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见许言成后,他用言行举止让我感受到,任何时候我都会是他的第一选择。
被那在我生命中缺席了二十几年的安全感与被爱感再度包围的那种沦陷,让我如食罂粟,贯穿心扉。
我永远记得答应他告白的那天,他怔怔地凝视着我,不知名的情绪在眼底涌动似岩浆般炙热,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
他说:“我想现在,立刻,马上就跟你在一个红本子上!”
可没想到仅仅只是过了五年,他炙热的幻想就给了另一个人。
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甚至连上去对峙的欲望都没有。
就像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你永远也骂不回一个不爱你的人。
想到这我起身要走,却一时间忘了自己脚受伤的事实,触地一瞬间剧痛让我一个踉跄直接栽在地上。
“扑通”一声的动静,毫无意外吸引了榕树下的两人。
许言成第一时间如临大敌般将程月护在身后,看向我的目光带着警惕和厌恶。
“陶粒粒你一定要像块狗皮膏药一样吗!
昨晚不是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吗?
这才过去了几个小时?
真的,别逼我说你贱!”
<说真的要不是我现在行动不便,我高低要上去扇他两巴掌,真不知道以前的我是怎么容忍这个傻逼的。
我挣扎着站起来后,许言成的视线才注意到我包裹的左脚,神色一动刚要开口。
他身后的程月冒了个脑袋出来。
“天啊,阿成哥哥你不是说粒粒姐只划破了点皮吗,怎么会包得这么严重,我看了都心疼,阿成哥哥看了也一定会心疼吧!”
这话一出,许言成原本刚缓和几分的脸色又恢复冷漠。
“呵,又是这些下三滥的把戏,陶粒粒你就这么缺爱吗?”
“阿成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粒粒姐!
她可只剩下你了!
再说了你这么优秀......是个女人都会想把你牢牢拴在身边。”
说到最后程月娇羞地低下了头。
许言成眼神宠溺,连语气都得轻了几分:“你真的太单纯太天真了,她这样了你还替她说话,怎么不见你这样?”
程月把头埋得更低,但余光撇向我却盛满挑衅。
“你这样说粒粒姐该生气了,她也是因为太爱你了!
要不我过去帮你和她说说吧,让她别生你气了,你平时工作也够辛苦了。”
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