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紧。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不会被发现了吧?
“奇怪…”老太医喃喃自语,“脉象浮而无力,似有寒邪入侵之兆,但又…”傅寒生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到底如何?”
“回侯爷,姑娘确实染了风寒,但…”太医犹豫了一下,“老朽开几副药,好生调养应当无碍。”
我悄悄松了口气。
看来这位张太医医术虽高,也没识破我的伪装。
太医退下后,傅寒生坐在床边,亲自为我更换额上的毛巾。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他突然问道,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我心头一震。
这句话...前世他也说过。
只是那时是在我绝食抗议的第三天,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行灌药时说的。
同样的句子,完全不同的语气。
我忍不住睁开眼,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傅寒生——一个会担心、会温柔的傅寒生。
“侯爷…”我虚弱地唤道,刻意让声音更加嘶哑,“您...您别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傅寒生的手猛地收紧,将毛巾捏得水珠四溅:“闭嘴。”
“反正...我在侯爷眼里...不过是个玩物…”我继续煽风点火,眼角挤出两滴泪,“死了...倒也干净…沈兰辞!”
傅寒生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你再敢说一个死字试试!”
他的眼中燃烧着我从未见过的怒火,但奇怪的是,这怒火中似乎还夹杂着别的什么...恐惧?
担忧?
我一时语塞,准备好的台词全忘光了。
傅寒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手,深吸一口气。
“把药喝了。”
他端起床头的药碗,语气恢复了平静,“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乖顺地点头,就着他的手喝下那碗苦得惊人的药汁。
傅寒生的手很稳,碗沿没有一丝晃动。
药喝到一半,我突然咳嗽起来,故意把药洒在了他的袖子上。
“对不起…”我怯怯地说,等待着他的暴怒。
前世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翻了他的茶杯,他当场掀翻了整张桌子。
但这一次,傅寒生只是皱了皱眉,拿出帕子擦了擦袖子:“继续喝。”
我愣住了。
这不对...这完全不像我认识的傅寒生。
难道重生产生了什么蝴蝶效应,连他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