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霜月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们逃离侯府后,厉家兄弟疯魔了霜月侯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王家七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我是被病痛啃噬的秦家二家病鬼。她是双手尽废、被儿子折磨的侯府管事。七年卑微,一朝逃离,我们以为就此解脱。谁知他们悬赏万金,疯魔追寻,只为留住曾经轻贱的我们。“回来!小烈离不开霜月,我离不开你!”厉煊卑微恳求。“晚晴,我后悔了!求你回来!”厉霆红着眼眶。01我的名字叫晚晴。听起来多么诗意,仿佛能看见晚霞铺满天际,晴空万里。可我的世界只有潮湿阴冷的院子,以及体内日夜啃噬骨头的病痛。自我有记忆起,我便是秦家那个体弱多病的二小姐,被家族精细地养在阁楼深处,连风都怕吹到。后来,秦家因“通敌叛国”的罪名覆灭,我与我的义姐霜月——她本是我父亲的贴身侍女,与我焚香结拜,情同姐妹——如今却成了镇北侯府最低贱的侍婢。义姐比我大几岁,她曾是京城有名...
《我们逃离侯府后,厉家兄弟疯魔了霜月侯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导语:我是被病痛啃噬的秦家二家病鬼。
她是双手尽废、被儿子折磨的侯府管事。
七年卑微,一朝逃离,我们以为就此解脱。
谁知他们悬赏万金,疯魔追寻,只为留住曾经轻贱的我们。
“回来!
小烈离不开霜月,我离不开你!”
厉煊卑微恳求。
“晚晴,我后悔了!
求你回来!”
厉霆红着眼眶。
01我的名字叫晚晴。
听起来多么诗意,仿佛能看见晚霞铺满天际,晴空万里。
可我的世界只有潮湿阴冷的院子,以及体内日夜啃噬骨头的病痛。
自我有记忆起,我便是秦家那个体弱多病的二小姐,被家族精细地养在阁楼深处,连风都怕吹到。
后来,秦家因“通敌叛国”的罪名覆灭,我与我的义姐霜月——她本是我父亲的贴身侍女,与我焚香结拜,情同姐妹——如今却成了镇北侯府最低贱的侍婢。
义姐比我大几岁,她曾是京城有名的女红圣手,一双巧手能绣出活灵活现的百兽图。
可秦家事发那夜,她在乱军中为了护我,双手被利刃所伤,筋骨断裂,如今只剩下两只扭曲、僵硬、疼痛难忍的枯手,连握笔都困难,更别提拿起绣针。
镇北侯厉家,世代武将,粗犷跋扈。
侯府两位公子,长子厉煊,承袭侯位,冷硬如铁;次子厉霆,阴鸷多谋,不务正业。
我们姐妹的命运,便被他们随意摆弄。
厉煊需要一个能打理他混乱后宅、照顾他亡妻幼子的“能人”,看中义姐过去的身份,强留她在身边,让她用那双伤手去操持琐事,去哄那个被侯府上下宠坏的少爷厉小烈。
厉小烈刁钻刻薄,视义姐为眼中钉,常常变着法儿地折磨她,而厉煊对此视而不见,只要求义姐将小烈伺候得舒心。
义姐不敢反抗,只能用那双颤抖的手,去做那些连寻常丫鬟都嫌累的活计。
而我,被厉霆发现我虽病骨缠身,但头脑尚算清晰,对秦家过去的政商人脉有所了解。
他将我锁在这个阴暗潮湿的院子里,名义上是侍婢,实则把我当成了他的“活地图”和“智囊”。
他频繁地来,带着各种见不得光的文书和账簿,逼我替他梳理关系,出谋划策。
我的病痛日益加重,咳嗽不止,夜不能寐,但他从不关心,只在乎我能否为他所用。
我只是
也是唯命是从。
我本以为面对厉煊,她会退缩,会找借口。
没想到这次她那双伤手紧紧握拳,抬起头,眼中没有了往日的畏缩:“厉侯爷,我与晚晴要离开了。
您……多加保重。”
厉煊显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他轻蔑地冷笑一声,马鞭轻轻敲打着掌心。
“还在为小烈的事赌气吗?
他才八岁,你作为管事,就不能多包容一点?”
