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孤的名义收养并都被往医生方向培养。
一个月前我收到一封信。
前半部分的内容是关于当年海难的真相,当时他们被沈世昌注射了药剂进入假死状态被转移,所以海难带走的只是个永昌号的空壳。
后半段写他们十四个人被锁在一所精神病院里,逃不出去被限制自由,署名就是当年的那十四个人。
我当时被父亲还活着这个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都不去想这封揭示一切的信就这样轻易出现在我的办公室,多么不可能!”
周谨言头颅低垂,泪从眼角流出,流过脸颊、下巴,滴到椅面。
“之前我就没来由的讨厌他尽量远离他,之后因为那封信里提到了沈世昌,所以我慢慢接近着,进入了他的私人医疗团队。
12天前他单独约见我,指着我曾发表的《靶向药物模拟恶性肿瘤病理特征》的论文,要求我对他进行胰腺癌晚期的伪造。
我用于模拟癌症的靶向药物有潜在致死风险,他要找死我当然不拦着。
就说需要10天,他却说太久了,最多7天。
我说7天的话就会采用超高剂量注射,远超安全范围,极有可能造成器官衰竭。
他说器官他多的是,有很多‘猪’能现杀,并聘请我当器官贩卖组织的医学顾问。
我拒绝,他又自顾自说起了我父亲,问我不想见见他吗?
我沉默许久,说出只能提供技术援助,他满意点头。”
11程月白在听到的一瞬间就让已经在回来路上的兄弟们返程,并查询沈其昌与那器官贩卖据点的联系。
“后面几天就是伪造胰腺癌晚期并留下病例证据,我也钻空子进了他的书房翻找。
翻着翻着不知道碰了哪本书,有一面书架开启了,我赶忙钻进去关上书架。
里面跟外面的书房一模一样,就是书架上的书都变成了文件。
我大概翻看了一下都是器官配型之类的,找到一本写着‘静安精神病院’的文件,翻开有十三页。
我当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找到了。
但是那上面的13人可以说从我有记忆开始从来没见过。
于是我冒出了一个恐怖的想法——沈世昌放弃不了这14个器官资源,就把他们整容换名字,困在精神病院等客源。”
椅面上已经接了薄薄一层泪。
“跟别墅的兄弟们说声有密室,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