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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后续+全文

会飞的小胖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余老夫人眼睛都急红了,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走动。祁姣见了,觉得可笑:“瞧您急得这个样儿,有必要吗?那边断货了,咱们另找人合作就是,即便有损失,侯府这么大家业,也承受得起,再说那边交不出货,是要付赔偿金的,他们该更急才是。”“你知道什么?”老夫人坐到炕上,往肚里灌了两口茶,两眼瞪得鼓鼓的,“药堂的药材大部分是从贾老板那里进的,其中有两味很关键的药,整个京城只有贾老板能进到,药堂还有一批尚未配制完成的外伤药是别家早下了订单的,月底本来要交货,这个节骨眼上突生变故,赔偿金得付两三万!”两三万也算得上钱?祁姣仍不以为意:“那有什么的?贾老板那边的赔偿金到了,两相一抵消,亏损也不大。”“贾老板付什么赔偿金?他与药堂并没签文契!”提起这个...

主角:余启慎如   更新:2025-05-09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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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启慎如的女频言情小说《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小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老夫人眼睛都急红了,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走动。祁姣见了,觉得可笑:“瞧您急得这个样儿,有必要吗?那边断货了,咱们另找人合作就是,即便有损失,侯府这么大家业,也承受得起,再说那边交不出货,是要付赔偿金的,他们该更急才是。”“你知道什么?”老夫人坐到炕上,往肚里灌了两口茶,两眼瞪得鼓鼓的,“药堂的药材大部分是从贾老板那里进的,其中有两味很关键的药,整个京城只有贾老板能进到,药堂还有一批尚未配制完成的外伤药是别家早下了订单的,月底本来要交货,这个节骨眼上突生变故,赔偿金得付两三万!”两三万也算得上钱?祁姣仍不以为意:“那有什么的?贾老板那边的赔偿金到了,两相一抵消,亏损也不大。”“贾老板付什么赔偿金?他与药堂并没签文契!”提起这个...

《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余老夫人眼睛都急红了,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走动。

祁姣见了,觉得可笑:“瞧您急得这个样儿,有必要吗?那边断货了,咱们另找人合作就是,即便有损失,侯府这么大家业,也承受得起,再说那边交不出货,是要付赔偿金的,他们该更急才是。”

“你知道什么?”老夫人坐到炕上,往肚里灌了两口茶,两眼瞪得鼓鼓的,“药堂的药材大部分是从贾老板那里进的,其中有两味很关键的药,整个京城只有贾老板能进到,药堂还有一批尚未配制完成的外伤药是别家早下了订单的,月底本来要交货,这个节骨眼上突生变故,赔偿金得付两三万!”

两三万也算得上钱?祁姣仍不以为意:“那有什么的?贾老板那边的赔偿金到了,两相一抵消,亏损也不大。”

“贾老板付什么赔偿金?他与药堂并没签文契!”提起这个,余老夫人就恨。

那个贾老板是很多年前便开始跟余家合作的,与慎如颇有私交,除了头两年外,再没签过文契。

她也是今天才知晓,此前没人与她提过,她不善经营商务,生意上的事很少过问。

祁姣闻言,心下骂了句“蠢货”,没好气道:“做生意连文契都不签,这也是你们愚蠢,能怪谁呢?”

总有人胡吹,夸慎如多有本事,打下这么大的家业,现在看来,她的药堂和铺子不倒闭,全靠运气好。

余老夫人恼火道:“我哪里知道还有这一茬?都是药堂那些人不顶用。”

看她气得大喘气,一张脸铁青,祁姣也不好再刺激她,便开口安抚:“也不用太着急了,三万银子而已,急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三万银子而已?那只是赔偿金!加上其他的损失,共有五六万呢!再说了,别说上万两银子,就是几千几百,那也是钱,你自幼在广阳王府,养尊处优,金银堆里长大,哪里知道没钱的苦?”

