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钱也没有。
吃饭的时候周枝染并没有来,电话也打不通,发消息说在外面玩,要晚点过来。
她爸妈脸色很黑,但碍于有其他亲戚在,并没有开口骂她,只说她在上辅导班。
等到切蛋糕的时候,周枝染姗姗来迟。
她一进来就将书包丢在地上,抱着外婆开始哭诉:“外婆,沫沫姐太过分了,居然跟教导主任告状,害得我心情不好晕倒了。”
上次周枝染裹红领巾在球场跳舞,围观的人很多,自然也引起了校领导的注意。
这几天领导们轮番给她做思想工作,差点进行通报批评,得知她患病这才作罢,只让她写了三千字的检讨。
她把这一切怪在我身上。
外婆听见她的话,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当着我的面给周枝染转了两千安慰她。
当初我走投无路都没借到的钱,她三言两语就得到了。
越是长大,我越是能感受到这个大家庭的偏心。
正当我低头吃东西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妈给我转了两万块。
妈妈的宝贝,当然有妈妈疼。
我抹了把泪,收了。
我妈欣慰地笑了。
吃完蛋糕,表面功夫也做完了,我收拾好包打车离开,回我那个狭小的教师公寓。
周枝染又发了朋友圈:家人们谁懂啊,穷酸亲戚身上真有穷酸味,一起吃饭都闻得到,呕——配图上的她穿着用试卷做成的短裙,露出来的手臂大腿和脸都画了红色斑点,正是被很多人所不耻的梅毒妆。
她将一根手指含在嘴里,含情脉脉地看镜头。
这几天我已经通过周枝染的游戏好友,添加了校霸陈焕的微信。
他在底下留言:看看腿。
8英语竞赛那天,周枝染果然没去。
她请了几天的假。
午休时,我看到她在提前直播。
“哥哥们,周六晚上冉冉有事要做,所以提前跟大家见面哦。”
最近各大平台的直播间管控严格,她动作没敢像之前那样夸大。
她穿着清凉吊带裙,手指张开捂在胸前,露出的一点雪白让人遐想,说完几句话就要轻喘一声,胸前起伏波动,弹幕一个比一个低俗。
“哥哥们说什么呀,冉冉只是感冒了,可不敢勾引你们。”
“哎呀,鼻涕要流出来了。”
她借口去拿纸,手伸到镜头背后,弯腰,一览无余,虽然只有两秒的时间,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