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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慢递员小说结局

天堂岛的哈洛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碎掉的怀表梅雨季节的第七天,林小满在中介所签下最后一个名字。笔尖划破纸页时,她听见窗外梧桐叶坠在积水上的闷响,像极了奶奶临终前痰卡在喉咙里的声音。“照顾失智老人,工资日结。”中介王姐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敲了敲合同,“但丑话说在前头,苏教授脾气怪,上个月已经换了三个护工。”电梯上升时,林小满反复摩挲着口袋里的抗抑郁药瓶。玻璃幕墙外的雨帘里,她看见自己二十八岁的脸浮在水痕间,像张被揉皱的旧报纸。三个月前,她在幼儿园教室摔碎了调色盘,颜料在墙面上蜿蜒成奶奶临终心电图的形状,从此再没敢接过任何工作。打开301室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消毒水与旧书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客厅中央摆着张雕花圆桌,桌角积着薄灰,唯有正中央的位置被擦得发亮,像是常年摆着...

主角:林小满王姐   更新:2025-05-05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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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满王姐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光慢递员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天堂岛的哈洛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碎掉的怀表梅雨季节的第七天,林小满在中介所签下最后一个名字。笔尖划破纸页时,她听见窗外梧桐叶坠在积水上的闷响,像极了奶奶临终前痰卡在喉咙里的声音。“照顾失智老人,工资日结。”中介王姐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敲了敲合同,“但丑话说在前头,苏教授脾气怪,上个月已经换了三个护工。”电梯上升时,林小满反复摩挲着口袋里的抗抑郁药瓶。玻璃幕墙外的雨帘里,她看见自己二十八岁的脸浮在水痕间,像张被揉皱的旧报纸。三个月前,她在幼儿园教室摔碎了调色盘,颜料在墙面上蜿蜒成奶奶临终心电图的形状,从此再没敢接过任何工作。打开301室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消毒水与旧书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客厅中央摆着张雕花圆桌,桌角积着薄灰,唯有正中央的位置被擦得发亮,像是常年摆着...

《时光慢递员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 碎掉的怀表梅雨季节的第七天,林小满在中介所签下最后一个名字。

笔尖划破纸页时,她听见窗外梧桐叶坠在积水上的闷响,像极了奶奶临终前痰卡在喉咙里的声音。

“照顾失智老人,工资日结。”

中介王姐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敲了敲合同,“但丑话说在前头,苏教授脾气怪,上个月已经换了三个护工。”

电梯上升时,林小满反复摩挲着口袋里的抗抑郁药瓶。

玻璃幕墙外的雨帘里,她看见自己二十八岁的脸浮在水痕间,像张被揉皱的旧报纸。

三个月前,她在幼儿园教室摔碎了调色盘,颜料在墙面上蜿蜒成奶奶临终心电图的形状,从此再没敢接过任何工作。

打开301室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消毒水与旧书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客厅中央摆着张雕花圆桌,桌角积着薄灰,唯有正中央的位置被擦得发亮,像是常年摆着什么东西。

“苏教授?”

她试探着喊了一声。

阳台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林小满跑过去时,看见穿藏青色中山装的老人正蹲在地上,指尖沾着青花瓷片,眼神浑浊如雾:“碎了……怀表碎了……”她注意到老人左手腕上系着根红绳,绳头磨得毛糙,似乎原本该挂着什么。

地上散落的碎片里,她捡到半块表盘,罗马数字“Ⅻ”的上方刻着细小的英文:For my sunshine。

“我帮您粘起来。”

她掏出随身带的万能胶,忽然被老人紧紧抓住手腕。

那双手瘦得皮包骨,却有着惊人的力气,指甲几乎掐进她的皮肉。

“别让他们拿走……”老人凑近她耳边,呼吸里带着陈旧的薄荷味,“镜子里……藏着……”话音未落,玄关传来电子锁开启的声音。

穿Burberry风衣的男人走进来,看见满地狼藉时皱起眉:“又打碎东西了?”

“我是新来的护工林小满。”

她急忙解释,“苏教授可能是想拿桌上的茶杯……他叫苏明远,是我父亲。”

男人递来名片,烫金字体印着“苏沉舟 盛华集团CEO”,“以后每天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陪他在小区里散步,按时吃药。

另外——”他瞥了眼老人,“别让他靠近镜子。”

林小满这才注意到,客厅的落地镜被蓝布严严实实盖住
轮——原来这是对可以嵌套的双生表,月如的怀表内侧刻着:For my sunshines sunshine。

她突然想起苏沉舟的英文名“Sunny”,以及自己的名字“小满”——在农历中,“小满”是阳光最充沛的时节之一。

“苏先生,”她将钥匙重新挂回脖子上,“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带苏教授去火车站吧。”

第六章 时光慢递员老式绿皮火车的汽笛声里,苏明远攥着怀表站在站台上。

林小满调整着镜面角度,阳光穿过怀表玻璃,在镜面上投射出复杂的光斑。

“看,明远!”

