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通过,不能冒险。
林志却不肯罢休,非要将我踩到淤泥里。
“弟兄们,把他给我摁住了。”
刚才那些彪形大汉瞬间压制住我,强行把我的手指头按上印泥盖到了离婚书上。
易菲拿着那张纸,乐的找不到北。
“把准备好的牌子拿上来,给他挂脖子上。”
林志指挥着众人,拿上来一副‘抢人功,夺人妻’留个大字的木牌,挂到了我的身上。
易菲突然走上前,“等等。”
我心怀一丝希望,“菲菲,一日夫妻百日恩,救救我。”
她却眼神都没给我一个,拿出一把剃刀。
“大志哥,光挂牌子有什么意思,给他剔个阴阳头,游街示众,让大队的同志们好好看看老鼠屎的下场。”
我开始恐慌,绝对不行,我要是这个样子被大家看到会给我的家族丢脸的。
“菲菲,大志,求求你们别让我游街。”
我在他人的辖制下努力鞠躬请求他们放我一马。
“爸妈求求你们,帮我说说情吧。”
“各位同志们,看在我们都是劳动人民的份上,别让我游街。”
我家里人为了不让我经历黑暗时期的折磨,千辛万苦才把我变成贫农的孩子。
那些肉体的伤害,心灵的折磨终究没能躲过去。
眼前群众化身为看客,我就像个被拴住表演的猴子。
只见乞求无法改变他们的心意,只好退而求其次。
“能不能给我带个面罩,捂着脸。”
周围人哄堂大笑,“笑话,要看的就是你这张厚脸皮,遮住大家伙儿还怎么看笑话。”
我站起身,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做人,那些今日泼在我身上的污水,来日必百倍奉还。
“林志,易菲,我再给你们一起机会,放了我,我不计较。”
“否则,今日在这儿的所有人,都逃不了罚。”
林志不屑歪嘴一笑,“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罢,用力踢在我身上。
我咬住牙关,后退几步,依旧笔直站立。
连累母亲易菲看见我硬骨头难低头,越发想要我跪在她脚下。
“江远,看见你这副刚正不阿,清高有文化的样子我就讨厌。”
“要不是我一时落魄,今天上大学的就是我,而不是你这个庄稼汉。”
我一直都清楚易菲对我存在嫉妒,又不甘心自己的没落。
时常在挑灯夜战时来捣乱,我只好稳下心神推开她。
她怪时运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