余老夫人是苦过来的,确实穷怕了,这些年虽然日子好过了,但把钱财看得很紧,一下子亏损出去五六万两银子,比拿刀割她的肉还疼。

祁姣下巴微扬,笑道:“我确实没尝过贫穷的苦,谁让我命好,投生在王府呢。”

余老夫人斜视过去,脸色愈加难看。

这是跑来安慰她的呢,还是来气她的?

“启禀老夫人,”陈嬷嬷掀帘进屋,因窥察老夫人神情不豫,说话格外小心,“您先前派去贾老板那边交涉的管事回来了,就在外边候着呢,您看现在是否方便叫他进来?”

“叫他进来吧。”

老夫人当即下炕,挪到外间坐,祁姣自也跟出来坐下。

不多时,一个四十来岁的管事垂手走进来,躬身见礼。

老夫人问道:“谈得如何?那边什么情况?为什么突然断货?”

管事目视地面,缓声答道:“小的一一问过了,但贾老板言辞闪烁,就是不愿明说断货的原因,只让小的带给老夫人一句话。”

祁姣闻言,十分好奇,抢着问道:“什么话?”

“他说,要与咱家断绝合作,除非,”言及此,管事忽然吞吞吐吐,眼神躲躲闪闪,“除非让慎姨娘出去主事,他只信得过慎姨娘。”

“什么?”祁姣登时便怒了,面庞霎时冰冷,“由谁主事,是我们余家自己的事,他一个外人凭什么干涉?”

管事嗫嚅道:“小人也不明白他为何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但这就是他的原话。”

“岂有此理?”余老夫人怒然拍案,额角的青筋突突乱跳,“合作得好好的,突然闹这个,分明不守信用!”


祁姣嗤了一声,不当回事,端起枫露茶慢品。

余启也觉得,慎如不过放两句狠话而已,出两口气也就作罢了,嫌这里婆妈无趣,故而整衣欲走。

不料尚未离座,余光瞥见慎如手中晃出一道寒光,未及出言,那把小刀已经扎进了卜强的脖颈。

捅了一下,又捅第二下。

屋内的笑声戛然而止,鲜血喷涌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上。

血腥味当即蔓延开,余瑾胃里作反,捂着口鼻,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余老夫人也被吓住,虽勉强撑着,脸色仍渐渐白了。

余启立起身,看了看慎如的脸,又看向她被血染红的手,满目错愕,一时没说出一句话。

这满屋的下人目瞪口呆,俱不敢出声。

唯有祁姣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呵斥道:“好你个毒妇!竟敢当着我们的面行凶杀人!”

既然这贱人自己主动将把柄递到她手里,那就别怪她,拿她开刀了。

“来啊!把她捆了,扭送官府!”

余老夫人往门口那边一瞪,“我看谁敢动?”

祁姣的人讪讪地缩了回去。

“卜强作恶多端,的确该死,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老夫人端起瓷盏,低头把滚烫的茶水吹吹凉,装作无事发生过,“再说,不过就是个奴才,卖了身进侯府的,就是告到官府,官府也不会管。”

余瑾出去吐了一回,这会儿又回来了,听见母亲的话,眼底含笑瞥向祁姣。

“说来奇怪,平日不见郡主对哪个奴才的命这么看重过,怎么偏偏这么在意卜强?该不会有什么内情吧?”

祁姣本就够恼火了,她还如此没眼色地撞上来,阴阳怪气,因而当下便走过去,给了她两巴掌。

“以后要再管不住你的嘴,我就撕烂它!”

吼完这一嗓子,重重撞开她的肩,气鼓鼓往外走去。

余瑾懵在原地,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

余老夫人忙让丫鬟带她下去抹药,随后看着慎如,道:“人你也杀了,春芷的休书也拿到了,你是不是该兑现诺言了?”

