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兴奋。
进了手术准备室,我按照李雪的嘱咐,假装紧张,呼吸急促。
李雪作为“主治医生”,适时地出现,以“术前需要单独进行心理疏导和最后检查”为由,将张强和张桂芬请了出去。
他们走后,李雪迅速帮我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便装,然后从医院的秘密通道,将我送上了一辆等候已久的车。
车上,是我的父母。
看到父母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爸,妈,女儿不孝,让你们担心了。”
“傻孩子,说什么呢!”
母亲抱着我,泣不成声,“只要你和孩子平安就好。”
父亲则在一旁,眼神坚定:“晚晚,你放心,以后有爸妈在,谁也别想再欺负你!”
车子很快驶离了那座城市,驶向了一个全新的开始。
而在医院那边,李雪则按照计划,在“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匆匆忙忙地跑出来,一脸“悲痛”地告诉张强和张桂芬:“对不起,张先生,张太太,我们尽力了。
林晚她……她在手术过程中突发大出血,大人和孩子……都没保住。”
我能想象得到,张强和张桂芬听到这个消息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或许会有片刻的震惊,但更多的,恐怕是肾源没了的绝望和愤怒吧。
李雪后来告诉我,张桂芬当场就瘫倒在地,哭天抢地,嘴里骂的却不是我这个“死人”,而是老天不公,让她女儿没救了。
张强则像丢了魂一样,面如死灰。
他们甚至没有心情去处理我的“后事”,草草地让医院火化了事。
他们不知道,那具所谓的“尸体”,其实是李雪早就通过特殊渠道准备好的,与我体型相仿的一具无人认领的遗体。
而我,林晚,在法律意义上,已经“死”了。
5.在一个陌生的海滨城市,我改名苏晴,开始了新的生活。
父母用他们多年的积蓄,加上我之前悄悄转移出来的一部分婚内财产(那是我的嫁妆钱,我拿得心安理得),帮我买了一套小房子,又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店。
三个月后,我顺利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儿子,我给他取名安安,希望他一生平安喜乐。
初为人母的日子是辛苦的,但看着安安天使般的睡颜,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我的花店生意也渐渐有了起色,每天与花草为伴,心情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