他语气傲慢,仿佛在施舍,“实在不行,我以后给你安排个清闲的活计,补偿你就是了。”
义姐的声音不再像以前那样温顺,更多的是一种死寂和冰冷。
“年纪小,不是伤人的借口。”
她看着自己那双扭曲的手,声音轻得像叹息,“而且我也不是小烈的娘亲,在侯爷和少爷心里,我只是个操持琐事、伺候你们的老妈子。”
她抬起头,直视厉煊那双冷硬的眼睛,“如今我累了,不想再继续了。”
我看着义姐那双枯槁的手,和毫无生气的脸,心里堵得喘不过气来。
她曾是秦府最受敬重的管事,是能与主子姐妹相称的女子,落落大方,巧夺天工。
想要巴结她的人数不胜数。
厉煊过去也曾对她有过几分敬重,称赞她能干。
可是命运弄人,秦家倒塌后,曾经说着要对她好的人,全都避之不及。
唯独只有厉家,愿意“收留”我们姐妹,不过是看中了我们的价值。
从那以后,义姐决定好好做一个“本分”的下人,哪怕伺候的孩子不是自己亲手带大,她也付出了全部真心。
可惜,真心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厉煊下意识地拉住义姐的手臂。
他的眉头皱得死紧,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霜月,你如果走了,如何对得起侯府的收留之恩?”
义姐侧对着他,连正眼也没看他,声音冰冷而淡漠:“这七年,我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收留之恩,我用这双手,用这七年的血泪,早已还清了。”
她猛地甩开厉煊的手,那双伤手因为用力而颤抖得厉害,“厉侯爷,我不欠你了。”
习惯了义姐温顺性子的厉煊,突然被她这副冷漠决绝的样子刺激到了,他更加笃定义姐是在赌气,是在以退为进。
他一把扯下我和义姐背上的包袱,将里头那几枚可怜的铜钱和那叠旧衣裳抖落出来,
扶持,从未想过回头。
侯府里,五日之期到了。
一大早,厉霆就帮厉小影换上了簇新的衣裳,脸上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
他问管家:“晚晴回来了吧?
小影要的‘山河社稷图’残片准备好了吗?”
厉煊带着厉小烈正好踏进屋里,闻言也问道:“霜月是不是也在晚晴屋里?
你去通知她一声,让她赶紧过来带小烈去收拾收拾,今日启蒙礼要见客!”
管家捏着衣角,脸色有些发白,支支吾吾道:“二位……二位姨娘,没回来……”厉煊和厉霆脸上自信的表情瞬间凝固,异口同声地问道:“说什么?!”
“老奴一早派人去请了,可是……可是她们住的院子空无一人,问了洒扫的婆子,说……说两位姨娘五天前就往北去了……”06两对父子同时变了脸色。
厉小影年纪最小,最沉不住气。
他哭丧着脸,抓着厉霆的袖子不停地摇晃:“爹怎么办呀?!
那个病鬼真的跑了!
我的暖玉佩和糖葫芦怎么办呀?!”
他最在乎的,只是那些许诺的好处。
厉小烈听到弟弟的话,也看向厉煊,眼中带着一丝不解:“是啊爹爹!
这几天霜月那个断手的老妈子不在,晚上的药膳都没人做了!
我的功课也没人辅导了!”
他想到的,是义姐提供的便利。
厉霆从小就依赖厉煊,遇到事总是先听大哥的意见。
“大哥,要不咱们派人去找找吧?”
他心里莫名的不安和空虚,是晚晴离开后,他再也找不到人替他处理那些棘手的旧账和人脉。
心里莫名的烦躁和隐隐的恐慌让厉煊没有一点犹豫,他点了点头:“走,一起去找。”
霜月离开后,他发现后宅乱成一团,小烈更是无人管束,他才意识到那个默默操持的女人并非可有可无。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对那个身影,竟有了一丝过去从未有过的在意。
刚准备出门,就被林氏带着几个仆妇挡在了门口。
她紧紧地挽住厉霆的手臂,脸上带着一丝冷笑,不慌不忙道:“大哥,夫君,你们别急。”
她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作为女人,我最了解女人的手段了。
那个断手的和那个病鬼,这会儿肯定躲在哪个地方,等着你们先服软去找她们呢!”
她语气轻蔑,丝毫不把我和义姐放在眼里。
厉小影
你一个罪臣之女,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让夫君对你如此死心塌地!
连家都不要了!”
