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卡片上用钢笔写着:“逆光者不该独行。”
“查清楚是谁送的了吗?”
她问身后的K。
男人转动着雪茄摇头:“监控显示是个戴口罩的男人,走员工通道混进来的。
不过……”他调出电梯录像,“你看他的袖口,有块手表和老董事长书房里的古董表很像。”
画面里,男人抬手按电梯时,露出半块青铜腕表,表盘上的狮形纹路与盛康徽章如出一辙。
姜婉指尖顿在键盘上,想起外婆临终前常摩挲着空表盒念叨:“当年不该把‘狮心’送给那孩子……通知技术部,比对集团旧部档案里的腕表记录。”
她摘下玫瑰上的银箔,里面掉出枚袖扣,刻着极小的字母“Z”。
下午三点,逆光集团的公益庇护所里,姜婉正在听受暴女性的创业计划,忽然接到管家电话:“姜小姐,有位Z先生送来您外婆的遗物,说必须当面交给您。”
黑色宾利停在别墅门口,车主戴着黑色手套,递来个檀木盒便转身欲走。
姜婉追上去时,瞥见他后颈有块蝴蝶形状的胎记——和她五岁时救过的车祸少年一模一样。
“等等!”
她喊住男人,“你是不是……小泽?”
他停顿片刻,摘下墨镜。
琥珀色瞳孔在夕阳下泛着暖光,正是前世那个在车祸中被她推开、后来消失无踪的少年。
姜婉忽然想起外婆日记里的话:“泽生这孩子,眼神像极了年轻时的我。”
“好久不见,姜小姐。”
他的声音比记忆中低沉许多,“当年要不是你,我已经死在那场车祸里了。”
檀木盒里是外婆的怀表,表盘内侧刻着“赠泽生,逆光而行”。
姜婉摩挲着刻字,忽然想起七岁那年,外婆带她去孤儿院,将这块表送给了那个总坐在墙角画狮子的男孩。
“原来你就是K说的‘神秘合作者’。”
她轻笑,“跨国能源集团Z·ONE的创始人,居然是我当年救的小孤儿。”
泽生低头看着她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当年老董事长说,等我有能力保护重要的人时,再回来找你。
现在……”他递来一份文件,“Z·ONE愿意将30%的股份转入盛康名下,作为当年的救命之恩。”
姜婉挑眉:“我救你不是为了回报。”
“我知道。”
他望向别墅外的蓝玫瑰花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