突然响起的女声让所有人怔住。

穿红围巾的女孩从镜面裂纹中走来,雪花落在她睫毛上,却在触到空气的瞬间化作光斑。

她怀里抱着个襁褓,婴儿手腕上系着红绳,绳头挂着枚钥匙坠子。

“这是我们的儿子,”月如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我给他起名叫‘小满’,因为实验成功那天,正好是小满节气。”

苏沉舟猛地抬头,与镜中襁褓里的婴儿对视。

林小满忽然想起奶奶临终前说的话:“小满,你脖子上的钥匙,是妈妈留给你的礼物。”

原来她从来不是孤儿,只是被送到了另一个时空的“父亲”身边。

“月如,对不起……”苏明远的眼泪滴在怀表上,“我不该让你独自承担一切……别难过,”月如的影像开始模糊,“两个时空的时间流速不同,对我来说,不过是你迟到了半小时。”

她举起手中的《普希金诗选》,书页间滑落张车票,“看,1978年12月15日下午三点十五分,我会永远在这里等你。”

镜面光斑逐渐消散时,林小满看见月如将婴儿放进苏明远怀里,自己则退回镜面裂纹中。

苏沉舟忽然冲过去,抓住镜中母亲的手——那是他从未谋面的亲生母亲,眼角眉梢都与自己如此相似。

“原来我们都是时光的慢递员。”

林小满摸着脖子上的钥匙,终于明白为何奶奶总说“你父亲去了很远的地方”。

两个时空的交错里,爱与责任跨越了时间的裂缝。

暮春的风掀起梧桐叶时,苏明远忽然指着站台尽头笑了。

那里站着穿蓝布衫的年轻男人,怀里抱着个精密仪器,表盘上的指针正指向三点十五
分。

他手腕上系着红绳,绳头挂着枚碎成两半的怀表。

“月如,”他轻声说,“我给你带了新的发条。”

第七章 莫比乌斯之吻京南大学实验室的白噪音里,林小满盯着示波器上跳动的正弦波。

修复后的镜面在激光照射下泛着幽蓝光芒,莫比乌斯环裂纹如同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在两个时空之间轻轻呼吸。

“心率110,血压140/90。”

苏沉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白大褂的样子比穿西装时柔和许多,袖口还沾着块墨迹——那是昨天帮苏明远修改《时空折叠可行性报告》时蹭到的。

玻璃隔间里,苏明远正对着镜面调整怀表角度。

老人的阿尔茨海默症似乎在实验中出现了奇异的逆转,他能清晰背诵197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的研究成果,却常常忘记眼前的林小满是谁。

“看!”

助理小张突然指着监控屏。

镜面裂纹中浮现出雪花,穿红围巾的月如抱着文件夹匆匆走过,她鬓角别着支钢笔,正是林小满此刻别在马尾上的同款。

“她的时间线在加速。”

苏沉舟调出光谱分析图,“我们这边过了半年,她那里可能已经过了五年。”

林小满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想起上周在镜中看见的场景:月如在实验室里呕吐,手抚过小腹,桌上摊开的文件写着“虫洞宿主排异反应”。

深夜的实验室,月光穿过镜面裂纹,在地面织出银色的网。

林小满摘下钥匙坠子,它在靠近镜面时轻轻震颤,仿佛感应到另一个时空的心跳。

“小满?”

苏沉舟的声音惊破寂静,他手里拿着份新的检测报告,“镜面对你的脑电波有异常反应,上次实验后,你海马体的β淀粉样蛋白含量……和阿尔茨海默症患者一样。”

她接过报告,目光停在“认知功能轻度受损”的字样上,“因为我体内流着月如的血,对吗?”

他沉默地点头。

窗外的梧桐叶扑在玻璃上,像极了时空裂缝中不断拍打岸边的潮水。

第八章 折叠的妊娠纹秋分那天,镜中出现了明显的时间坍缩。

月如的小腹高高隆起,她扶着后腰在实验室踱步,领口露出的锁骨下方,有片蝴蝶形状的胎记——与林小满右肩的胎记完全重合。

“明远,他们说孩子可能无法
在手术台上,手里紧攥着《普希金诗选》,书页间夹着林小满奶奶的临终病历——不知何时穿越了时空的隔阂。

“用力!”

