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有双向情感障碍,我陪了他五年。
他把激情那面留给白月光,把沮丧都留给我。
我被他逼疯,站上天台要他抉择:“放我走,或者娶我。”
他悠然的看着风景回了我两个字:“都不”。
临死前,我听到了有人撕心裂肺的喊我的名字。
再睁眼我回到了他确诊的十天前。
我拿起电话果断拨给我妈:“妈,谢家婚事我答应了,什么时候领证?”
我祝他们百年好合,可民政局前偶遇,见我拉着别人,他竟急的发了疯。
海边游艇上,面前的顾图南病情发作了。
刚才还和李月初在我面前激情热舞。
二人贴在一起,互相磨蹭,李月初的肩带都被扯掉,还是顾图南帮她系上的。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两人面无表情。
一旁顾图南小弟一个劲的凑到我跟前来替他解释。
“嫂子,你别气,我哥就是玩玩的,整个圈子谁不知道他最离不开你。”
离不开,不是喜欢。
人人都知道他喜欢李月初,他不解释,任由别人笑话我。
心情不佳的时候掘地三尺也要找我作陪。
就这样,我还是贪心,试图让他只看我一人。
想到前世自己惨死,我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周围的人被我吓的停了动作,齐齐站立看着我发红的脸。
跳舞的两人略略分开。
顾图南面色难看,用眼神威胁我不要挑事。
李月初善解人意,声音转着弯的问我。
“予安,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和顾哥跳舞你不高兴了,你要是难受我们就不跳了。”
我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跳,继续跳,不用管我。”
这下场面冷掉,彻底没声了。
我的话说的不在意,他们听着这是我吃醋的前兆。
圈子里谁不知,我看顾图南看得紧,这话听着更像是不高兴了。
顾图南发了火,一把将满桌子的酒杯扫在地上。
酒杯碎裂一地,李月初吓的尖叫声不断。
他们看出了顾图南的不悦,带着李月初出了门,原本热闹的房间瞬间只剩下我俩。
我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脸,掩饰当前的尴尬,想逃离又不能做出明显的动作。
顾图南这个疯子要是这会发现我要走,非掐死我不可。
几分钟过去,顾图南的理智战胜了情绪,还是放低姿态选择安慰我。
“我不跳了,你别气了,江予安我难受,