慎如掏出帕子擦手,转过身边走边道:“等与周妈妈母子团聚,我自会去的。”

两句话时间,她的身影已然出了堂屋。

余启望向窗外,视线追着她的背影,片刻失神。

老夫人叫了两个小厮进来,把尸体抬出去,又让小丫头们擦地。

待下人退走,她蹙眉叹道:“想不到慎如一个弱质女流,还有这等本事,都敢杀人了,看来久留不得,等她生下孩子,就远远地打发了出去吧,横竖郡主也容不下她,遣走了好,以后这府里就安宁了。”

没听到儿子的回应,余老夫人抬头看,却见他呆呆地立在窗前。

“启儿?”

余启回过神,走到母亲身旁落座,语调显得淡漠:“卜强打死了她的丫头,她下杀手也属正常。”

余老夫人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你怎么开始为慎如说话了?让郡主听见,醋缸子又该打翻了。”

“我只是就事论事,并无他意。”余启在桌上随手捡了柄折扇轻摇把玩。

“可你不要忘了,侯府与她也有仇怨,你怎么知道,她将来不会报复咱们?”

余启好笑道:“她没这个本事。”

余老夫人想了想,颔首道:“也是,一个弱女子自然对抗不了侯府,但郡主那里,你怎么说服?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

“郡主那里,我自会处理好,母亲不必操心。”余启站起身,作揖告退,“儿子还有些事要处理,先退下了,回头再来看您。”


“可不是么,从郡主接手侯府内务以来,咱们的日子就没一天好过过,每日有干不完的活,月钱还减半了,真怀念慎姨娘当家的时候啊。”

“嘘!”几个同伴围上来,紧张地看着说话的丫鬟,“这些话也敢出口,不要命了?”

丫鬟连忙捂住嘴,眼珠子不住地往四处瞄,“再也不说了。”

想当初慎姨娘被关进荔香院后,她用过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下场?往事还历历在目呢。

祁姣走着走着,到了东华堂门口,想着昨日受伤之时,老夫人颇为关切,表现不错,自己已经半个多月没来请安了,确实有些失礼,不如趁此机会进去问候一下,缓和缓和婆媳关系。

因此进了穿堂前的垂花门,绕到后面正房里来。

老夫人在歇午觉,除贴身伺候的两个小丫鬟守在里间外,其他人都趁机躲懒去了,这会儿堂屋和东西两间屋子里半个人影也不见。

祁姣由书琴搀着,缓步走进去,至西屋里,忽闻一阵淡淡的桂花香气飘来。

她现在一闻到这个气味伤口就痛,脑海里尽是昨日被蛇咬住的情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书琴也闻到了,循着气味望去,只见窗子开着,外面是两棵开了花的桂树。

“郡主别怕,是风把外面的桂花香气吹进来了。”

祁姣也看见了桂树,但警惕之心不减,仍过去查看。

窗下支着一张矮桌,桌面摆了各色的果品点心,还有两本旧书,书旁边立了只乳白色瓷瓶。

她拿起打开看,是小半瓶淡红色的粉末,凑近去闻,一阵桂花香气冲出瓶口。

哐——

祁姣大怒,当即将瓶子掼在地上,转过头对着里间喊道:“死老太婆,你给我滚出来!”

余老夫人被吵醒,反应了片刻,让丫鬟出去看看。

丫鬟回报:“是郡主来了,不知为何,砸了只瓶子,在那里叫骂呢。”

“真是一天都安生不得。”老夫人只得起身,穿了外衫,来到外屋。

她瞥了眼地上的狼藉,很是不解,“郡主怎么了?”

话音刚落,便闻到了那股桂花香,不禁心头一跳。

祁姣怒道:“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用引蛇粉谋害儿媳,还嫁祸给侍女,这是人干的事吗?”

老夫人极力否认:“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这里有药粉的,此前从未见过,其中定有蹊跷,你别急……”

“够了!”祁姣厉声打断,半个字也听不进去,拽着她往外走,“你以为我会信你的狡辩吗?现在就跟我走,到广阳王府我父王母妃面前理论去!”

