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但对江晚棠来说,却是极不平凡的。
三十五天的期限已到,她的姐妹们特意在邮轮上举办了派对庆祝。
甲板上,谢小安手里拿着江晚棠给她买来的最流行玩具飞机,正在模拟空中飞行,不亦乐乎。
谢知许望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江面,不动声色瞄了眼手表,离七点整还差三分钟。
这时,谢小安一个不小心,失手将飞机模型掉入了波涛汹涌的江水里。
“你,给我下去捡回来!这是限量版的!”
谢小安颐指气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谢知许置若罔闻,只默默专注地看着秒针又机械转了一圈,还差两分钟。
忽然小腿传来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谢小安正气鼓鼓噘着嘴,重重猛踹他的腿部。
谢知许心里一阵烦躁,他对这个养女可谓是情至意尽,江晚棠和谢小安这对虻虫母女,他是一个都不想掺和。
谢知许蹲下身与谢小安视线齐平,眼底的耐心已然快要告罄,“你确实很像江晚棠,但一点也不像我。”
“你还记得那个把人变进画像里面的魔术吗?”
当初毫不知情的谢知许心疼谢小安在孤儿院长大,对她的管教一直都是以快乐教育为主。
不求她功成名就,只要她健康快乐足矣。
江晚棠在部队抽不开身,一切的担子都落到了他单薄的肩上。
他不会当父亲,只能一点点笨拙地学习。
谢小安发烧生病,他自责难受。
谢小安和他不亲近,对待他就像是外人,他从自身找原因,却怎么也想不到是她从始至终都把他当一个免费保姆。
他掏心掏肺,她没心没肺。
谢小安脸上浮现似懂非懂的疑惑,有些恼怒推了他一把,“谁要像你了?快去给我捡飞机!”
江晚棠的姐妹捏着香槟起哄,“姐夫,谁不知道你是我们市蝉连三届的游泳冠军啊?游个几公里不是轻轻松松?而且这个地方你应该有很深的印象才对!”
谢知许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五年前的事故就发生在这不远处,自从那事后,他不敢露出满是狰狞刀疤的皮肤,也再也没有碰过游泳了。
谢知许静静看向江晚棠,“江晚棠,你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