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下气。
“张…张总,我…我给…给沈翰…叫个…救护车吧。”
“他真病得不清啊,哈哈哈…同学们都来,咱们…五块不嫌少,十块不嫌多,给沈翰先凑出个治病的钱……哈哈哈我出五块!”
“大方点,我给二十!”
我淡淡看着这帮人闹着,镇定自若地等着。
很快我的电话就响了,当着众人的面,我开了免提:“上来吧,16楼鸿运厅。”
包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向门口张望。
张明不以为意,悠闲地眯了一口面前的白酒,还咂摸出了声。
李辉嫌场子冷,拿起桌上的一杯白水,又倒了些菜汁进去。
他踩着凳子把杯子放到了门上面。
原来是个恶作剧。
门一开,来者不仅会被淋得一身残羹冷炙,还会被玻璃杯砸到头。
我无所谓地笑笑,反正“幸运儿”不是我。
十几秒后,有皮鞋声一步步靠近,门开了。
“砰!”
“啊!”
来人被杯子砸了头,落了一身汤汁,捂着脸摔倒在门口。
众人笑倒。
还没等看清来人的样子,忽然有两架直升飞机悬停在窗外。
“你们看!”
机舱门已经打开,数名统一着黑色服装的青壮男子整齐待发。
为首的男子一声令下,十名便衣男子便破窗而入!
不过数秒之间,这十名男子已经将我围拢起来!
<5、好几分钟的时间,整个包间内鸦雀无声。
直到张明看到刚刚进门的男人的正脸。
“爸?
您怎么过来了?”
张宪伟没搭话,他擦了擦脸上的菜汁,气急败坏。
“谁干的!
这是谁干的!”
李辉忙撇清责任指向我:“是他!
是这小子!”
我没出声,但张宪伟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最终视线锁定在我的身上。
他双眼放光,正要上前,张明挡住了他。
“爸,不劳您费心,我等会就找人搞他。”
“哇靠,您今天可真是大手笔,雇这么些保镖?
太有排场了!”
“咳咳,那个,大家别害怕哈,我爸出门都要带这么多保镖的。”
李辉见状,莫名兴奋:“沈翰,你今天死定了!”
话刚说完,站在我前面的一个便衣人员如闪电般出手!
一个上勾拳,生生给李辉打掉了一颗牙!
李辉吐了几口血水,不可置信般指着我。
“你……你竟然……”我笑了笑,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