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随着马背的起伏,我整个人都陷在傅寒生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和心跳的节奏。
“看前面,不要低头。”
傅寒生在我耳边指导,“跟着马儿的节奏移动腰部。”
我试着照做,渐渐找到了些感觉。
马儿小跑起来,风拂过脸颊,带来一种奇妙的自由感。
“侯爷,让我自己试试吧?”
我鼓起勇气说。
傅寒生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马,但手一直没离开缰绳:“慢一点。”
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马匹。
开始时歪歪扭扭,但很快就掌握了基本技巧,甚至能让马儿小跑一圈了。
“我成功了!”
我兴奋地喊道,转头看向傅寒生。
阳光下,傅寒生站在那里,嘴角噙着一丝罕见的微笑。
那一瞬间,他俊美得不像凡人,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训练持续了一上午。
结束时,我已经能独自驾驭马儿慢跑了。
傅寒生看起来颇为满意,甚至拍了拍我的头表示赞许。
“明日继续。”
他说。
回金丝阁的路上,我的心情复杂极了。
一方面,学骑马是为了逃跑做准备。
另一方面,傅寒生耐心的教导又让我莫名地...感动?
前世如果有人这样教我骑马,我一定会欣喜若狂。
但现在,我只能把这份感动压下去,专注于我的计划。
接下来的两天,我加倍表现对傅寒生的“依恋”。
他去书房,我就送茶点。
他练剑,我就在一旁鼓掌。
他处理公务,我就“不小心“闯进去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傅寒生表面上不胜其烦,但我注意到他眼角的笑意越来越藏不住了。
第三天晚上,他甚至允许我和他一起用晚膳——这是前所未有的待遇。
“侯爷,尝尝这个~”我夹了一块鱼肉放到他碗里,“我特意让厨房按您的口味做的。”
傅寒生看了我一眼,还是把鱼吃了。
我托着腮看他优雅的用餐仪态,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连吃饭都赏心悦目。
“侯爷,江南远吗?”
我故作天真地问。
“半个月路程。”
傅寒生简短回答。
“那...路上会不会有危险啊?”
我眨着眼,“听说江南多美女,侯爷会不会被勾了魂去~”傅寒生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沈兰辞,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想侯爷啊~”我理直气壮地说。
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