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妮的直播合同,甲方是陈立远的空壳公司。
他们用你的名义申请了食品经营许可,实则在蛋糕夹层里藏走私化妆品,通过直播间卖给粉丝。”
他忽然逼近半步,西装革履间带着淡淡海盐味,“而你,即将成为走私案的替罪羊。”
我想起上周市场监管局突然上门抽检,陈立远挡在我身前说“老婆别怕,我来处理”,原来他早知道东窗事发,正和情妇商量着把罪名栽到家庭主妇头上。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我扯过餐桌布盖住平板,却盖不住陈立远在镜头前撕开苏曼妮旗袍的画面。
那是我结婚时穿的款式,珍珠白蕾丝上绣着并蒂莲,此刻正被他的情妇穿在身上承欢。
顾沉舟递来枚微型摄像头:“明天苏曼妮会去滨海仓库验货,你带着孩子去游乐场,用儿童手表定位她的行踪。”
他指了指我腕上的亲子表,“陈立远给你们买的手表,早就被他植入了监听程序,现在该让他听听,被背叛者的反击声。”
2社区医院的走廊飘着消毒水混着蛋糕甜腻的怪味,我捏着顾沉舟给的购物清单,盯着“薰衣草香薰”的购买记录——每次下单时间都在我过敏发作前1小时,收货地址都是滨海路88号仓库,收货人姓名:陈立恒。
“陈立恒是谁?”
我拦住正要进诊疗室的顾沉舟。
他顿了顿,从钱包里抽出张旧照片:两个长相相同的男人勾肩搭背,左边那个手腕内侧有颗红痣,和苏曼妮锁骨处的位置一模一样。
“十年前的车祸,死的是弟弟陈立恒。”
顾沉舟指尖划过照片上的红痣,“活下来的,是哥哥陈立远——现在顶着弟弟的身份,睡我老婆,花我的钱,还要把走私罪名安在你头上。”
我猛地想起陈立远常说“我没有兄弟”,想起他左肩胛骨那道规整的条形码纹身,想起他总在深夜对着户口本发呆——原来他早就顶替了弟弟的人生,连结婚证上的身份信息都是偷来的。
诊疗室里,医生调出我的过敏急诊记录:“每次发病都是凌晨1-3点,可监控显示那段时间你丈夫根本没在家。”
她推了推眼镜,“更奇怪的是,你的过敏源不是薰衣草,而是劣质化妆品里的铅超标成分。”
手机在此时震动,顾沉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