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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预言师结局+番外小说

墨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研发资料被抢走,现在凶手用同样的技术杀人,目标是所有知道真相的人,包括你。”巷口突然传来刹车声,沈砚的警车停在店门口。他下车时,看见刺青阁的灯亮着,玻璃窗上映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个后颈的烧伤疤痕格外醒目。“周明!”他掏出手枪冲过去,“不许动!”门被撞开的瞬间,林夏看见周明掌心的“寻”字正在流血,而沈砚手腕的烫伤疤竟和那血迹重合,形成完整的曼珠沙华图案。周明转身时,嘴角泛起苦笑:“原来你就是当年的小警察,你的‘忆’字咒,该记起真相了。”沈砚的头突然剧痛,三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车祸现场,他看见林月趴在方向盘上,手腕的“护”字还在渗血,而旁边的周明正在给她纹最后一笔,车底的汽油正在泄漏。当他想上前时,周明转身对他笑,掌心的“寻”字发出...

主角:林夏曼珠沙华   更新:2025-05-04 12: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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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曼珠沙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刺青预言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墨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研发资料被抢走,现在凶手用同样的技术杀人,目标是所有知道真相的人,包括你。”巷口突然传来刹车声,沈砚的警车停在店门口。他下车时,看见刺青阁的灯亮着,玻璃窗上映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个后颈的烧伤疤痕格外醒目。“周明!”他掏出手枪冲过去,“不许动!”门被撞开的瞬间,林夏看见周明掌心的“寻”字正在流血,而沈砚手腕的烫伤疤竟和那血迹重合,形成完整的曼珠沙华图案。周明转身时,嘴角泛起苦笑:“原来你就是当年的小警察,你的‘忆’字咒,该记起真相了。”沈砚的头突然剧痛,三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车祸现场,他看见林月趴在方向盘上,手腕的“护”字还在渗血,而旁边的周明正在给她纹最后一笔,车底的汽油正在泄漏。当他想上前时,周明转身对他笑,掌心的“寻”字发出...

《刺青预言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研发资料被抢走,现在凶手用同样的技术杀人,目标是所有知道真相的人,包括你。”

巷口突然传来刹车声,沈砚的警车停在店门口。

他下车时,看见刺青阁的灯亮着,玻璃窗上映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个后颈的烧伤疤痕格外醒目。

“周明!”

他掏出手枪冲过去,“不许动!”

门被撞开的瞬间,林夏看见周明掌心的“寻”字正在流血,而沈砚手腕的烫伤疤竟和那血迹重合,形成完整的曼珠沙华图案。

周明转身时,嘴角泛起苦笑:“原来你就是当年的小警察,你的‘忆’字咒,该记起真相了。”

沈砚的头突然剧痛,三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车祸现场,他看见林月趴在方向盘上,手腕的“护”字还在渗血,而旁边的周明正在给她纹最后一笔,车底的汽油正在泄漏。

当他想上前时,周明转身对他笑,掌心的“寻”字发出红光,下一秒,他的记忆就被封存了。

“沈砚,”林夏抓住他的手,“你手腕的‘忆’字,和周明的‘寻’、我的‘护’,是不是组成了完整的曼珠沙华?”

警笛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从四面八方涌来。

周明望向窗外,远处的阴影里,有个戴口罩的男人正在调配颜料,他左手虎口有片红色印记,正是烤红薯大爷死亡时出现的“亡”字图案。

“凶手来了。”

周明突然推开林夏,“保护好沈砚,他的记忆是解开一切的关键!”

玻璃破碎声响起,戴口罩的男人冲进店里,手中的纹身机嗡嗡作响,针尖上沾着黑色颜料,正是三年前化工厂研发的死亡之墨。

林夏看见他后颈没有疤痕,却在左胸口有片焦黑的皮肤,形状像朵枯萎的曼珠沙华。

“你们逃不掉的。”

男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当年没烧死的,今天都得死。”

沈砚的枪已经瞄准对方眉心,却在扣扳机的瞬间看见男人手腕内侧的刺青——那是朵完整的曼珠沙华,花瓣间刻着“灭”字,正是三年前车祸的纵火者标志。

记忆彻底恢复,沈砚终于想起,三年前的化工厂爆炸不是意外,而是有人为了抢夺死亡刺青的配方,不惜烧死所有研发人员。

林月和周明带着配方逃走,却在半路被追上,汽车被纵火烧毁,而他作为目击者,被周明用“
仅是恐惧,还有那个在后腰纹曼珠沙华的男人——现在她知道他姓陈,却不知道他后颈的烧伤疤痕,是否和三年前母亲车祸现场的焦黑痕迹有关。

2 死亡纹身师审讯室的灯白得刺眼,沈砚盯着监控屏幕里的女孩。

二十三岁,刺青师,单亲家庭,母亲三年前死于车祸。

资料显示她的纹身店开了两年,顾客评价两极,有人说她手艺精湛,有人说她总在纹身时盯着渗血的伤口发呆。

“沈队,现场报告出来了。”

小吴推门进来,“死者陈立,32岁,货运司机,死因是心脏骤停。

但法医说他心脏没有任何病变,更像被某种强烈刺激导致心率失常。”

“强烈刺激?”

