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凤猛地抬头,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希望:“是景琛吗?
还是律师?”
狱警没有回答,只是粗暴地拽起她,拖向探视窗口。
玻璃对面,苏晚晴一袭黑色高定西装,红唇如血,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是你!”
林美凤扑到玻璃前,声音嘶哑,“你这个贱人!
是你害我——嘘……”苏晚晴微笑着竖起食指,“妈妈,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她从包里取出一张照片,贴在玻璃上,“认识这个人吗?”
照片里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眉眼与陆景琛有七分相似,但更阴郁。
林美凤的瞳孔骤然收缩:“林霄……你把他怎么了?!”
“他今早在曼谷机场被捕,身上带着你转移的十七亿资产证明。”
苏晚晴歪着头,“奇怪,他怎么叫你‘妈妈’?
景琛知道他有这么个弟弟吗?”
林美凤开始疯狂捶打玻璃:“不准动他!
那是我儿子!
我唯一的儿子!”
狱警立刻按住她,苏晚晴却笑得愈发甜美:“放心,我已经帮你‘打点’好了这里的姐妹。”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角落里的几个女囚,“她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就像你当年照顾那些女孩一样。”
当夜,监狱医务室接收了一个浑身是伤的女囚。
值班医生在病历上写下:“3587号,自残倾向严重,建议单独监禁。”
没人看见病历最下方,还有一个用铅笔写的小字:她一直喊“火在烧我”。
2. 乞丐与豪车寒冬腊月,陆景琛蜷缩在天桥下,身上裹着捡来的破棉被。
曾经价值上万的西装如今满是污渍,右手小指缺了一截——那是被高利贷砍掉的。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停在天桥边。
车窗降下,露出苏晚晴精致的侧脸。
“行行好……”陆景琛踉跄着扑到车前,却在看清车里人时僵在原地。
苏晚晴取下墨镜,红唇勾起:“陆少爷,要搭车吗?”
陆景琛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转身就想跑,却被保镖按在车前盖上。
“别怕,我只是来送你个礼物。”
苏晚晴从车窗扔出一张照片,正好落在他面前。
那是他们的结婚照,但已经被烧得只剩一半——和前世她在火场里攥着的那张一模一样。
“记得吗?”
她轻声说,“你说过,我死了才能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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