两个时空的医生同时喊道。

林小满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胸腔里被抽离,与此同时,右肩的胎记开始发烫。

她听见苏明远在隔间里喊“月如”,声音里带着二十岁的慌张与六十岁的释然。

当婴儿的啼哭同时响起时,实验室的所有钟表都指向三点十五分。

林小满怀里的婴儿皮肤下泛着淡蓝色荧光,手腕上系着根红绳,绳头挂着枚钥匙形状的胎记。

镜中的月如举起婴儿,对着镜面露出微笑。

两个时空的孩子同时伸手,指尖在裂纹处相触,激起漫天金色的蒲公英,每粒种子都带着记忆的重量。

第十章 永恒的三点十五分春分时,林小满推着婴儿车站在火车站台。

苏明远穿着干净的藏青色中山装,左手腕系着新换的红绳,绳头挂着枚微型镜面吊坠——那是用修复镜面的碎玻璃制成的。

“月如说,今天的阳光能照进两个时空。”

老人掏出双生怀表,将它们嵌套在一起,表冠转动的声音像极了时空齿轮的咬合。

镜面吊坠突然泛起涟漪。

月如穿着褪色的蓝布衫走来,怀里抱着与林小满怀中相同的婴儿。

她的头发短了许多,鬓角染着银丝,却笑得像1978年那个晴好的秋日。

“明远,你看,我们的儿子会笑了。”

她的声音不再有电流杂音,清晰得如同近在咫尺。

两个婴儿同时伸手去抓对方的红绳,怀表指针恰好指向三点十五分。

林小满看见苏沉舟站在月如身后,正帮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围巾——那是条褪了色的红围巾,边缘缠着根银白色的发丝。

“原来时间不是线性的,”苏沉舟摸着镜面吊坠,“而是像梧桐叶的脉络,看似分散,实则同源。”

梧桐叶落在婴儿车上,叶脉纹路与镜面裂纹完美重合。

林小满摘下钥匙坠子,将它放进月如手中,两个时空的钥匙在阳光下融为一体,露出内侧刻着的小字:For my sunshines sunshines sunshine。

汽笛声中,老式绿皮火车缓缓进站。

苏明远和月如同时举起怀表,阳光穿过表冠齿轮,在站台上投射出巨大
中心,将倒影分成左右两半。

左边是老人颤抖的手掌,右边却映出片模糊的树影,像是秋天的梧桐,叶片正簌簌飘落。

第三章 被偷走的十年第三个雨天,林小满在苏明远的中山装口袋里发现了病历本。

阿尔茨海默症中期,诊断日期是2015年3月12日。

她忽然想起苏沉舟说“上个月换了三个护工”,可按照日期推算,老人患病已经十年。

“苏先生,我能问个问题吗?”

当晚交接时,她鼓起勇气开口,“为什么您说苏教授上个月才需要护工?”

正在签工资单的苏沉舟顿了顿,钢笔在“舟”字末尾拖出墨团:“你很在意细节。”

“我奶奶也得过阿尔茨海默症。”

她攥紧口袋里的药瓶,“他们说,这种病需要家人多陪伴……陪伴?”

苏沉舟突然冷笑,将支票拍在桌上,“十年前我母亲去世时,他抱着块怀表说要去北京找初恋,在火车站差点被车撞死。

从那以后,他就总说镜子里藏着时间通道,能回到1978年。”

他指了指被重新蒙上的蓝布,“这面镜子是我母亲的陪嫁,他却把它当成了潘多拉魔盒。”

林小满想起病历本上的婚姻状况:离异。

苏沉舟的母亲,大概就是被称作“月如”的女人?

“明天开始,你不用陪他散步了。”

苏沉舟拿起风衣,“让他待在屋里,按时吃药。”

深夜回到出租屋,林小满对着镜子摘下项链。

钥匙坠子在灯光下泛着青灰色,她忽然想起苏明远说“镜子里藏着时间”,便将钥匙贴近镜面。

裂纹在钥匙周围形成奇异的弧度,像是某种锁孔的形状。

凌晨三点,她被手机短信惊醒。

发件人是未知号码:别信苏沉舟,怀表碎片在钟表铺地砖下。

暴雨倾盆的后巷,林小满用螺丝刀撬起钟表铺第三块青石板。

泥水里埋着个铁盒,打开时铁锈簌簌掉落,里面是怀表缺失的另一半表盘,以及张黑白照片——穿中山装的年轻男人站在梧桐树下,臂弯里搂着穿红围巾的女孩,背景是座爬满爬山虎的教学楼,门牌上写着“京南大学物理系”。

照片背面是行褪色的铅笔字:1978年秋,明远与月如。

第四章 时间的裂缝第五天,林小满故意将照片落在餐桌上。

苏明远看见照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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