沈砚翻看现场照片,死者趴在客厅地板上,手机掉在旁边,屏幕里是张纹身照片——后腰的曼珠沙华异常鲜艳,花瓣边缘像是沾着新鲜血迹,而在血迹里,隐约能看出“亡”字的笔画。

“去查陈立最近接触过什么人。”

沈砚敲了敲照片,“尤其是今天下午去过刺青店的人。”

审讯室里,林夏盯着桌面上的反光。

对面的警察个子很高,警服领口磨得有些旧,手腕内侧有道浅褐色的烫伤疤。

“林小姐,陈立在下午三点到五点间在你店里纹身,之后七点回家,九点死亡。

这期间你有没有见过他?”

“没有。”

林夏捏紧帆布包的带子,包里装着母亲的银镯子,冰凉的金属硌着掌心,“他纹完就走了,我不认识他。”

沈砚突然把照片推到她面前:“那这个纹身是你做的吧?

为什么图案里会有‘亡’字?”

林夏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照片里的曼珠沙华比她纹的要扭曲得多,花瓣间的“亡”字清晰得可怕,像是直接刻进皮肤里的诅咒。

“我不知道。”

她喉咙发紧,“我纹的是正常的曼珠沙华,可能是他自己后来弄的?”

沈砚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发现她右耳后方有个极小的刺青,像片残缺的曼珠沙华花瓣。

三年前车祸现场,死者林月的手腕内侧也有个类似的刺青,当时被烧焦了一半,法医记录里写着“疑似曼珠沙华图案”。

“林夏,”他突然放软声音,“你母亲去世的时候,身上有个刺青,和你这个很像,对吗?”

女孩的瞳孔猛地收缩。

帆布包里的银镯
头,浑浊的眼睛里映着她苍白的脸:“闺女,你脸色不好啊,是不是没吃饭?”

话音未落,老人突然捂住胸口,身体慢慢往下倒。

林夏看见他虎口的印记正在变成完整的花朵,花瓣间浮出“亡”字的瞬间,老人的呼吸停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沈砚带着队员跑过来时,看见林夏跪在地上,双手沾满烤红薯的糖汁,面前躺着已经死亡的老人。

“沈队,”她抬头,眼里全是泪水,“他们不是正常死亡,是被诅咒的,每个纹过身的人,只要皮肤上浮现曼珠沙华和‘亡’字,就会死!”

沈砚蹲下身,检查老人的虎口,那里只有淡淡的红印,根本没有所谓的死亡图案。

他皱眉:“林夏,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王秀英的死因初步判断是急性心梗,和陈立一样,而这位大爷……”他摸了摸老人的颈动脉,“应该也是心脏问题。”

“你看不见!”

林夏抓住他的手腕,触到那道浅褐色的烫伤疤,“只有我和那个穿黑风衣的男人能看见,对吗?

就像三年前我妈妈死的时候,你也在场,对吗?”

<沈砚猛地抽回手,眼神第一次出现波动。

三年前的车祸现场,他确实在场,当时他还是实习警察,第一个赶到现场,看见燃烧的车辆旁站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后颈有烧伤疤痕,左眼角有泪痣,而那男人转头看他时,眼里竟有和林夏此刻一样的绝望。

5 记忆裂痕深夜的法医解剖室,灯光冷得像冰。

沈砚盯着陈立和王秀英的尸检报告,两人都没有心脏病史,心脏却呈现出过度收缩的状态,仿佛被某种外力强行停止跳动。

“沈队,”法医推了推眼镜,“更奇怪的是,他们皮肤下的毛细血管分布异常,在死亡瞬间,血管会自动排列成类似文字的图案,比如陈立后腰的‘亡’字,其实是血管充血形成的。”

沈砚皱眉:“也就是说,不是纹身导致的,而是死亡时身体的应激反应?”

“可以这么说。”

法医翻开照片,“但这种情况闻所未闻,除非……”他欲言又止,“除非他们接触过某种特殊的生物毒素,能控制血管收缩。”

沈砚想起林夏的刺青师身份,或许她在颜料里加了什么东西?

