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无的在她的耳垂脖颈处,衡芜挣脱不了,干脆放弃挣扎。
她隐隐觉着自己扭动,裴玄安更加欢喜。
“表哥夜已深,这不合礼数。
请你放开,赶紧出去。
否则我喊人了,老太太还没睡呢。”
“呵呵,表妹现在和我讲起礼数是不是太晚了,是谁主动……”衡芜吓得赶紧捂上他的嘴:“你…你别乱说,你到底要怎么办?”
她又羞又怯,眼眶发红就想哭。
上辈一个人太久,现在有人宠爱变得娇气。
裴玄安眼眸转深,他想到了更多旖旎。
大掌箍紧盈盈一握的腰肢,暗哑道:“跟了我,你父亲便能安然无恙,你那定亲的夫君也会官途顺坦。”
说完含住那白玉的耳垂逗弄,手也开始放肆。
衡芜一个不稳,拿着桌上的茶碗泼了他一脸。
趁着他怔愣,赶紧跑回里间关上了门。
“呵呵。”
他冷笑两声,拿起她落在桌上的帕子擦脸。
盯着那扇关上的门许久,还是转身出去了。
听见脚步声远了,衡芜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长舒一口气。
她懊恼的拍自己的脑袋,怎么就敢泼他。
她这辈子再也不想嫁人,生子。
那些苦吃过一遍,万万不想再经历。
她越发的粘着老太太,鸵鸟心态。
老太太点着她额头,叹气:“怎能如此没出息?”
她装傻充愣,只抱着她胳膊不撒手。
裴玄安失去耐心,眼神愈发的赤裸裸那生吞活剥的样子,府里有些眼力见的没有不品出来。
大夫人庆幸自己那冷心冷肺的儿子也有对女色感兴趣的一天,早前安排那么多都被丢了出来,但凡有点出格,他出手可是毫不容情。
她越过老太太和二房的,派人把衡芜请到她院子里。
五官精致了些,皮肤白了些。
性质纯真,说白了就是有点憨傻。
哪里有一点点是个主母的样子,她就差把没野心好骗挂脸上了,也能难怪二房和老太太看的紧。
“大夫人好。”
“好好,坐吧。
别多礼,新鲜的荔枝尝尝。”
衡芜双手接过,眼里带着疑惑看她,似在等她说话。
大夫人瞧着她这样,一时也难以出手。
拿帕子捂着假装咳嗽了两声:“最近府里有些传言,你是怎么想的?”
“传言?
什么传言?”
“你和玄安……”大夫人说完,观察她表情。
衡芜俏脸一红继而很快白了下去,几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