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一旁的灭火器递给他,看着他把刚上到三楼的手下推下了楼梯,并用灭火器砸向了手下的脑袋上。
在他扭曲的认知里,那节扶手分明是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破碎的玻璃窗时,十四个暴徒横七竖八的躺在血泊里。
我跨过还在抽搐的男人,用他们染血的手指用力的按在了认罪书上。
这是对他们的惩罚,但是我觉得还远远不够,可我的能力只能做到这些。
我看着他们的脸,让人反胃,牙齿恨的咯咯作响,我走出公寓大楼,沉重的大门上依然散发着铁锈味,我像是没有灵魂的躯体在暴雨之中行走。
解毒剂的副作用是舌尖发麻,但至少不用夜夜被噩梦啃噬。
这些恶徒被人们唾骂,但是那些死去的留学生又会有多少人记得呢?
她们遭受的一切,恶意的对待,肆意的虐杀,这些只有最亲近的人还有存活下来的人会记得。
而这件事注定会在时间的冲刷下逐渐抚平印记。
我抱着男友的骨灰回到了祖国。
落地的那一刻,心里很踏实,我看着机场的人群,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安全感是一种信任,一种油然而生的松弛。
我打车来到了男友父母的城市。
男友的父母似乎一夜之间老了很多,两鬓都有了白发。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会跟随他们的下半生。
而我,从口袋里拿出那颗榛子味道的巧克力放到了嘴里,感受它的浓郁,在嘴里融化开的香甜,就像是男友的怀抱包裹着我破碎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