但现场检测显示颜料成分正常,只
已经完全显现,而他胸口的焦黑皮肤,正是三年前纵火者的标志。

救护车赶到时,李建军已经恢复意识,后颈的纹身只剩下淡淡的红印,咒印消失了。

沈砚看着江面,突然意识到:“施咒者死亡,诅咒就会生效,但如果在施咒者死亡前破坏咒印,受咒者就能活下来。”

林夏点头,翻开账本查看李建军的记录,发现他名字后的“亡”字被划掉了,取而代之的是“生”。

这说明咒印的生效与否,和施咒者的生死以及咒印的完整性有关。

回到刺青阁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沈砚盯着账本里剩下的两个名字:张芳和刘浩。

张芳的工作地址在市医院,刘浩是理工大学学生,两人的咒印位置分别在锁骨和手腕。

“明天分头行动,我去医院盯着张芳,你去学校找刘浩。”

沈砚说着,注意到林夏后腰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红光,那里有片若隐若现的曼珠沙华,正是周明临死前说的“三咒合一”的预兆。

深夜,沈砚在沙发上假寐,突然听见林夏的惊叫。

他冲进里间,看见女孩盯着镜子,后腰的曼珠沙华已经完整显现,花瓣间刻着“护忆寻”三个字,而她右耳的“护”字,不知何时变成了完整的花瓣。

“沈砚,”她转身,眼里有恐惧也有希望,“我的刺青和你的、周叔叔的合在一起了,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能对抗‘灭’字凶手了?”

沈砚握住她的手,两人手腕的刺青贴合时,发出淡淡的红光。

他想起账本里的警告:“三咒合一者,将承受所有死亡预言,但也能看见施咒者的位置。”

窗外,雷声轰鸣,一道闪电划过,照见远处高楼顶上,有个戴口罩的男人正在调配黑色颜料,他左胸口的焦黑皮肤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完整的“灭”字曼珠沙华,花瓣间流淌着鲜血般的纹路。

那是新的施咒者,也是三年前纵火案的真正主谋——化工厂厂长,陈天明。

7 医院血咒消毒水的气味像根细针扎进鼻腔,林夏跟着沈砚穿过医院长廊,荧光灯在头顶发出电流声。

张芳的病房在307室,账本里写着她的咒印在锁骨下方,图案是半朵曼珠沙华,花瓣间藏着“亡”字的起笔。

“沈警官,林小姐。”

值班护士认出他们,“张芳今天一
1 血色曼珠沙华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无数颗碎钻在蹦跳,林夏握着纹身机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针尖下那朵曼珠沙华的花瓣边缘,不知何时渗出了细密的血珠,在皮肤表面聚成小小的血滴,顺着男人后腰的蝴蝶骨往下滑。

“疼?”

她抬头问趴在纹身床上的男人。

对方光着上身,背部肌肉线条流畅,后颈处有片陈旧的烧伤疤痕,像只蜷缩的黑色蝴蝶。

“不疼。”

男人声音闷在枕头里,“你纹得很轻。”

林夏嗯了一声,目光却无法从那滴血珠移开。

血珠滚到腰线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线条清晰的曼珠沙华花瓣,突然像被水墨晕染般扩散开来,红色纹路里浮出细密的黑色纹路,竟组成了一个扭曲的“亡”字。

她的指甲掐进掌心。

这种情况从三年前开始出现,每当纹身时颜料混入顾客的血液,皮肤上就会浮现出不属于设计稿的图案。

上一次是在一个阿姨的脚踝纹玫瑰,血珠渗出来的瞬间,花瓣里爬出了蠕动的黑色线虫,三天后那阿姨就死于车祸。

“好了。”

林夏猛地关掉纹身机,扯下一次性手套时带疼了指腹,“你去镜子前看看。”

男人起身时,后腰的曼珠沙华还在渗血,红色花瓣边缘翻卷,像被火燎过的纸。

他对着镜子左右转动身体:“挺好看,就是颜色好像有点深?”

“刚纹完都这样,结痂掉了就自然了。”

林夏转身收拾器材,余光瞥见男人后颈的烧伤疤痕在灯光下泛着青白,像块永远化不开的冰。

晚上十点,雨还在下。

林夏锁好“刺青阁”的玻璃门,霓虹灯牌在雨幕里忽明忽暗。

她刚走到巷口,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曼珠沙华谢了,你妈妈的坟头草该长高了。”

手指瞬间冰凉。

她盯着短信里的“妈妈”两个字,指甲深深掐进掌纹。

三年前母亲葬礼那天,墓碑前摆满了血红的曼珠沙华,而现在,这个神秘人不仅知道她母亲的事,还在跟踪她的顾客。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110来电。

“林小姐吗?

我们是市刑警队,有位姓陈的先生今晚在您店里纹过身,现在死于家中,麻烦您配合调查。”

警车的蓝光刺破雨幕时,林夏正蹲在巷口呕吐。

胃里翻涌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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