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药?”
“没找到合适的。”
我转身开始生火做饭,心跳快得几乎让我窒息。
晚饭后,赵铁柱很快就睡了。
我躺在炕的另一边,装作睡着,直到他的鼾声响起。
我悄悄起身,取出日记,打着微弱的火光,一页页地读了起来。
“念念,李桂花早在嫁给你父亲前,就已经与他暗通款曲。
他们合谋要夺取我父亲留下的矿山地契,那地契价值连城。”
字字泣血,妈妈详细记录了李桂花如何在她的食物中一点点下慢性毒药。
苏大强如何装作关心她,实则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他们买通医生,伪造遗嘱,让一切看起来像是正常病死。
每读一行,我的泪水就滚落一滴,牙齿咬得生疼,恨意如同滔天巨浪将我吞没。
接下来的内容让我震惊得差点喊出声来:“赵铁柱,那个被打断腿的孩子,他是唯一的目击者。
他看到我把地契交给了王家坳的老张头保管。
李桂花和苏大强得知后,派人追杀灭口。
他们没找到地契,却将赵铁柱打成了残废,还威胁他永远闭嘴。”
我不敢相信,赵铁柱的残疾,他对我家人的仇恨,全都源于这个秘密!
这也解释了他为何不敢让我接近老宅。
日记的最后一页,是妈妈颤抖的笔迹:“念念,找到老张头和他的孙子张磊,他们是你在王家坳唯一能信任的人。
地契是我叫他们藏在矿山深处的地洞里的,坐标已标在地图上。
拿到它,摆脱这些噩梦,好好活下去!”
一夜未睡,天刚蒙蒙亮,我就听到窗外有轻微的敲击声。
张磊站在窗下,向我示意。
“赵铁柱去巡山了,至少两小时不会回来。”
他低声说,“我看完日记了,所有事情都能对上了。”
“你是老张头的孙子?”
我问。
张磊点点头,“爷爷临终前告诉我一切,让我守住秘密,等待陈秀的女儿。”
“为什么你们要帮我妈妈?”
“因为当年全村生病时,只有你妈妈伸出了援手,她救了包括我爷爷在内的很多人。”
张磊眼神坚定,“我们得找个安全的地方谈。”
张磊带我去了村后的废弃水磨房。
我们坐下后,他说,“地图上的地点我知道,但只凭我们两个人很难对抗苏家。”
我咬了咬嘴唇:“我们还可以拉一个人入伙。”
“谁?”
“赵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