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神来,便搂着姜禾转身离去宸妃气得满脸通红,跺脚道:“皇上实在太过分了!
那个狐媚子,定是使了什么妖术,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皇上心意已变,我们再做什么都是徒劳。”
我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宫墙。
“若是无事,便散了吧。”
我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开口道。
5“娘娘,不好了,大皇子今日突然高烧不退,浑身起了红疹,太医前去诊治似乎是得了天花。”
<茶盏从手中跌落的瞬间,我听见自己指节捏得发白的声响。
珏儿昨日还趴在案头临摹我的字迹,怎会一夜之间就……“快,去皇子所。”
东宫寝殿内,乳母正抱着孩子轻声抽泣。
掀开帷帐时,我喉间骤然发紧:三岁的孩童蜷缩在锦被里,小脸烧得通红,额角、耳后已冒出细密的水泡。
太医用帕子擦着冷汗,声音发颤:“娘娘,这症状…… 与天花一般无二。
近日城外二十里处,有几个村庄天花泛滥,但已经控制得当,不知怎么进了宫中。”
我心中一紧,扶着宁儿的手站勉强稳。
“用最好的药材,需要什么去本宫处取就好。”
“是,还请娘娘带好面纱。”
我微微点头,太医匆匆而去。
“把近日接触过皇子的宫人全带到院中,本宫亲自审问。”
我按住珏儿滚烫的小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死死盯着跪了一地的宫人,院中烛火明明晃晃,却照不进任何人眼底。
那些低垂的头颅像是被霜打蔫的菜叶,连脖颈都透着股萎靡的灰败。
“最近大皇子接触过什么特殊之物?”
底下无人应声,我捏着绣金帕子的指尖发白。
为首的乳母突然抬头,浑浊的眼里浮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