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避孕套是别人塞给你的,床是别人压着你上的!”
“那些贬低我侮辱我的话,都是鬼附身,才从你嘴里说出来。”
季家有两个孩子。
老大执掌家族生意,老二游戏人间。
不是家里人不给他做,是季淮安根本做不来。
他唯一拿出手的,就是个有个女孩,从十岁到二十五岁一直跟着他。
任劳任怨,从无怨言。
“放开吧!”
“认识这么多年,别闹的太难看!”
季淮安猛地抬头。
“苏苏……放手!”
我甩开他,拎着行李箱往里走。
一边走,一边掏出湿巾擦了擦手。
“脏死了!”
“苏苏……”季淮安在我身后哀嚎。
我上前挽住沈宴之的胳膊,大步往前,没再回头。
23我和季淮安彻底断了联系。
他淡出了我的生活。
我从朋友那得知,伊亦熙的事爆了出来。
她是个专门骗男人的钱的渣女。
被几个富二代联合告上法庭,学校勒令退学,毕业证没拿到,身败名裂。
季家得罪了沈宴之,丢掉了很多生意,其母一气之下,把季淮安赶到基层改造。
听说每天在工地上搬砖,风吹日晒,身上脱了一层皮。
有次和水泥的时候不小心被坠落的重物砸到,大腿肿的老粗,差点残废。
我在伦敦的工作十分顺利,学生从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又变成四个。
语言也突飞猛进。
完全适应了伦敦的生活。
“宴之,你给我讲讲姐姐的故事。”
原来,沈宴之上面真的有个姐姐,也是个抑郁症患者。
抑郁症患者群里的那个兔子头像的人,其实是他的姐姐,不是他。
后来姐姐受不了病魔的痛苦,自杀去世。
沈宴之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
他很想念姐姐,每天拿着姐姐的手机,翻看她的照片和她的日常。
“姐姐,喜欢吃糖果吗?”
“很甜的。”
“我替你尝过了,是水蜜桃的味道。”
“包装纸是你喜欢的粉色兔子,我在超市找了好久,想不想尝尝,给我个地址,我给你寄一罐。”
……“那个时候我是真烦你,怎么会有这么话多的女孩儿。”
沈宴之牵着我的手,回忆着说。
“那个时候我幻想着,我这么想她,会不会有一天,她真的会回来!”
“我等啊等,没等到姐姐,却等来了一个妹妹!”
“我看着你给我分享的日落,食物,好玩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