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模仿苏婉儿的每一个细节，连笑都要带着她标志性的三分温柔七分疏离。
导演对我的表现渐渐满意，可我却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身体和灵魂都被操控着，毫无自由。
唯一让我感到一丝安慰的，是顾霆琛的态度似乎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那天，我们拍一场夜戏，剧情是男女主在雨中争吵后和解。
我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衫站在人工雨幕下，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来，刺骨的寒意让我牙齿都在打颤。
顾霆琛站在我对面，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深邃的眉眼，那一刻，他的情绪似乎不再是单纯的演戏，而是带着一种真实到让人心慌的愤怒。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
为什么你不肯说实话？”
他的台词低沉而压抑，手指攥紧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皱眉。
我按照剧本回应，声音哽咽：“因为我怕……怕你知道真相后会离开我。”
这句话出口的瞬间，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来，分不清是演戏还是真的情绪失控。
“Cut！”
导演满意地喊停，夸我们的情绪到位，可我却站在原地，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顾霆琛松开我的肩膀，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助理手里接过一条毛巾，递给我：“擦擦，别感冒了。”
他的语气依然冷淡，可那抹关切却像一颗小石子，丢进我平静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我接过毛巾，低头擦着头发，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
为什么他会突然关心我？
是出于礼貌，还是……我不敢往下想，可那条毛巾的温度却像烙印一样，久久留在我的掌心。
周围的工作人员开始收拾道具，片场渐渐安静下来，我鼓起勇气抬头看他，却发现他已经转过身，背影冷漠得像一座无法靠近的山。
那天夜戏结束后，我回到出租屋，躺在狭小的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顾霆琛的眼神和那条毛巾的触感。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不该有的情绪。
可一想到周芷晴的话，我又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我是替身，是苏婉儿的影子，而他爱的，永远是那个我无法取代的人。
接下来的拍摄中，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顾霆琛，想从他的言行中找到一些答案。
有时候，他会在我NG后冷冷地丢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