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故意用限制药当成烫伤药给清雪擦,她皮肤又怎么会烂,你犯的错,那就你自己来补偿吧。”
我也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妥协给林清雪擦药道歉,最后又成了她陷害我的计划。
“傅霆深,我没有。”
“我给她擦的就是烫伤药,我……”话未说完,傅霆深明显没有耐心。
“你觉得我会信你么?”
他挥了挥手,把我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前检查报告出来,医生看完有些欲言难止。
“你这…心律有些不对吧?
这个条件没办法麻醉……”心中一阵无力,我疲惫的闭上眼睛。
“直接取吧。”
手术中,我突然听见门外傅霆深焦急的声音。
两个小时后,我被送出来了。
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忍不住颤抖,额前不断冒着虚汗。
被推到病房,傅霆深眼底难得露出一丝不忍。
“麻醉这么快就过了?
怎么疼成这样。”
他脱了西装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抽过纸巾想替我擦汗。
我偏开头,没有过多解释。
傅霆深的指尖顿在空中,眼底闪过一秒的空白。
紧接着,眼中多了一股怒火。
“你闹什么脾气?”
“要不是你……”话音未落,病房门再次打开,林清雪被送了进来。
“霆深,我好疼……”傅霆深连忙过去小声安慰。
听着隔壁床上的亲密调情,渐渐地,我感觉身体越来越冷,心律越跳越快,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4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傅霆深居高临下站在床边,正蹙眉凝视着我。
见我清醒,皱着的眉眼一松,摁动铃声叫来医生。
确定脱离危险后,他松了一口气。
“不能打麻醉怎么不说?
本来就有心脏病,硬挨会死的你不知道?”
我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说了又有什么用,知道又有什么用?
最后还不是要植,更何况连解释都不会相信,说不能打,他就会信了?
恐怕又觉得是我为了推脱找的借口。
“脸色怎么还这么白,你很冷?”
傅霆深冷着脸伸手摸向我打点滴的手。
我面不改色的避开。
“我累了,想安静一点。”
驱赶的意味毫不掩饰。
“你……”或许是第一次见我这么冷漠,他愣怔了好几秒。
最后还是床头手机的震动声,唤醒了他的意识。
他拿起手机,看着电话的陌生来电,眼神有些沉。
“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