“发什么疯?说了是误会,我谋害你能得到什么好处?怎么就不动动脑子?!”老夫人用力挣开,自然不肯跟她去,当下也红了脸。

她越是抵触,在祁姣看来越是心虚,因此又去拉扯。

两个人推搡之间,老夫人脚下一个不稳,侧身摔向地面,崴了左脚。

“老太太!”两个丫头见了,花容失色,争拥着上前搀扶。

“此事没完!”

祁姣推开书琴,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老夫人拧眉吃痛,回到里间榻上躺着,让人请大夫。

余瑾听到消息,匆匆过来看望母亲,得知是祁姣推倒的,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是金枝玉叶就可以胡作非为,动手殴打长辈吗?还有没有天理了?我找她去!”

“回来!给我站着!”老夫人急得坐起身,把她拉住,“我伤得也不重,养几天就好了,何必再生事?眼下咱们还惹不起她,只能避其锋芒。”


祁姣倚在引枕上,扯着手帕低声骂道:“都是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害的,这个仇我迟早要报。”

外面传来婆子的通报声:“郡主,太医到了。”

“传他进来。”祁姣拉回思绪,来到外间的炕上坐。

眼下还是先把伤治好了再说吧,别的事情她一概没心思管了。

今日外面天阴,风又凉爽,慎如一早来到东华堂,请示老夫人,说要出门去药堂。

老夫人见天好,便允了,走时叮嘱道:“虽然有风,到底还是热,别在外面久耽,中了暑可不妙。”

慎如答应了,由一众随从跟着,出西平侯府往药堂而去。

贾原来谈生意,半个时辰前便到了,此时在后堂喝茶。

春芷随同慎如进去,其他人在外面等候。

坐下后,慎如略显急切地问:“如何?可见着太子了吗?”

之前派孟家兄弟去太子府传信,没能成功,她便又转而请贾原帮忙。

贾原摇了摇头,有些惭愧:“抱歉,没能帮上你。”

他在官中是有些人脉的,又有大把的银子愿意舍,就算见不着太子本人,要见太子府一个地位高点的奴才或者幕臣也非难事,可这次他的银子和人脉都不管用了,太子府只有一句话:不见任何外客。

“太子府的守卫近来异常森严,负责外围把守的不是东宫禁卫,而是大内侍卫,不仅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很是奇怪。”

“有这样的事?”慎如一惊,心不由悬了起来。

难道太子已被软禁了?若是这样就麻烦了。

贾原走后不久,慎如也出了药堂,乘车回侯府。

祁姣嫌屋里闷,躺了一阵便出去散步。

在小花园里转了一圈,恰好碰到趁着凉爽也出来赏花的余瑾。

往常余瑾见了祁姣,都规规矩矩行礼,今日却没有动,反而质问祁姣怎么不去东华堂请安。

“你虽贵为郡主,可同时也是我余家的媳妇,相夫教子,孝敬公婆是你的本分,岂可如此无礼?”

祁姣斜眼看过去,极为不屑:“原来你也知道我是郡主,身份尊贵啊?这世上是皇权大,还是你们余家的规矩大?过去看在你大哥的情面上,我才对你们摆个笑脸的,在这侯府里,属我地位最高,没让你们在我面前跪着就不错了,你还敢跟我讲礼数谈本分,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你……”余瑾急得瞪眼,然话还未出口,又听见祁姣说道:“我嫁到你们余家,是来给你们增光的,可不是来当受气媳妇伺候婆婆的,若不是你大哥娶了我,西平侯府哪有今日的荣耀?占尽了便宜,还敢跟我蹬鼻子上脸,看来我还是对你们太客气了。”

竟敢这样贬低侯府!

余瑾登时七窍生烟,怒火烧干了理智,上前两步指着祁姣的鼻子大骂:“你地位再高又如何?一个毒妇罢了,连自己的婆婆都打,必遭雷劈!”

祁姣何曾被人这样辱骂过,当下怒气从头顶窜出了三丈高,对着余瑾的脸抬手便是一耳光。

“我看你是活腻了!”