话音未落,林氏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义姐猛地站在我面前,甩着她那只依然有些僵硬的手掌,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和凛然:“我们虽是罪臣之女!
但也不是你能辱骂的!
你再敢说一句污蔑我妹妹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林氏愣在原地,一手捂着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别说林氏,我都有些傻眼。
因为这还是我第一次见温婉隐忍的义姐动手打人。
不过我心里是高兴的,从前我总觉得义姐虽然是天下最好的人,但总归缺了些血性,太容易被欺负。
如今看着她鲜活的、带着怒气的模样,我心里只觉得欣慰。
磨难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心志不坚韧的人会被它压垮。
可心志坚韧的人,却可以背着它负重前行。
我如此,义姐也如此。
正想跟林氏说清楚,厉家兄弟带着两个孩子听到动静,冲了出来。
厉霆皱着眉,看到林氏脸上的巴掌,又看见义姐眼中的怒意,脸上闪过一丝复杂。
他训斥林氏道:“我说了让你好好在家呆着!
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林氏红着眼眶,指着我,声音带着哭腔:“你为了个没名没份的侍婢,连侯府都不回了!
将我一个人留在京城让人笑话!
怎么还有脸斥责我?!”
厉霆叹了口气,试图解释:“我跟你说了!
只要晚晴原谅我,我就回去!”
林氏看见厉霆脸上坚定的表情,不甘心地转头问厉小影:“小影!
你也不跟我走吗?!”
厉小影缩在厉霆身后,害怕却又毫不犹豫地说:“不走!
我要等我娘亲!”
他指着我,眼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渴望,“你在家什么也不给我做!
还总是骂我没用!
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林氏气得牙痒痒,她猛地一拍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好啊!
既然如此!
你们父子俩就跟她过去吧!”
说完,她拿起桌上的笔和纸,手颤抖着写下和离书,递给厉霆。
“你自己选!
今日要么跟我走,要么和离!”
本以为和离能够威胁到厉霆,谁知他却毫不犹豫地接过笔,在和离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迹带着一丝颤抖,却无比清晰。
“好!
既然你想和离!
那我成全
静,伴随着粗犷的呵斥声。
我俩以为医馆遭了贼,急匆匆地跑出去查看。
谁知,却见到了我们最不想见到的人——厉煊和厉霆,身后还跟着他们的儿子。
八目相对,彼此的眼里都有震惊和诧异。
唯一不同的是,兄弟二人的脸上挂着找到猎物的惊喜和急切。
而我和义姐,则是满脸的冷漠,仿佛面对的是两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沉默了许久,还是厉煊先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他看着义姐那双虽然不再扭曲,但依然能看出旧伤痕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语气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霜月……晚晴……我们得到线索,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没想到……没想到真的是你们。”
义姐却像没听见一样,她走到医馆门口,打开门,做出送客的手势,声音平静得像一碗没有温度的水:“二位认错人了。
出去吧。
今日医馆不营业。”
厉煊当先开口道歉,语气带着一丝他过去从未有过的低沉:“霜月,我错了。
别跟我生气了。”
义姐忍不住笑出声,那笑声带着一丝尖锐的嘲讽:“怎么?
镇北侯府找不到合适的老妈子,厉侯爷又想起我了?”
厉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他很快克制住,愧疚又急切地解释道:“霜月,我没把你当成过老妈子……我一直把你当成侯府最得力的管事,当成小烈的……长辈。”
他试图拉近关系,但用词依然带着侯府的傲慢。
义姐冷笑着摇头,眼中满是讥讽:“我一个无名无份,连侍婢文书都没有的人,怎么配做厉侯爷最得力的管事?
怎么配做小少爷的长辈?”
她指了指自己那双依然带着伤痕的手,“厉侯爷别胡说,省得毁了我的名声。”
厉煊一时哑口无言,他把希望寄托在了厉霆身上。
他用手肘轻轻地拐了拐厉霆,示意他开口。
厉霆这才回过神来,他快步走到我面前,不顾我的闪躲,紧紧地握住我冰凉的手腕,哀求道:“晚晴,我这次和大哥来是真心给你们道歉的。
你别再生我的气了,也劝劝你义姐吧。”
他眼中带着一丝焦躁,仿佛我一松手,他那些停滞的计划就再也无法启动。
我猛地甩开厉霆的手,身体因为被触碰而感到一阵恶心。
我嘲讽地笑道:“厉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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