位还在。”
提起海棠院,乔氏内心的火气噌的下冒了出来。
她兀的看向陆值正,伸手一把拽过他,“老爷,你现在就随我去海棠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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