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盆中化为灰烬。
我眼流干了最后一滴泪水。
然后由丫鬟搀扶着,转身回房。
入夜,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自然难以入眠。
我忧心忡忡,躺在软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我一个人来到花园中闲逛,却听到假山后面有人在窃窃私语。
走进假山时,只见到站在假山后头的竟然是萧时,还有大嫂唐玉娇。
唐玉娇泪眼婆娑,语气娇嗔。
“阿时,你既然已经答应了我,代替你大哥守在我身边。
可今天,你却数次关心柳宛如,甚至阻止柳宛如烧掉你们二人的定情信物。
阿时,你心里是不是还放不下她?
我的心里好苦,好苦啊!”
萧时眼神恍惚。
他百般解释。
“玉娇,我现在已经陪在你的身边。
你放心,这一世我都会护在你身边。
只守着你一个人。
你千万不要多想……”唐玉娇哭哭啼啼。
“我只是觉得自己好惨。
尚未到二十岁,便成了寡妇。
你大哥走了,我身边又没有子嗣傍身,从此孤苦无依。
阿时,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看到唐玉娇流泪,萧时心疼的立刻把她揽入怀中。
“玉娇,你别说了。
从现在起,我就是我大哥。
我不会让你成为寡妇的。
你的身边,永远有我陪伴。”
我站在假山前面,听着这二人互诉衷肠。
这一对渣男烂女真是有病。
唐玉娇变成寡妇可怜。
我变成寡妇,就要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嘛?
合着,萧时装死之事,就连唐玉娇都是知道的。
全府上下,只诓我一人。
恐怕,就连萧时手下的那些士兵们,都知道事情的真相。
萧时简直就是把我当匈奴整!
我心中越想越气,拂袖离去。
第二日一早,我便带着丫鬟出了萧府。
毕竟,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这孩子留不得。
<不能怪为娘的心狠,要怪就怪他是萧时的种。
想要打掉孩子,必须得请大夫开药。
可萧府人多眼杂,自然不能请大夫过府。
欲要开打胎药,还得需我本人亲自去药铺。
凉城南街有个回春堂。
回春堂的坐堂大夫叫顾延寿,是我爹的门生。
这顾延寿本是个读书人,有状元之资。
也是我爹最为认可的徒弟。
想当初,爹是满心满意的想要把我许配给他。
只可惜,因为乞巧节我与萧时的插曲,以至于我和顾延寿有缘无分。
顾延寿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