很清脆的一声,响在园内,慎如恰从外面回来,经过此处,目睹了这一幕。

余瑾捂住脸,眼泪吧嗒嗒嗒往下掉,牙齿几乎咬碎。

她自然不敢还手,红着眼瞪了祁姣两眼,回身就跑。

谁知脚下不稳,崴了一下,身子一歪。

慎如眼疾手快,上前把她扶住,握了握她的胳膊,关切问道:“脚没崴着吧?”


当年先西平侯把孩子抱回来时,开始几天就是交给陈嬷嬷带的,除老夫人之外,只有她知道实情。

余老夫人冷眼盯着她,细想她这些年的为人,也觉得她应该没这个胆量。

“当初我让你斩草除根,你是不是没除干净?”

她指的是余盛的生母,也就是先西平侯的那个外室一家。

当年为了瞒住余盛的身份,她几乎把所有知情的人都除尽了。

“奴才敢肯定,是除干净了的。”

“那贾原怎么知道?”

陈嬷嬷无法解释,只在底下惊惶地摇头,“真的不是奴才所为……”

余老夫人看她吓成这样,谅她不敢撒谎,遂松了口气。

“不是你就好,你是我身边第一得力的人,我也相信你不会这么干,先下去吧。”

“是。”陈嬷嬷捏了把汗,往门帘外退去。

祁姣听闻余老夫人见了贾老板,过来问什么情况,老夫人本也要跟她提此事,就如实说了。

“让慎如回去打理药堂的生意?不行,我不答应!”

不出所料,祁姣立即闹了起来。

以前侯府的大事小情,一律都要先问过她的,如今却连商量也不与她商量,擅自拿了主意。

这老太婆什么意思?不把她这个郡主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余老夫人焦急地道:“我这也是没办法,郡主一向识大体,顾大局,就体谅体谅,行不行?”

“我体谅你,那谁来体谅我?”祁姣坚决不肯,起身跟她对呛,“就不会换一家合作吗?药堂离了慎如又不是转不动了!实在不行,那就关门,这生意不做也罢!”

听完这话,余老夫人怒了一下,继而又连声失笑:“郡主这话可说得真轻松,侯府的主要收入就在药堂,而药堂卖的最好的,一个是独门止血药,一个是秘制的补身药丸,配制这两种药的两味至关重要的药材,只能从贾家进,换一家合作,药材从哪儿来?以后每个月得少多少收入,你知不知道?”

都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可这位郡主当了两年家,还是如此不食人间烟火,都是被广阳王给惯坏了。

祁姣当然不在意钱财,“收入少就少了,侯府又不缺这点银子。”

开口闭口就是钱,这老太婆好歹也是个诰命,怎么满身铜臭味?

“你少在这说风凉话!”余老夫人忍下上涌的怒火,无力再跟她扯,“不管你答不答应,此事就这样定了。”

“谁准你定……”

“来人,送郡主回去。”

余老夫人下了令,径往里屋走去。

祁姣气愤道:“分明欺负人!不让我管,我非要管!我不答应的事,谁也别想办成!”

她当下红着眼跑回欢日居,叫来几个心腹,让他们回广阳王府找兄长,借调一队官差,去砸了贾家的铺子与宅子。

谁知余老夫人派了人去知会余启,余启猜到祁姣要闹事,匆忙赶回侯府制止,“若给侯府招来什么恶果,我绝不会原谅你。”

祁姣气黄了脸,浑身乱颤。

“连你也这样!你们就是找借口为慎如撑腰,助她一步步夺权,想鸠占鹊巢,把我这个正妻赶出去,这种招数我早就见得多了,我可不会让你们得逞!”

说罢,趴在炕桌上,捂着脸大哭。

余启被她哭得有些心烦,料想此时即便是劝,她也听不进去,便转身离了这里,先去见母亲。

前往东华堂的路上,偶遇正与几个总角小厮玩耍的余盛,想起他的来历,不由心生一股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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